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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的人年年有,今年感覺特別多啊。」焦柏舟搖搖頭,為那兩個人默哀。

「砰砰砰!」

宿舍門發出劇烈的拍擊聲,衛文彬又趕忙把門打開。兩個人從外沖了進來:「飛!」是岳邵和蕭肖。

燕飛臉色仍有些發白地朝兩人笑笑:「我又有麻煩上身了。」

一看燕飛的模樣,岳邵和蕭肖就要殺人了。許谷川道:「你們帶燕飛回家吧,他頭疼得厲害,剛吃了止疼葯。我建議最好讓他睡一覺。那邊我來處理吧。」

「暫時交給你了。黑哥上午去西杭了。我的人跟著那倆人,我讓他們直接跟你聯系。」岳邵說著,扶起了燕飛。

許谷川道:「你們走吧。」

燕飛的臉色很差,岳邵和蕭肖暫且放心地把這件事交給許谷川處理,他們扶著燕飛走了。本來蕭肖要抱燕飛,燕飛堅決拒絕。

三個人離開了,許谷川對宿舍的另外三人說:「你們先跟我去吃飯。」

蕭陽拽住許谷川的手:「許哥,抓到那兩個人,我也想去看看。」

許谷川親膩地摸摸他的臉,說:「你就別去了。人抓到之後審問的場面不會很好看,會嚇到你。走,先去吃飯。吃完飯你們仨回來休息,我去處理。」

想了想,蕭陽松開許谷川的手,同意了。衛文彬看看倆人,他覺得自己發現了一件天大的秘密。

岳邵開車,燕飛坐在後排橫躺在蕭肖的腿上,蕭肖在給他揉腦袋。止疼葯的葯效上來了,頭沒那麽疼了,可太陽穴那邊還是一跳一跳的難受。蕭肖和岳邵別提多心疼了。上了車,燕飛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兩人。岳邵和蕭肖沒覺得燕飛怎麽這麽容易招惹麻煩,反而更想殺人了。

一路快速地開回東湖,蕭肖把燕飛抱到了樓上的卧室,岳邵煮了碗牛奶,放了顆安眠葯。燕飛換了睡衣,喝了牛奶,在兩人的陪伴下很快睡著了。昨天晚上這人還跟他們纏綿呢,這還不到一天就虛弱地回來了,岳邵和蕭肖在燕飛睡下後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二哥,我過去,你在家陪著飛。」

「我讓岳凌過來。」

說罷,岳邵出去給岳凌打電話,讓他過來守著燕飛。那兩個混蛋,他岳邵不親自出手難消他心頭之恨!回來的路上,岳邵和蕭肖已經接到了許谷川的電話。那兩個人打車去了東區的一處老舊的小區。許谷川得到保鏢的消息後就給已經安排好的手下打了電話,現在那兩人被闖入家中的一夥不明之徒蒙上眼睛、捂住嘴巴、銬上手銬帶走了。

岳凌接到兄長的電話馬上開車趕到了東湖,他還順路接上了焦柏舟和蕭陽。本來他只想接焦柏舟的,但蕭陽也想來。衛文彬也想來,可是他們都走了,下午的課就沒人去上了。最終,衛文彬做出「犧牲」。他去聽課,焦柏舟和蕭陽去照顧燕飛。

許谷川在帝都的私人靶場里,他頗有興致地在室內靶場里打靶,一名手下匆匆走過來報告說:「許少,岳少和蕭少到了。」

「你帶他們到地下室,我這就過去。」

「是。」

那人快步走了。許谷川摘下護耳、拿下眼鏡,順手又拿起他剛剛打靶的那把手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