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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腦袋敲開,不停地用拳頭捶腦袋。焦柏舟拉住他的手,問:「是偏頭疼還是整個腦袋都疼?」

「整個腦袋。」燕飛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了。

焦柏舟兩手按在燕飛的太陽穴上給他揉按,燕飛低喘:「我之前以為,他自殺是因為,被倪翠華甩了……現在看來,沒那麽簡單。」

「你先別說話了。」焦柏舟聽得異常駭然。

「咔」,宿舍門開了,焦柏舟回頭,驚訝:「蕭陽?」然後又問另一人:「這麽快?你去校醫院開葯的?」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3414宿舍的另外兩個人。蕭陽一臉擔憂地走到燕飛身邊解釋說:「我哥剛才給我打電話,我和許哥就趕緊回來了,正好在學校里遇到老衛。許哥去買葯,我倆先回來。」

接著,蕭陽問:「燕哥,疼得厲害嗎?」

「很厲害。他話都不想說。」焦柏舟代為回答。

燕飛閉著眼睛,任焦柏舟給他揉腦袋,臉色煞白煞白的。看他這副樣子,蕭陽和衛文彬擔心不已。

等了沒多會兒,有人敲門,衛文彬趕緊去開門,門口的人是許谷川。也不說什麽換鞋不換鞋了。許谷川提著一個葯房的塑料袋走進來,看到燕飛的情況,他擰了眉。

「大飛,你先吃顆止疼葯,我送你去醫院。」

燕飛無力地搖搖頭,說:「我這不是生病……去醫院也沒用。我這屬於後遺症。」

蕭陽取出了止疼葯,燕飛喝了葯。許谷川道:「我跟岳邵聯系過了,他說那兩個人現在在出租車上,只要他們下了車,馬上抓人。」

燕飛點點頭,又不說話了。他不說話,其他人也保持安靜。過了有約十分鍾,燕飛吐了兩口氣,又喘了幾口氣,捂著腦袋說:「好一點了。」

許谷川馬上問:「怎麽回事?」

燕飛背靠著蕭陽,還是有些虛弱地回道:「具體的還得抓到他們之後細問。不過從他們跟我說的話里分析,他們應該一直有在勒索『燕飛』,『燕飛』的學生證在他們手上,似乎『燕飛』以前偷過東西。」

「偷東西?」衛文彬驚呼。

許谷川的眉頭擰得更深了,燕飛接著說:「我見到他們就開始頭疼,越來越疼,可見『燕飛』生前對他們有多麽的恐懼。哪怕是見到倪翠華,我都沒有頭疼過。他們對『燕飛』的傷害遠超過倪翠華。所以我懷疑『燕飛』的自殺和那兩個人有關。他們今天跟我勒索十萬塊加我停在學校的那輛車,然後他們把學生證還給我,兩清。他們知道我有開車到學校,估計已經觀察了我幾天了。」

「簡直就是找死!」蕭陽氣憤填膺地問:「他們難道就沒懷疑你怎麽突然有錢了?」

燕飛道:「知道啊。他們知道我跟『楓遠』的老板有關系,不然也不會跟我一個窮學生開價十萬外加一輛車。」

衛文彬倒抽一口氣:「他們知道你男朋友是『楓遠』的老板還敢勒索你?白痴啊!」

燕飛冷笑:「這個世界上,白痴的人很多。」

許谷川了然地說:「如果前燕飛真有把柄在他們手上,他們自然會認為燕飛不敢讓岳邵他們知道他曾偷過東西的事。他們也應該不止一次勒索過前燕飛,估計以前都得逞了,現在燕飛的身份不一樣,他們肯定認為更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