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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的緊緊的蓮花頓時絞緊了起來。

「好,好難受……」瑪蒙緊緊來得及艱難地呻吟了一聲,便被蓮花絞的粉碎,一大蓬亮晶晶的粉末猛地從窗外竄了出去。

「嘖,還留了一手么?」六道骸看著消失的瑪蒙,撿起他逃跑時來不及帶走的彭格列半指環,將之與自己手里的那一枚合二為一,「那么,是我的勝利呢。」

「本次戰斗,勝利者為澤田綱吉方!」切爾貝羅的女子舉高了左手宣布道。

「kufufu,還真是要多謝你了呢,彭格列,不,阿綱~」六道骸笑著對可以走出觀眾區的阿綱笑道。的確如此,雖然他的夢境里混亂可怖,而且處處危險,但是如果沒有他對自己的訓練,恐怕自己今天也不會勝利的如此容易。

「不,沒什么。」阿綱搖搖頭,「你跟瑪蒙,都不要緊吧?」

「kufufu,我該說你同情心發作,還是眼力下降了呢?我怎么會有事,至於那家伙,他最起碼還留了幾手,更不可能會出事了。」六道骸笑著摸了摸他柔軟的褐色頭發,「果然,還是這樣子手感最好~」

阿綱白了他一眼,你摸過我的長發?別開玩笑了!

看到他們倆的互動,山本他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該死的,這個六道骸是什么時候跟阿綱(十代目)勾搭上的!

犬跟千種強撐著不適地跑了過來,「骸大人……剛剛,剛剛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么?」

阿綱躲過他的「襲擊」,轉身朝巴里安那邊走了過去,「你們慢慢聊,我去說兩句。」

「kufufu……」六道骸看著走到那邊對貝爾跟列維道歉的阿綱,忍不住地微笑起來,誰能想的到,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有著那樣的內心……不過,既然那些人是你所承認了的,那我就不多事了。

「放心吧,我沒事的。」骸笑著搖搖頭,「我該走了,不然我可愛的庫洛姆的身體就要支持不住了。」

說著,他的身體上就再次彌漫出了濃霧,當濃霧再次散去的時候,庫洛姆倒了下來。

「喂,骸大人呢!我還沒來得及跟骸大人說上幾句!」犬用力搖晃著庫洛姆,試圖讓她再次將骸叫出來。

「別鬧了!骸大人回去了!」千種推了推眼鏡,雖然對於見不到骸也有些無奈,但是卻還是制止了犬的行為。

作者有話要說:雲戰沒什么好寫的,所以雲戰就直接跳過了,阿綱是不管有沒有九代目在莫斯卡里頭充當人體動力,都會去跟x爸打上一架的,所以雲戰就要浮雲了……

下章,白蘭回歸~

音樂:《戰國basara》第一季op:jap

大空戰前的爭執

作者有話要說:阿綱說到底,是個很冷情的人,能夠很理智地對待很多事情,但是同樣對待人很冷漠。現在的人看到的,是他披在外面的那層溫和的外殼,如果他們打算在一起,那么那張外殼是一定會剝掉的。而剝掉外殼之後,露出的東西,很悲哀。他們要接受阿綱,必然中間會先起一些沖突,尤其是天野娘的家教里黑手黨簡直就是一群爛好人……

今天的音樂:《火影忍者》疾風傳的op3,青鳥

阿綱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半夜,里包恩躺在他的吊床上睡覺,窗戶開的大大的,風吹過來有一點涼。

「草食動物,你在看什么?」床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讓阿綱楞了一下,「是雲雀學長啊。」他看著星光下的雲雀恭彌,狹長的丹鳳眼仿佛隨時能綻放出美麗的光芒來。

「對不起,雲雀學長,最近的事情都發生在學校里,讓你感到很麻煩吧。」阿綱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了起來,認真地向他道歉,他很清楚,以雲雀對學校的熱愛,能夠將那些事情當沒看到就已經是極限了。更別提他居然會真的接受那枚彭格列雲之戒指,來當自己的守護者。

「草食動物,你在想什么?」雲雀有些不爽地揉揉他的腦袋,「現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想那些?」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剛剛聽見他對自己的道歉的時候,心里出現的那種甜蜜的感覺。(雲雀,你傲嬌了!)

「恩,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跟你道歉的。」阿綱有些郁悶地咬了下唇角,「之前都沒能碰上你的說!」

看見阿綱的下唇被他自己咬的不成樣子,雲雀忍不住地吻了上去,跟上一次他睡著的時候吻過去感覺不一樣,柔軟的雙唇在雲雀的廝磨中成功地打了開來,緊咬的牙齒被他撬了開來,雲雀靈敏地將自己的舌頭竄了進去,毫無技巧而粗糙地與阿綱的唇舌進行著糾纏。

「呃……」阿綱有些艱難地喘息著,雖然接吻那種事情他從來都不陌生,但是……為什么?

阿綱呆滯了,有些反應不過來地被雲雀帶著深吻了下去,從口中流出一些細碎的呻吟。

「啪啤」吊床上的里包恩像是不當心地吹破了一個泡泡,翻了個身繼續睡了下去。

雲雀最後地含住阿綱的舌尖吮了吮,有些依依不舍地放開了他。

「唔……」阿綱艱難地喘息了兩聲,眼神迷蒙地看著他。

「草食動物,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雲雀湊到阿綱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阿綱的意識忽然之間回來,心里有些復雜,為什么雲雀學長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自己又不是什么很漂亮的人,但是雲雀學長的意思卻表示的如此明確,難道說……他是希望我當他的床伴么?

「噗……」里包恩終於不淡定了……本來只不過是在那里偷偷地聽聽他們的心音的他,終於覺得,人如果太遲鈍,真的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

「小嬰兒,你怎么了?」雲雀聽不見阿綱的心音,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奇怪的是里包恩怎么會忽然出聲,明明他到來的時候里包恩就發現了自己,就連自己吻住了阿綱都沒有出聲的他,怎么會忽然在這種時候噴出聲音來?

「撒,誰知道呢……」這句話平時的里包恩說的很多也很爽快,但是今天這一次,說的無比杯具……

「切。」雲雀白了他一眼,然後再次親了親阿綱的嘴唇,用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被他吸吮的紅腫的唇瓣,「草食動物,你在想什么?」

「雲雀學長……你……是想要我當你的床伴么?」阿綱很認真地問道。

完了,他真的說出來了……里包恩覺得天雷滾滾,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聽下去對自己的心臟會比較好,翻身抓過枕頭,將自己的腦袋罩住。

「你……」驟然聽到這句話雲雀正想發火,卻低頭看到了阿綱純潔(大誤!)的眼神,忽然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這句話你是從什么人那里聽過來的?」

「難道不是么?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么會想要吻我?」阿綱問的很直白,對他來說,很多感情已經在時間的流逝里消失了,所以他不會也懶得去掩飾自己在情感上的缺失。

「你認為……接吻就是邀請上床的意思?」雲雀有些火大,用手抬起他的小臉問道。

「恩。」阿綱點點頭,「因為……都是這樣的不是么?」

阿綱的意思是他以前的時候都是那樣做的,但是在雲雀聽來這個意思就不一樣了,他憤怒地看著阿綱的眼睛,怒氣沖沖地問道,「還有誰吻過你?」

「呃……好像,就只有xanxus而已……那個……怎么了?」阿綱看著忽然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難看的好像要殺人的雲雀,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xanxus,你好去死了!

同一時間,里包恩跟雲雀的腦袋里都冒出這樣的念頭來。

「好了!睡覺!」雲雀用力地將阿綱按了下去,然後將他的被子強行拉上,無比強硬地要求道。

「呃……」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阿綱覺得挺莫名其妙的,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雲雀壓制著躺回了床上。

算了,反正他們現在就算想要……我的身體條件也不允許……阿綱咳嗽了兩聲,在雲雀若有所思的目光中逐漸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雲雀已經不在了,阿綱撓著腦袋走下樓,看到餐廳里多出來的某個白發腦袋,不由有些愣了下,然後笑著對他揮手道,「白蘭,早上好~」

「啊拉,綱吉君~好久不見之下,你就只有一句『早上好』嗎?真是讓人傷心啊~◇」白蘭有些哀怨地看著他,手里進食的動作都慢了下來,「我可是好不容易地從那么大老遠地趕回來的呢……」

「呃……」阿綱撓撓頭,「『早上好』有什么問題么?呃,謝謝你大老遠地跑回來……」

「算了……」白蘭無奈地抬頭,居然會指望你能回應我,是我的錯啊……不過……他看了眼神清氣爽的阿綱,忍不住狡黠地笑了笑,「這樣看來的話~小綱吉~?你似乎是想通了某些東西呢~?~」

「恩,想通了某些事情。」阿綱笑著跟餐桌上的其他人一一打過招呼,然後轉過頭來對著白蘭說道,「謝謝你……讓你們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要緊~小綱吉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不需要道謝哦~」白蘭知道阿綱在說些什么,不由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阿綱有點像躲開,可是看了看自己跟白蘭的身高差距,又無奈地放棄了。真是的,為什么你們都那么喜歡弄我的腦袋?果然是身高太矮了的關系么?

吃過早飯,白蘭跟著阿綱到他的房間里坐下,然後有些不滿地問道:「小綱吉,可以解一下為什么會在晴戰開始之前忽然給了我那么多任務么?」

「這次,畢竟是屬於彭格列內部的事情,我不想將你拖進來。」阿綱無奈地說道。

白蘭有些惱怒地用手里的棉花糖彈了他一下,「什么叫不想將我拖進來~?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

「多少,都有點吧……」阿綱的另一個問題,就在於很多程度上,他太老實了……

白蘭覺得聽見了這樣的回答之後,自己連otz的沖動都沒有了,只能哀嘆一聲說道,「小綱吉~我們現在可是同盟家族了~所以不要覺得會拖累我~而且,你也應該對我有點信心,我可不會反過來拖累你的。」

說道這個問題上,他又有些哀怨了,「為什么你都願意相信迪諾那個廢柴,也不願意相信我呢?」

「……」阿綱別過頭去,不敢直視白蘭的眼睛。

中午的時候還好好的,到了晚上,阿綱正打算帶著白蘭去參加雲戰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昏倒了,嚇得白蘭心跳都漏了兩拍,連忙跟澤田家光一起將阿綱送到了醫院。

醫生檢查出來的結果是血管抑制性暈厥,只是由於低血壓引起的單純性暈厥而已。最讓白蘭無語的,還是醫生走的時候那一句,「這個月居然到現在才來住院,阿綱的身體好了不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