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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門啊!」我翻身而起,上前給他開了門:「你有沒有發現什么動靜?」小白搖了搖頭:「我一路走來。若大的酒店只是大部分的燈都滅了,倒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我怕你這邊有危險,過來看看。」我舒了口氣:「南棠現在在地下室,不知道怎么樣了。」正在此時,突然外邊傳來一道巨響,我和小白交換了一個眼神,小白起身道:「我出去看看。」「一起去吧。」這房間突然變得有些可怕。小白點了下頭,手里拿了一支手電筒走到了前邊探路。待走到酒店大廳時,只見大廳中央的吊燈不知什么原因掉了下來,摔了個粉碎。玻璃門大敞著。一陣冷風夾著冰雪刮了進來,我和白憶情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但同時腦子也清醒了許多。「糟了,小白,我們也許中計了!」「什么意思?」「有人利用這次詭異事件,繼續來奪取青銅古盒,我得回房間!」當我與白憶情回到二樓走廊里,只見走廊里已經有兩道人影開始展開了激烈的爭斗。只見龍見月與那戴面具的男人,斗得不分你我,顯然龍見月的力量不及這人,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不怕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闖進來奪取青銅古盒。「沈秋水,是不是你?!」我沖上前將那人唯一的逃跑的路給堵住。.

第93章跳大繩的

那人沒有回答我,而此刻已經打草驚蛇,別說將東西偷出去,只怕也不能全身而退。.有了小白的相助,這人開始處處受限,為了將脫身,竟將好不容易得好的青銅古盒擲出了窗戶。我趁機跑出去找青銅古盒,誰知此時從暗處涌來幾個同伙。因此白憶情與龍見月放棄了與他周旋,那神秘人趁機逃跑,同伙見那神秘人逃跑,開始無心戀戰。白憶情還想再追上去,被龍見月拉住:「別追。」「為什么?大的抓不著,抓幾個小的過來問問主謀啊。」「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故意引你過去,早已挖好陷阱讓你跳呢?」白憶情怔愣住,看了眼天色:「四點多了,天快亮了。對了,你怎么突然醒了過來?」龍見月沉聲道:「之前總覺得有股力量,每到一定的時間,就會使我進入沉睡之中,所以我這次留了一個心眼,強迫自己保持了清醒。」白憶情挑眉:「看不出來,你還有些道行嘛。竟然在催眠中,可以保持清楚,不受到蠱惑。」龍見月問向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見他既然醒了,也沒有必要再瞞著他,於是我將事實一五一實的給他說了。龍見月聽罷,倒也沒表現出什么,畢竟他自己也是經過一次死亡的人,就算說這個世界上還有的鬼魂僵屍之類的,他也比一般人容易接受。我有些擔心楚南棠的情況,三人在大廳里一直等到了天邊泛出魚肚白,楚南棠終於平安的回來了。「南棠,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楚南棠說道:「暫時將那些冤靈給封印了,但是治標不治本,封印總有一天也失效。」「那我們怎么辦?地下室那些究竟是怎么回事?」楚南棠頓了頓,一臉凝重,才說道:「具體情況究竟是怎樣我也不清楚,但是能初步推測,索朗是關鍵所在,他為一個女奴所生,從小受盡了女主人的虐待,後來這座庄園的男主人死後,女主人掌管了一切,女主人沒有子嗣,嫉恨著索朗的母親,男主人死後七天,便當著十歲的索朗的面,將他的母親虐待至死。方法就是用鋸子鋸去四肢,將她做成了人彘放進壇子里。從此以後,索朗心理開始變得極為黑暗而扭曲。等他漸漸長大,這里的女主人也漸漸老去,索朗掌握了庄園的主權,以同樣的方式,將庄園的女主人虐待至死。索朗竟用這樣的方式殺人上癮,不斷的虐殺庄園里的女奴,強大的怨念讓庄園漸漸衰敗,惡毒的索朗請來了當地的法師,將這些被虐殺的冤靈封印起來。」聽罷,我不得由打了個冷顫:「這樣一個變態的殺人魔,他的靈魂也不可能超渡的吧?」「有因即有果,還記得在刑室里的那兩百四十個壇子么?其中有兩壇,一個是庄園女主人的,一個是索朗的母親。」我猛然抬頭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出索朗的母親,他也許便會停止這一切的殺戮,將他超渡離開人間。」「嗯。」楚南棠點了點頭:「只是兩百四十個壇子,一模一樣,混在一起,以我們肉眼,過去了百余年,根本難以分辨。」我抿了抿唇說:「冤魂總是重復生前最可怕的記憶,我之前因為陷入了他們的迷境中,看到了過去的一些事情,讓我再回去一次,或許我能夠看到。」楚南棠有些凝重道:「這次的冤魂不太一樣,冤氣太重了。回到他的幻境之中,只會對夫人的身體造成傷害。」「可是如果不這么做的話,我們也無法安心離開這里,不將此事解決,還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白憶情提議道:「不如讓我去啊。」楚南棠將視線落定在白憶情身上:「你倒是也可以。夫人,就這么辦了。」看來今天又走不了,待等到這日午夜十二點之後,我們四人一同來到了地下室。楚南棠在刑室里布下了陣法,讓白憶情站在前面,叮囑道:「等我叫你的時候,你不要回頭,不管看見了什么,都不要留戀。」「我知道了。」楚南棠念著咒語,猛的從他背後擊了一掌,白憶情的魂被震出了肉體,回到了異次空間,也就是冤魂的幻境中。龍見月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眸光沉了沉:「他是什么派系的?」我一臉訝然,龍見月怎么會突然問這個,答道:「無名道派。」龍見月盯了我許久,一臉納悶。我又低聲問了句:「你呢?你究竟又是什么人?法師?道士?巫師?」「巫族,大祭司。」我猛然瞪大了眼睛盯著他:「你想起來了?」龍見月搖了搖頭:「昨日在與那神秘黑衣人比試時,我想起些了,但只是零星片點的記憶,隱約好像聽到有人叫我大祭司。」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過了三個小時,昏迷的白憶情還沒有一點反應。楚南棠默念了他幾聲名字,猛然睜開了眼睛:「夫人,還是得請你幫忙。」我下意識走上前道:「怎么了?」「小白陷入了幻境中,現在迷失了意識,無法蘇醒,再這樣下去,他的魂魄會永遠留在那里。」「你將我推入幻境中,我去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