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曄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阿承今天遇到了什么人嗎?」

「唔,討厭的人。」

「阿承為什么討厭他們啊,有這么多人陪你玩不好嗎?」

男人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真想在這世界弄個三宮六院?

許言承微微癟嘴,「他們看你的樣子好討厭。」

他說的是上次兩人在散步的時候碰到那群哥兒的事。

薛曄許久不曾踏入後宮,這幾天被許言承纏著,有時候也會涉足。

許言承抬著清澈的眼睛,雙手環在男人的頸項上,有些吃味地說道,「你不能跟別人玩,你只能跟我玩。」

薛曄微微一愣,氣勢有些緩和下來。

這小傻子居然還知道爭寵吃醋。

看到別人勾心斗角他只會覺得厭惡,然而許言承這樣坦白地跟他說著自己的嫉妒,他卻只感到一陣滿足。

「嗯,我只跟你玩。」薛曄眼神一暗。

他並不喜觸碰夫妻之事,到如今也沒有人近過他的身,卻因為一個小傻子起了反應。

他自然不會委屈自己,更何況他也並不討厭這個小傻子。

「我來教阿承一個阿承沒玩過的游戲,不過你不准告訴別人,只有跟我才能玩。」男人蠱惑的聲音在許言承耳邊響起,伸手將人調整了各位置。

許言承沒想到男人還有這種惡趣味,眨著一雙稚童般純澈的眼眸好奇地詢問著他,「是什么啊?我們現在可以玩嗎?」

「你不餓嗎?我們吃了飯再玩。」

「哦。」許言承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不過想到接下來可以吃到好吃的了,就雀躍起來,拉著男人的手往殿後走去。

「唔,感覺好奇怪。」許言承的眼神清澈,但又帶著一絲對於情、欲的渴求,明明是兩種矛盾的情緒,在他身上卻是意外地和諧,看的薛曄呼吸一窒。

薛曄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對這個小傻子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想要讓對方的眼里只有他。想不明白他也就不想了,小傻子對他並不會有什么威脅,就算小傻子別有目的,只要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從未有過人情這種東西的他只以為這是對喜歡的事物的喜愛,畢竟小傻子的心智還不成熟,更像一個小孩子。難得寵著一個小東西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就是喜歡了。

(此處省略……)

開葷的男人很可怕,特別是從來沒有嘗過腥的男人。

(此處省略幾千字……)

「可、可是……嗯……啊、我……我餓了……」

從吃過午飯,都快黃昏了,男人怎么就不累呢?

「嗯。」男人用低沉的聲音應和了一聲(…)

許言承倒是沒覺得困,因為他已經被男人做暈過去睡了一覺了,就是餓的慌。

喚了人備水,薛曄不假他人之手,給許言承清洗完穿上了衣服。

吃飽了再繼續好了,省的那人又沒了力氣睡過去了。

許言承完全不知道身邊的人可怕的想法,還在心里松了口氣,以為終於解脫了。

平時這個點,男人都會處理政務,今天一下午就這么荒唐過去了,男人總要去干正事吧。

薛九很欣慰他們的陛下終於願意讓人近身了,但是他發現,陛下變成了一個沉迷美色的「昏君」,用過飯就又將皇後娘娘抱進了房間,一點也沒有處理那一堆折子的想法。

聽著房內又響起的呻、吟,薛九帶著宮人們出了殿內。

昨天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

許言承捂著發燙的臉,一想起昨天兩人的肆意,就一陣羞意。

都是這個世界哥兒的身體太特殊了,他才不會這么死纏著那人。

「害羞了?」薛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