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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許谷川,蕭肖和岳邵第一句就是:「人呢?」

許谷川掏出煙盒遞過去,岳邵和蕭肖各拿了一只,跟在許谷川身後的人立刻為他們點上煙。許谷川這才回道:「在刑房里吊著呢。」說到這里,他嗤笑一聲,「我給他們一人一槍他們就全招了。」抬了下手,跟著許谷川的兩個人進了岳邵身後的一間屋。許谷川稍顯嚴肅地說:「這次的事說嚴重也不嚴重,但也不能說就到此為止了。」

「什麽意思?」蕭肖冷聲。

許谷川蹙眉:「前燕飛以前曾在一家小餐廳里打工,當時那倆人在小飯館吃飯,把手機落在了桌上。前燕飛桌子的時候把手機塞到自己兜里了,結果被返回來的兩人逮了個正著。那倆人就是街頭的混混,不學無術,故意放餌釣魚以此騙錢勒索的。前燕飛被他們一嚇唬,當場給了他們三百塊錢不說,還把自己的學生證給交出去了。那兩人一看他是帝大的學生,更是以此要挾,時不時對前燕飛勒索。前燕飛怕這件事捅到學校去被退學,不敢報警,就由著兩人勒索他。」

「他們每次勒索的數目不等,端看手頭緊不緊。他們前後勒索了前燕飛整整半年,每個月少則三四次,多則七八次。一開始他們都是幾百幾百的要,有一次他們賭博輸了錢,讓前燕飛給他們兩千塊,三天後前燕飛真就給了他們兩千塊。從那之後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有一次竟然開口要一萬塊。沒兩天前燕飛就自殺了。他們知道他自殺了就跑到外地親戚家躲起來了,怕警察發現他們勒索的事,然後就一直在那邊沒回帝都。這次他們在網上看到關於大飛的帖子,知道大飛不僅還活著而且混得不錯,就惡向膽邊生,又想故伎重演勒索大飛。」

說到這里,許谷川擔心地說:「大飛說他醒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七十塊錢。前燕飛是從哪弄的那些錢?那兩人說他們跟前燕飛勒索了幾次之後前燕飛好像就不在餐廳打工了,他們也不知道前燕飛是從哪弄到的錢。我之所以說不能肯定就到此為止,就是出於這一點。那兩個人前前後後跟他勒索的數目超過了五萬塊,他去哪弄的這五萬塊?不弄清楚他的錢是怎麽來的,大飛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又陷入某種麻煩或危險中。」

岳邵和蕭肖都是一臉的嚴肅。岳邵說:「我馬上派人去查前燕飛生前的動向。」猛抽了口煙,他說:「帶我們去見見那兩個不怕死的家伙。」

「走吧。」許谷川指指岳邵和蕭肖身後的那個門。

推開門的時候,蕭肖對許谷川說:「給我找幾條餓了兩天以上的狼狗。」

許谷川向房間里的手下示意,對方立刻打電話聯系人去找並盡快送過來。房間里,被吊在刑柱上,腿上各有一個槍眼的家伙看到進來的三個人,又聽到了蕭肖的那句話,再次嚇得失禁了。

晚上快1點,岳邵和蕭肖才回到東湖,同來的還有許谷川。岳凌在客廳等著。三人一進屋,蕭肖就問:「飛有沒有好一點?」

岳凌臉色凝重地說:「沒有。止疼葯的葯效一過,燕哥又開始頭疼。他晚上就喝了一碗粥,什麽也吃不下。他又吃了一顆止疼葯,柏舟和小陽在樓上陪著他。」

岳邵和蕭肖從外帶進來的血腥氣瞬間彌散。兩人往樓上跑,許谷川沒上去,岳凌問:「那兩個人呢?」

許谷川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冷血地說:「已經變成狗糧了。」

岳凌平靜地點點頭,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只問:「是單純的勒索還是?」

「目前還說不好。」許谷川把詳細的情況說給岳凌聽。

樓上,岳邵和蕭肖坐在床邊,床中央,燕飛臉色毫無血色的躺在那里,看上去異常的虛弱。蕭陽擔憂地說:「哥,燕哥一直頭疼,你們想想辦法啊。」

焦柏舟在一旁道:「這是前燕飛留下的後遺症,葯物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

岳邵聲音粗啞地開口:「你們也累一天了,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小陽,許谷川在樓下,你去幫我們招呼。柏舟,你和岳凌我就不管你們了。你們自己找房間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