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同居了,住的還是以前我和前妻曾經住過的那套房子。那里是程行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地方,我卧室的床還在,不過沙發就被我丟了。之後我訂了一套更寬大的沙發,每天和程行在這間屋子的任何地方做,他很滿足,心情極好。我更滿足,非常幸福。

就這么昏天暗地的過了好幾個月,實驗室的工作也漸漸走上正軌,期間我接到沈策的死命令,在實驗室沒有正式驗之前,決不允許我將程行帶到實驗室來,甚至出現在大華總部這棟大樓都不允許。

實驗室正式開始投入使用之後,我發現我悲催的失寵了。程行吃住實驗室,除了上廁所吃飯,真的是半步都不離開。整整三天了,三天里我連程行一根頭發絲都沒摸到過。

真是豈有此理。

大腦被雙腿之間控制了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總目睽睽之下,我走進實驗室,將正准備穿隔離服進入無菌室的程行扛起帶走。

程行堅決不從,對我又打又罵。

「顧年,你在干什么,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什么玩意,我要進實驗室……」

我將他扛到辦公室的休息室中,將他往床上一扔,他還要彈起沖出去,我一把將他壓住,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這次程行就沒那么好說話了,劇烈反抗對我踢打起來,我無法扯掉他的衣服,只好壓住他舔舐他的耳朵,誰知這招也不好使。我無奈了,壓著他又親又啃,嘴唇脖子啃了個遍也沒能讓程行停止拳打腳踢推搡的動作。

我出奇地憤怒,或許是發現身體的招數對程行沒有,怕失去他,或許是別的什么。不管原因是什么,總之我在盛怒之下吼了一句。

「我愛你,程行!我不想你過勞死!」

程行突然安靜了下來,剛剛被氣白的臉慢慢爬上紅暈,我以為終於可以順利的做一場了,可剛一放松,就看見程行像貓一樣快速地竄了出去。

我氣急敗壞,追到實驗室綁人,可是程行並不在實驗室內。

我急了,到處找程行,就差報警了。這時陳啟教授的電話來了。

「顧總,關於程行,我想和你談談。」

「他在哪?」我現在只想知道程行在哪。

「在我辦公室。」

我沉默了很久,將氣急的狂躁壓下:「那好吧,您來我辦公室談吧。」

陳啟教授進來後沒有坐下,就這么站著問我:「你對程行是個什么想法,能不能給我個准話。」

我抬頭看著陳啟教授,閉了眼決定豁出去了:「我要和他結婚,過一輩子。」

「你結過婚,有一任前妻。」陳啟教授特別強調前妻兩字。

「對,我是結過婚,和女人,不過我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