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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有大疾 桃前偷閑 1233 字 2021-03-18

此時夜深,帳篷隔音極差,只聽四周都是鼾聲、夢話聲、乍冒出的響屁聲,這聲唱罷那聲登場,全無節奏,此起彼伏。荀裕睡眠本輕,直吵得睡意全無。

沈鈞也沒睡著,翻一個身面對荀裕而躺,又坐起來,眯著眼道:「夜還長著,反正也睡不著,拂塵想不想做些別的事?」

「不想。」荀裕睜開眼道,恰好撞見他餓狼般的眼神,身體猝不及防一麻,被他點了穴道,只如木樁一樣定住。

「沈鈞你敢……」

話未完,一個柔軟的唇驀地覆上來,四肢如同觸須一樣牢牢纏上了他。

有了幾次經驗,荀裕知道他親嘴不僅僅是碰碰嘴唇,一會兒鐵定還得伸舌頭,當即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沈鈞仗著武功比他高便這般耍流氓,偏生自己又動彈不得言語不了,只覺一股濁氣都堵至胸口,怒氣上涌,眼睛亦赤紅。

沈鈞似乎忍了極久,嘗夠了嘴唇的滋味,只一個勁撬他的牙關,正撬得歡樂,忽見荀裕主動張了嘴,忙趁機伸進去,卻突然感受到危險,又倏地縮出來。就憑剛才他咬合的力道,自己若再慢退幾分,不定舌頭都被他咬斷。

「解穴。」荀裕冷冷道,眼里明顯帶著警告。

沈鈞卻是置若罔聞,鼻尖親昵地抵住他的鼻尖,濃烈的欲望在瞳孔深處閃爍,再次吻了上來,一手環住他的腰,另一手則隔著衣物目標明顯地往下。

荀裕眼神一僵,身子如同一根緊綳的弦,一肚子話沒有出口宣泄,仿佛要爆破出來。

南方的秋初並不比夏日涼爽多少,天氣悶熱,衣裳依舊單薄。

荀裕臉紅得滴血,那個地方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握住,又正極富技巧地玩耍著,原本蟄伏之物剎那間蘇醒,只頂天立地著。懷抱越來越緊,全身也越來越燙,汗水從額頭曲曲折折流至鬢角,里衣也汗濕了。忘了是何時,穴道早被沈鈞解開,他已能行動自如。

荀裕緊緊閉上眼,這種陌生的的感覺他還是頭次領略到,迷糊地張大了嘴,任由沈鈞在他嘴里攻略城池,任是他再能忍耐,自制力再強,此時也深深沉溺於這利極於宣泄的感覺中不可自拔。

一陣靈魂深處的顫栗,荀裕全身虛脫般地躺著,卻又說不出的舒服。失神片刻,終於回過神來。

「拂塵是第一次?怪不得這么快!」沈鈞說罷,又極委屈道,「拂塵好啦,我卻難受著呢,自私的壞蛋,也不幫幫人家。」

荀裕一掌朝他擊去,抿嘴不言,紅潮從臉上褪去,轉而變得青白一片。

沈鈞一個旋轉坐起來,避過那凶狠的一擊,卻又極曖昧地笑了笑,「拂塵用不著不好意思,這種事遲早得習慣。」又不怕死道,「晚習慣還不如早習慣。」

荀裕胸口起伏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晌,終於指著門道:「你出去。」

沈鈞涎著臉過來,「天都沒亮,荒郊野外又是蚊子野獸的,叫我去哪兒?別氣了,我知道你是怪我點了你的穴,可我後來不是又給你解穴了么?」

不說還說,一說這話,荀裕更是惱怒,叫他如何能承認後來是他自己不想停下來?當即拂袖甩開帳簾,不發一言往外面走去。

沈鈞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解釋道:「我知你臉皮薄,所以才點了你的穴,你若不喜歡,我再也不點了就是。」

「放手。」荀裕深吸一口氣道,光聽到他的聲音,就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他現在心中煩悶,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透透氣。

沈鈞見他往黑夜里走去,待要跟著,又嘆息一聲停下腳步,此時此刻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便讓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