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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牧遠想到他皇兄當時的臉色,心情更好了。看多了後宮的爾虞我詐,各種腌事,他對內宅之事一直很排斥,這也是他如今都未曾納妾,就連通房也不曾有一個的原因。

他不求能找個知心人白首不相離,只盼著自己王府不會有那般多的心機算計。

如今因著中毒一事,幸得小景傾心,當真是再好不過。

如此,旁的人他自是不會讓其如願。

「咳,你無話對我說?」樓安景看了他一眼,那聖旨可說是斷了雲牧遠納妾的心思。

雲牧遠奇怪的回看他,「我能有何話對你說?」有了那份聖旨,他與小景都能省不少事。

「那聖旨在一天,可就表示你不僅不能納妾,哪怕是偷偷養一個外宅,都是在違抗聖旨。」樓安景覺得,這對於古代的男人來說,幾乎是無法忍受的事情。

「這不是很好嗎?」雲牧遠抱著他翻身上了馬背,一邊道:「如此,若是再有人拿納妾一事來說,你便將聖旨拿出來,那些人便無話可說,我倆也落得清靜。」

樓安景後背貼上他的前胸,感受到後面相接之處的溫暖,笑道:「你這人倒是奇怪。」

「有何奇怪的。」雲牧遠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拉著韁繩,「我這人最是怕麻煩,也沒那多余的力去周旋在那些無聊的爭寵里,子嗣更是無關緊要,若是百年後無人摔盆,讓皇兄給我個兒子就好,反正他有五個女人,生也方便。」

自打心里決定與小景在一起之後,這些都是他仔細想過的。今日入宮,他不光與皇兄說了自己的想法,也與母後說過。

若是之前,皇兄與母後定是不會這般輕易同意。

如今卻是不一樣,因著自己中毒一事,那兩位一直疼著他的人,心里現下只望著他能平安一生便好,旁的都無關緊要。

有皇兄在前,總不能叫他老無所依。

且現在尚有小景的救命之恩在前,母後與皇兄也便隨了他的心。

雲牧遠是感激的,不僅感激母後與皇兄的相護,也感激著小景對他的心意。

「你皇兄就同意了?」這皇上對雲牧遠這個弟弟當真是好。

「為何不同意?」雲牧遠輕聲道:「如此,對誰都好。」怕他不明白,雲牧遠解釋道:「我與皇兄乃是一母同胞,我能不與皇兄爭那皇位,可誰能保證我的子嗣里不會有?雖說前人管不著後人之事,可我也不想因著那位置生出些事來,如此,還不如這般更好。且小景不是說要我與你一起修仙,那多了些牽掛,屆時,累的是自己的心,何必。」

樓安景用後腦勺撞了撞他,笑道:「咳,你若是與我相處煩了,有機會我倆若是到了修真界,也可以去幾個徒弟,且修真界神奇,指不定也能有方法讓我倆擁有屬於自己血脈的孩子。」

他可是聽說過孕子丹之類的,當然,懷孕什么的就算了,可是孕子樹什么的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何況就算不能有屬於自己血脈的孩子,幾個徒弟不也是不錯?

最好是那種孤兒,到時候由他倆教養大,除了血緣,不比生一個好。

第19章挑釁

兩人同騎一匹馬,低聲說著屬於兩人對未來的一些打算與期待。並不因周圍吵鬧繁雜的環境而影響那份默默流動的溫馨與溫情,反因在這樣的環境襯托下,更讓兩人之間那種縈繞身周的情愫引人注目。

被所愛之人毫不留情的絕決傷害到的蘇良佑坐在香醉樓的雅間,自斟自飲,一臉頹然與難過。

君墨為何不能理解他?

為何對他那般絕情?

是在怪他拒絕了欽天監的提議嗎?

那如何能怪他?

祖父不允,爹娘不許,就連國公府內一眾兄弟姐妹也相繼勸說。

生在那樣的世家大族里,他也有自己的責任,如何能一切依心而為,如何能丟下屬於自己的責任?

那么多年的相伴,君墨該是最能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