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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只是看著對方。

直到方霄笑道:「其實今天下午你和你那位同事在花房里的對話,我從頭到尾都聽得很清楚。」

此言一出,唐朵挑了下眉。

她自然知道方霄聽完了全過程,但她沒想到竟然這么坦白的承認。

她想,方霄應該不會無聊到坦白完了就完了,他肯定還有下文。

果不其然,方霄很快就問:「是不是女人面對情敵都是這樣?如果你們爭奪的男人原本就是個左右逢源的人,你們爭的有何意義?」

換做以前,唐朵一定懶得搭理他。

但今天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到點上了,加上方霄又是一個在這方面尤其轉不過彎的笨蛋,唐朵忽然就想跟他較較真兒。

「如果那個男人就喜歡腳踏兩條船,自然沒有必要爭。我今天也不是在爭,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只是把這個事實告訴對方,讓她明白這塊地有主了。就像動物劃地盤一樣,懂么?」

隔了一秒,唐朵轉而反問:「如果你遇到情敵,你就能做到不爭不搶?」

方霄仔細想了想,才說:「我沒遇到過情敵。」

唐朵:「你還挺自戀的。」

不過想來也是,就算有情敵跑出來示威,方霄八成也會靠錢解決,這種凡事都能和錢掛上勾的思維方式,也是一種懶散且神奇的存在。

安靜了幾秒,方霄突然道:「如果我沒記錯,那位凌老師是你現在男朋友的青梅?你也有一個竹馬?」

唐朵:「你可以這么理解。」

方霄又道:「就是所謂的白月光,朱砂痣?」

唐朵笑了:「不算是。張愛玲最初用這個比喻,是為了諷刺男人對於沒得到的女人,總是最惦記,最向往,會把對方的形象想象的無比美好,一旦得到了就視若敝履。但是我的男朋友呢,他無論有沒有和凌夏開始,凌夏都不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她就是凌夏,一個剛好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剛好是個女人,剛好看到了他有多好,剛好暗戀了他十年。可惜這么多剛好加起來,都無法求出一個答案。所以,剛好無解。」

唐朵話音落地,方霄眼里流露出一絲驚訝,大概是因為她的篤定,大概是因為她的自信。

沉默片刻,方霄又問:「那你那個竹馬呢。我記得你說無疾而終,為什么?」

唐朵眨了下眼,反問:「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給我個理由?」

方霄停頓了一秒,才說:「我是你的當事人,也是你的客戶,我今天情緒低落,我母親讓你來開導我,總要聊一下天……不過,如果剛才的問題如果你不願意說,也可以隨便搪塞一個理由給我。」

唐朵又有點想笑了。

「原因很簡單,他是我的白月光,但我不是他的。」

方霄:「他喜歡別人?」

唐朵:「刻骨銘心。」

方霄:「那個人是第三者?」

唐朵:「按照出場順序來說,她是,但在情感上說,我才是第三者。他們互相喜歡,我是趁虛而入。」

方霄沉默了。

他皺著眉頭,好像正在跟什么問題較勁兒。

唐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