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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陵游臉上的表情又落寞起來:「不過他也好多年沒嘲笑過我了。」

陵游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對了,恩科的事你准備的怎么樣了?後天就是恩科開考的日子,如果你把這件事辦砸了,皇兄可不會那么輕易的饒過你。」

遲尉道:「皇兄放心,我已經都准備妥當了。這次一定會給您交一個滿意的答卷。」

陵游緩緩點了點頭:「那就好……」

當夜,軒林被召請入宮,陵游擺設私人小宴招待他。

遲尉帶著亦筱回到杏林齋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騎過經過一家客棧的時候還差點撞到一名趕路的書生。不過幸虧書生身體矯健靈敏才得以避過奔跑的馬匹,驚魂初定時指著已經跑得不見蹤影的馬屁股大罵一聲:「趕著去投胎嗎?媽噠!」

范修言覺得,人倒霉了喝涼水都賽牙。莫名奇妙被攝入一個陌生時代,成為一名菜鳥穿越者也就算了。還獲得了一個非常簡單的第一線索,那就是他要進京趕考。萬歲爺下召開設恩科,莘莘學子終於熬出了頭,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於是天下所有舉子紛紛進京卦考。范修言沒辦法,只好頂著一個名叫鬼臼的書生的名號,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京城。

這一路風餐露宿,啃干糧飲溪水。臟了隨便在河里洗個澡,還惹得大姑娘小媳婦朝他扔石頭。好容易趕到京城,就在他為終於能夠住一晚客棧睡一個好覺吃上一口熱飯而歡呼慶幸時,差點被一匹雙人騎高頭大馬撞一個跟頭。要命的是騎馬的人似乎根本沒看到他,騎著馬撒蹄子揚長而去。

欲哭無淚的范修言只好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摸出身上剩的為數不多的銀子,要了一間普通客房,點了些飯菜並一壺酒,又讓伙計給他准備了熱水,才跟著小二進了房間。在看到床的那一瞬間,范修言激動的快要哭粗來了。人生啊!得一床足矣!

終於洗了熱水澡把自己拾干凈的范修言拿出一套用油紙包裹仔細的黑色書生長衫,鬼臼那件標志性的,黑色書生長衫。一般書生不是白衫就是青衫,很少見作一身黑色長衫打扮的。鬼臼就是其中異類,連那把標志性的折扇都是黑色。頭上插一柄黑色鏤空發冠,黑發如瀑如鍛,折扇一搖,竟然還真有那么幾分風流書生的感覺。

范修言又從剛剛包衣服的油紙中拿出一本書和一封信函,書是他用來繪制鐵甲木甲的圖譜冊,信函是介紹他去武聖杜仲之處為賓客的介紹信。范修言左斟右酌,還有兩天就要開始科考了,這個時候去見那位武聖不明智。萬一落榜了,丟人不說,說不定還要被人鄙視。不如先考試,考完以後再去那個什么武聖杜仲那里探探底。

於是范修言就這么自做主張的在客棧里住了下來,白天去砍一堆的木料,晚上去鐵匠鋪打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客棧里住的趕考的舉子非常多,大家都在埋首苦讀,只有范修言這個異類,不讀書不寫字,卻拿了一堆破爛叮叮當當的在客棧里一天到晚的敲敲打打。其他舉子被吵的不行了,就上樓去敲他的門表示警告。推開門縫卻看到一條米余長的巨蛇吐著信子竄了出來,嚇得舉子們再也不敢去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