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羽搖頭:
「無妨,我們也回去吧。」
回到書院臨安尋了院長的院子進去。
屋子里院長正同一位同年名叫趙傳的男子下棋,見到臨安進來趙傳站起身來笑著為臨安沏茶。
「魏先生坐。」院長起身請臨安坐下,趙傳為臨安端上茶水,笑著對院長說:
「青書,你們聊我去將曬在外面衣服取回來。」
院長點頭,細心的叮囑趙傳:
「腳下小心,夜晚屋外濕氣重。」
臨安捧了茶看著兩人的言語絲毫不覺意外,他對院長說了孟子軒姐弟的事。
院長皺眉:「我也不是介意花姑娘的身份,而是,我們的教舍全是男子她一個女子始終不方便。」
臨安點頭:
「只是暫住些日子,等這事平息了她們自然回去。」
院長點頭建議:
「女子終究還是嫁的良人為好,一生都有依仗。」
臨安笑:
「我會對花娘說的。」
院長又想了想對臨安說:
「我們書院明日還會來一位先生代替我教授學生們經義。」
臨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院長教授經義便以綽綽有余,怎的又請了一位?」
院長搖頭喝茶說:
「那位先生是當世大儒的學生,我哪里比得。」
臨安黑了臉,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趙傳捧了衣服回來聽到臨安同院長說的話,一臉疑惑,等到臨安走了才問院長:
「我們小小的書院請這么多先生豈不是浪?」
院長接過趙傳手中的衣服扶著趙傳坐下笑著摸胡子:
「對我們沒有壞處,隨他們吧。」
第二天清早臨安正帶著學生們讀論語,一輛馬車咯吱咯吱在書院門外停下,細眉細眼的柳依依和小寶扶著白飛羽慢慢走下來,進入書院。
如果之前臨安還能裝作不認識,如今白飛羽將身邊的人全都叫齊了出現在臨安面前。
臨安看著細眉細眼的柳依依,又看看從前在破廟見過的雪翊身邊的小寶,忍著沒有甩手而去。
白飛羽在臨安面前站定。
臨安扔下手中書卷,轉身對身後的學生們說:
「今日課先上至這里,放學吧。」
學生們都好奇的盯著面容清俊瘦弱的白飛羽不肯走,臨安冷笑對孩子說:
「再不走的抄論語子貢篇十遍!」孩子們一哄而散,縱然臨安心底陰郁可看著這群孩子的淘氣模樣還是忍不住想笑。
柳依依暗中扯了小寶,兩個人慢慢退開。
「臨安兄。」白飛羽笑著叫臨安。
臨安看著白飛羽退開一步,一掀袍擺跪在白飛羽面前面無表情:
「草民叩見吾皇。」
還是清晨,太陽慢慢爬過東山在眾人頭頂升起。
白飛羽笑容凝在臉上,霎時面色蒼白。
「你為什么還要跟來?覺得我不會殺你嗎?」臨安近些日子臉上的風輕雲淡退去殺意凝聚在面上,他甚至已經將手扶在腰間准備隨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