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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緊緊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嬰兒,輕聲細語道:「你媽媽也算是有心了,人在駒城還操心著京都。」

盡管語氣再溫和不過但是話里的刺依然晃眼得很。

郁瑕娘轉臉問謝老夫人,「娘娘,這位夫人是……媽媽沒跟我提及過,我也是糊塗的還請別怪罪了。」余光瞥見那女子抱著嬰兒的手猛地一縮,將本就在小聲哭泣的嬰兒徹底驚擾。

謝老夫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管兩人話里的暗刺,「這是你媽媽干兄弟的媳婦葉四娘,你只管叫她三舅娘就好。」

想想媽媽曾和自簡單的說起過葉四娘的事當年葉四娘喜歡的男人移情別戀,移到了自己媽媽的身上。郁瑕娘大概猜到了里面或許還有內情,不然不會讓一個女人在十幾年後還在不甘。

礙於老夫人,兩人不再互相挑刺,就著某些事情淺談起來。只不過原來抽泣的嬰兒聲音愈發小只剩下不均勻的呼吸聲和偶爾的咳嗽聲,葉四娘似乎察覺到嬰兒的不舒服又將襁褓掖得更緊實了。

老夫人見不得人吵,背後的侍女趕忙上前為她捏太陽穴,她捻捻佛珠問:「兒這咳嗽有一陣子了,怎么還不見好?」兒是葉四娘孩子的乳名還尚未取全名登入族譜當中。

葉四娘似是被這話問到了難處,面色有些微僵,「媳婦最近一直都貼身照料著但還是不見痊愈也有些憂心。」說話間,手上順便再整理了襁褓邊的被子,將嬰兒的見光的眼睛也遮住了。

老夫人微微頷首,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表情上毫無波瀾只是淡淡一句:「畢竟是我們三房的第一個生下來的孩子還是要小心點為好,他年紀也不小了。」

葉四娘和謝三郎結婚十幾年,曾有過三次孕都因意外而流產。

「是,兒媳會好好照顧孩子的。」葉四娘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

而後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天,郁瑕娘見老夫人有疲憊的神色,趁機提出告辭,沒料到前腳出門後腳葉四娘也跟了出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還是初次見你也給你准備了見面禮只是沒帶在身上,想讓你到我那屋里聊聊也不知行不行?」葉四娘微微笑著,手里抱有孩子,輕輕拍打襁褓的一側,在哄著孩子入睡。

郁瑕娘見她說的如此合情合理也找不出什么理由能拒絕她,「那就麻煩三舅娘了。」

一行人去往葉四娘的庭院。

繞過幾個回廊,郁瑕娘打遠處就看見余覺襄和另一位氣質溫潤的男子跟在一位錦衣玉帶的男人身後,葉四娘皺眉:「不是內客放進內院做什么?」

青衣侍女趕忙回答:「那位是剛禮佛回來的淮安王,王爺說是帶著新科進士逛逛園子。」

才從坐月子出來沒多久的葉四娘確實對此事知之甚少,鑒於此她只能遠遠的帶著一群人向王爺行禮問好。

淮安王似乎是不介意這些繁文縟節,徑直走過來,虛扶一下葉四娘溫聲道:「不必拘束,本王只是帶著我的人游玩而已。」他這一句是給了後面兩個新科進士極高的肯定與看好。

葉四娘單手抱孩子,一只手拿著手絹掩唇道:「這是謝家的榮幸。」她稍稍抬眼,目光掃過過後面的兩人,在另一位進士身上稍稍停留了幾秒。

淮安王親切的用自己手中的折扇砸砸正盯著郁瑕娘看的余覺襄,調笑道:「這就是你口中的青梅竹馬的那一女子了?」

余覺襄輕聲答道:「是,我二人自幼便情投意合因此不能答應王爺的婚約要求。」他說完又瞥了幾眼郁瑕娘,他用這句話來向她解釋--為什么王爺會提到此事。

淮安王笑了一聲,分不清是喜是怒。

葉四娘再次行禮,「王爺,我們就先行退下了,您玩的盡興才好。」語畢,帶上一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