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喃喃:「公益…」
喃喃了一陣,臣同回神:「你這邊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支邊是文化輸入、神脫困,教師那邊需要錢,她有錢。
但是王政浩的政績-薯薯們,需要做成地瓜條和薯片。書勤說:「有,我剛買了一個食品加工廠,正想進做薯片的機器和做地瓜干的機器,這方面寶島是強項…」
「我家有這方面的生意,我馬上派人安排。」
「多謝。」書勤說完,話題聊完,兩個人又無話了。
臣同本就是一個內向的人,該聊的話題都聊完了,他挑不起新話題。
這么呆著呆著,臣同驚鴻一現陽光的眼睛,又開始陰郁起來。
這股子陰郁就像黑雲壓境,趕不走;又像是腦中的那塊大石,始終無法移除。
抑郁症的對面不是「快樂」,抑郁症的對面是「活力」,是大腦中無法分泌出有活力的因子。
書勤自認自己的活力只夠自產自銷,不足以影響他。臣同這樣的人也許需要一個太陽一般熱情四射的人,例如丹娜。
大齡男女,孤室對坐,又沒得聊,干坐,坐久了很尷尬。
這種尷尬太難受了,臣同終於無法忍受,率先站起來:「我…我去聯系薯片機器和地瓜條機。」
「謝謝謝謝!」書勤除了「謝謝」也說不出什么新鮮的詞。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活性是相互激發的,書勤和臣同不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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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同剛走,徐總就進來了,看來剛才的做美容真是明目張膽的借口啊借口。徐總笑問:「你們兩個年輕人都聊什么了?聊的這么火熱。」
聊的火熱嗎?
哪里火熱了?
書勤說:「我剛買了個廠子,想做薯片和地瓜干,臣同先生說臣氏家族早有這方面的生意,幫我問問。」
「就叫臣同,還叫什么先生~」徐總笑,心道:這女孩子真是個干事兒的!家世好的女孩子不少,能干的女孩子少。
家世好的嬌養女兒,可是,人如玉,不琢不成器,嬌養的女孩子成器也是成花瓶,成不了商業戰場上廝殺的利器。
楓臣集團需要利器。徐總越看書勤越是難得,再給兒子助攻:「叫先生多見外!臣同我了解的,對女孩子的事這么上心,有生以來頭一次~」
但,書勤知道,臣同上心,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公益。
公益治他的抑郁症。
不好讓徐總這么誤會下去,正好明的徐總也想套她家世:「上官啊,你這次來買楓臣一品是家里人的意思?」
好,來遞話了!
書勤趁機把自己的家世吧啦吧啦的一通說,專挑爛事說:孤兒,還帶一個未滿18周歲的弟弟,先前靠四家要500塊生活生活,窮的一分錢恨不得掰兩瓣花。上的是一般的大學,專業也不好。
就是運氣好,去媽港贏了一個多億。
書勤越說,徐總的眼神越黯淡,一層層的黯淡下來:以為終於找到了一個相貌、膽識、財富俱全的兒媳,唉!終究、還是空歡喜一場!
上官的家世如此清貧,就算臣同再心動,她這個做媽媽的都要棒打鴛鴦。
臣先生早逝的楓臣,太太太需要找一強大的家族聯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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