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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做到,心郁積成病加上慢性中毒,這輩子不會了。

晚膳前,李修回來了,陰沉著臉,看上去心情不好。李修長相剛硬,這樣的神情讓人覺得有些壓抑。

「老爺,你這是怎么了?今日兵部有人讓你氣受了?」楊氏讓孩子們坐下。

李修想搖頭,但還是點頭了,自家夫人是個聰明的人,他不奉行朝堂之事不告內這套,於是把今日早朝的事情說了出來:「呂樺欺人太甚。」

「這好端端的,李家和呂家並無計較的地方啊。」楊氏不解。

「呂家是宇文霆一系的,呂秀文是靜王伴讀。呂樺突然在朝堂上這般說話,便是有人指使,父親,是那宇文霆嗎?」李墨染出聲問。

李修沉默了一會兒:「宇文霆貴為左相,也太小性子了。就因為墨染昨天的那番話,計較的要算計到我李家的頭上了。我李家不管是靜王還是太子,都不沾邊,他宇文霆緊張什么?」

「父親,我昨日說了什么?」李墨染假裝不知。

「沒什么,我兒切記,以後在學堂里,於朝廷有關的事情,莫要再開口,必要時候,當個一問三不知便也是了。」李修不想打擊孩子,也不想這么快讓孩子覺得前路茫茫。

「是,孩兒記下了。父親,呂家可還有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嫡二子?」李墨染又問。

「這……」李修不清楚。

「有,長你一歲。」楊氏對這些清楚。

「父親,皇上不是說還有兩個名額暫定嗎?我李家的男兒不怕死,父親明日幫孩兒毛遂自薦,便也把呂家的嫡二子也薦上去。好讓他知道,算計別人家的孩子,總也要為自己的孩子積德。」李墨染脆嫩的嗓音中,帶著讓人肅然的冷意。

李修沉思著:「這樣一來豈不是和呂家徹底鬧開了?」

「父親怕什么?呂樺朝堂上直接打李家的臉,難道就給父親面子了?還是父親覺得,李家和呂家還能稱兄道弟?」李墨染反問。

「自然不可能。老子還沒死,他倒是算計起老子的兒子了。」李修這句話憤怒極了。

李墨染一愣,上輩子的時候,李修待自己也是真心的好,就像現在這般,只是什么時候,這種好變了。李墨染一直想不明白。

是從大姐姐嫁給靜王開始嗎?

大姐姐年長靜王一歲,卻嫁給了靜王,後來靜王又跟謝安傑參合在一起,如今想來,也許事情並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父親,李家和呂家決裂,也就意味著李家和宇文霆決裂,和宇文霆決裂,就意味著不會站到靜王那邊,反之就是成為太子的支持者。」李墨染又從善如流的說了這么一句。

這層的關系李修當然也想過,他只是詫異於自己才四歲的兒子竟然會把事情看的那么清楚。

「這些個關系,你是怎么知道?」李修問。

「孩兒在端府念書的時候,有時陳世慶陳爺爺會過來,他們以為孩兒小,會常在孩兒面前提起。」李墨染回答。

「這么說,右相和端太傅是和太子站一邊了?平日里倒是沒看出來。」李修蹙眉。

「這個孩兒不知,但父親,宇文家有皇貴妃,涉及到後宮,而且宇文姓也可大做文章。太子這邊林家功高震主也是不假,平日右相和端太傅從沒看出是不是站在太子那邊,但也許暗地里是如此,父親想想,朝堂時,可曾聽見右相說過太子或者林家的半句不是?而且右相年紀大了,不出兩年端太傅便會來到前堂,到時頂替右相位置的又會是誰?左右兩相,豈容二虎?」

「這個……」李修心里駭浪滔天,沒想到一個四歲的孩子,竟看得如此清楚,或者說,真如墨染所言,端太傅和右相在他面前提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