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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在學生衣著打扮以及言行舉止方面都有規范,稍有違紀的行為就要上每周的光榮牆,而負責違紀檢查的除了各年級的教導主任,就是每個班都有的一位紀檢委員。

紀檢委員是班級推選出來的,當時上面是發了一張單子下來,上面列了十幾條關於紀檢委員的要求,然後同學們可以在最下面寫上自己認為符合的人選。

那份單子算是挺苛求了,單是從不說臟話這一條幾乎就沒幾個人符合,畢竟這時候口語挺開放,網絡流行語正興起,就算是女生,偶爾也會說幾句卧槽我靠之類的話。

結果不知道誰提了一句,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填了溫渡的名字,因為在他們印象中,溫渡別說是粗話了,連稍微有點凶的話都沒說過。

就算是面對不配合他工作的同學也只是盡量勸說,他們這種優等班學生綜合素質水平都還算可以,要是換成亂一點的班級,他肯定是管不住的。

最後溫渡就莫名多頂了個職位,他倒是也沒有太在意,在校門口檢查違章其實也算是一個小的鍛煉機會,他做事一向認真細心,所以這么久以來一直都深得教導主任的認可。

要知道紀檢委員並不是什么好當的職位,首先自己就不能有任何違紀的行為,再者還不能缺失錯漏其他同學的情況記錄。

雖然說學生時代的班委之類都難有些所謂的包庇行為,一般關系比較好的同學犯了什么事都是壓下不提,但到溫渡這里,卻很少有人借著和他套近乎找他替自己做掩護。

一是和溫渡關系交好的基本也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不需要這種便利,二就是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去找溫渡,倒有點強人所難的意味。

因為溫渡不是那種表面成績很好背地里也和大家同流合污的人,他就好像從里到外都散發著好學生的光芒,幾乎沒有一點污點,讓他去做這種事情,因為同學情誼溫渡可能不好直接強硬地拒絕,但無疑會給他造成困擾,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去觸碰這一點。

今天溫渡碰見的幾個衣著上有違紀的學生都不是自己班的,自然也就直接記下來了,能在臨雅中學念書的學生其實違紀的也不多,每天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老油條,溫渡都差不多記熟了。

離上課還有十分鍾的時候程澤鄴出現了。

溫渡當時正在和一個戴了耳釘的男生交涉,這個男生他其實見過好多次了,是初三年級的學長,每次都是不穿校服外加染發燙發,但今天戴耳釘倒是第一次。

按照他們學校的規定,身上有耳釘耳環項鏈手鏈戒指什么的都要摘下來繳,由家長出面才能拿回去,所以溫渡也是這么和男生說的。

但這男生顯然沒有把這個規定放在眼里:「老子昨天剛打的耳洞,給你拿走了還不又長回去了?屁大點事,有什么好計較的,快點讓開。」

「可是……」沒等溫渡多加解釋,這男生直接就亮了拳頭,他本來就一副桀驁不馴的打扮,這時候臉色更是陰沉得很:「你管我?別等我動手,滾。」

這時候教導主任剛巧不在,就溫渡和另一個高中部的男生在門口進行紀檢,但這位高中的學生顯然沒有出頭意思。

雖然眼前這個刺頭只是初三的學生,可他們混的人一般都會找高中的學長做靠山,他可不想惹什么麻煩,看溫渡一副為難又著急的樣子便道:「算了吧學弟,讓他走吧。」

程澤鄴看見這情形直皺眉,他沒想到溫渡還是學校的紀檢委員,這職位並不適合他做,本來就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而且溫渡一看就不是會趨利避害的性子,很容易就惹上這類人。

他直接就將那看起來拽的不行的男生的拳頭給按住了:「同學,這里是校門口,注意你的言行。」

被按住手的男生頓時就火了,剛想罵一句誰多管閑事,卻驚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牢牢錮住了,怎么都掙脫不開,他一句臟話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