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臉拽著鍾拓回到車上。
外面,中年女人等他們上車後把錢一張一張撿起來。
秦盞冷漠地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全部撿完,中年女人來到車邊,想把錢還給秦盞。
「用命換來的,拿著吧。」關上車窗,秦盞輕聲讓鍾拓開車。
中年女人在原地僵硬片刻,蹣跚退開,沒多久身影便被甩在後面。
停車前秦盞沒再說過一句話。她望著窗外,一臉平靜,看不出任何反常的情緒。
鍾拓側目看了看她,將話忍下,沒有多問。
車子在樓下停了良久,秦盞仍沒有下車的意思。她抬頭看了看那扇黑漆漆的窗,忽然問鍾拓:「我去你那里睡好不好?」
鍾拓喉頭一滾,唇輕扯,「要上去拿東西嗎?」
秦盞點頭,「要吧,其他東西不重要,但妝不能不卸。」
兩人一同上樓,秦盞簡單裝了幾樣東西,翻到錢包的時候手一頓,抿了抿唇重新放回去。
「走吧。」
以前來過鍾拓家幾次,但這是秦盞第一次進門。
似累極,她喝一杯溫開水便去洗澡。
進了浴室才發現,剛才心不在焉除了擦臉的,其他什么都沒帶。
秦盞將脫掉的衣服重新套上,推門探出頭。沒看見人便加大了聲音:「有沒有我能穿的睡衣?」
沒多久,鍾拓手里拿著衣服走過來。他打著赤膊,上身肌肉勾劃分明。尤其線條優美的公狗腰,能延伸出無限遐想。
秦盞大大方方觀看美景,直到鍾拓將衣服罩在她頭頂。
眼前一黑,秦盞將衣服拿下來,看清後立即笑了。
「竟然沒被你扔了。」
手上這件可不就是她特意挑的那件吊帶裙。秦盞拎在手里晃了晃,「這是按你的碼數買的,我穿不了。」
鍾拓看出她眼中的戲謔,扯了扯嘴角,拿回裙子。一首擒住秦盞雙手,將人抵在浴室牆上。抖開裙子套到她身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秦盞還在懵逼,裙子已經順著肩膀落到腳踝。
她企圖擺脫鉗制,鍾拓直接堵住她唇舌。秦盞就以這種詭異的形象被蹂.躪了幾分鍾。頭昏腦脹之際,聽到他沙啞至極的聲音:「要么穿這個,要么別穿。」
☆
最後,秦盞還是爭取到了一件襯衫當睡衣。說到底,鍾拓是怕把人欺負狠了以後不進他家門了。
秦盞洗完澡出來時鍾拓也剛從客房的浴室走出來。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香氣,在門口對視片刻,鍾拓緩緩開口:「我睡哪里?」
自己家還要像個客人一樣問他睡在哪里。原本郁結的心情稍稍得到緩解,秦盞挑眉,「你不是一直睡主卧嗎?」
鍾拓眼里那點光亮瞬間暗下去,「客房里什么都不缺,有事叫我。」
他推開門要進房間,手腕卻被秦盞拉住,「我剛剛看主卧里就一個枕頭。」
「櫃子里還有。」
秦盞「哦」了一聲:「那你去拿過來吧。」頓了頓,一雙水眸望著他,「一起睡吧,有個伴。」
也許人生最艱難的事就是美食當前,只能看不能吃。
秦盞十分坦誠,說睡覺,那真是沾枕頭就著。鍾拓躺在一旁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恨得綳了綳後槽牙。
掀開被子看了眼蓄勢待發的小兄弟,他絕望地閉上眼睛。想要的人就在身旁,怎么可能得到緩解。鍾拓不甘心地湊過去,將秦盞死死摟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