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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來只是想讓你說清楚:國慶節那幾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讓你給我個說法。

誰想到你竟然又這樣?你真是壞透了。

」玉姐辯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給你個說法。

嘿嘿,來翻過身來……對,把大白pì股撅起來,對,就是這樣。

我最喜歡你這又肥又大的白pì股了,摸著又光滑又軟和。

」「吖,你別掰開我的pì股看了,多難為情啊?你怎么總是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好好地做不行嗎?」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聞了,這種後入式是最主要的幾種性交方式之一。

你老公平時只用一種姿勢cào你嗎?」余魚同用臟話調戲著玉姐。

「你……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你平時可不是這樣啊?現在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現在就讓你徹徹底底地認識我一下吧。

」「啊……你輕點,你從後面chā的太深了……喔……你這個壞蛋。

」玉姐猛地一聲驚呼。

接著那有節奏的「嘎吱……嘎吱……嘎吱。

」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喔……小余,不行。

停一下,停一下,你chā得太狠了。

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么樣啊?」余魚同恬不知恥地問道。

「哼,不怎么樣。

」玉姐道。

「好啊,你還不服氣是吧?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我cào死你。

」緊接著就是更為緊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余魚同那破床快被搖散架的聲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饒了我吧。

你怎么像個小牛犢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聽到這里龍昊天再也聽不下去了,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了:玉姐並不是被強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虛偽的,說一套做一套,這個玉姐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卻多次主動對余魚同投懷送抱這還需要多說什么嗎?不出意料的話:國慶節那次估計也像今晚這樣,主動送上門半推半就地就跟余魚同上了床。

這正是:梅香有意覓鸞交,竊得雲雨無限歡。

另外龍昊天也終於知道國慶節第二天去找余魚同的那個留大波浪燙發的女人到底是誰了。

還有今晚進單身宿舍樓的那個戴口罩的燙發的女人她們都是一個人:玉姐。

龍昊天扭身離開了那扇門,在走廊里走了很遠依然能隱隱地聽到余魚同那破床搖曳的聲音。

幸虧他們這層沒幾個住戶,大多數房間都被人占著當作倉庫了,許多以前的單身因結婚還沒有分到工廠的單元房就都去河對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聽說苗寨的青壯年村民都去蘇曼州東部和南部沿海一帶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這樣一來正好也解決了他們廠年輕職工住房不足的問題。

這么晚了他無處可去,實在沒辦法,他只好又硬著頭皮去師父家看電視消磨時光了,以便於熬到晚上十一點。

路過宿舍區中心廣場時,老遠就看到路燈下圍著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他特意走了過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師傅。

這里的棋局實行「坐庄制」誰輸了誰就下去換別人上來接著下,看樣子侯師傅已經坐庄有幾局了,不過現在他正盯著棋盤皺眉苦思著棋局。

看到他龍昊天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師傅平時對他不錯,他對他印象也蠻好。

他真不知道該怎么提醒他:他的妻子現在正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瘋狂地交歡。

他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妻子現在正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吧?哎,這種事怎么可能跟他說呢?再說余魚同雖然人不怎么樣,可是對他還算不錯,他也不能出賣他啊。

龍昊天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著侯師傅,心中既有替他難過,也有怒其不爭沒有及時警覺自己妻子的異樣。

他聽說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應的,可侯師傅好像絲毫都沒有這方面的覺察,看來那說法是騙人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小說家瞎編出來的。

看著侯師傅下棋時專注的表情,他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也許侯師傅最愛的就是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鍾後他默默地低頭走開了。

那晚龍昊天還是去了師父家,他把室友要談女朋友他幫忙騰地兒的事跟師父如實說了,當然他不可能告訴他真正的實情的。

沒想到師父竟扭頭對師母鄔月說道:「月月,昊天也來廠里這么長時間了,有學歷又踏實肯干,你能不能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呢?他也是該成家立業了。

」師母鄔月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嗯,我知道了,我會幫他留意的。

」那晚他一直在師父家跟師父一起看球賽到十一點多才離開,回到宿舍時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腥sāo味。

經歷過柳妤荷沈嵐胡麗音三女的他當然知道這種味道的來源。

余魚同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見他進來馬上抬起頭歉意地笑道:「昊天,回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以後有什么需要兄弟幫忙的你盡管說。

」龍昊天表面上客氣地敷衍著他,內心卻對他的行為極其厭惡:「你說你好好的找個女朋友正經地談戀愛不行嗎?非得要破壞人家別人的家庭嗎?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認識的也就罷了,可偏偏是我們單位的侯師傅,以後要是萬一讓他知道了實情,我可怎么在單位呆啊?」他暗自想著,恥於再理會余魚同。

轉眼到了十月下旬,他已經跟著師父足足學了快三個月了,也快出徒了。

而且調查偵察附近可疑人口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偵察那個陳主任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每個月月底都要把相關偵察情況向隋隊長做簡單匯報,隋隊長聽完之後都是贊許有加,然後要求他再接再厲繼續偵察。

龍昊天也知道一時半會還不能結束任務,打道回府,還得在這里呆下去。

這日下午他們早早拉貨返回廠,經過苗寨時師父又像往次一樣在梅梅美容美發店門口下了車,讓他直接把從婺雲縣城拉回來的物資運到物資處大倉庫。

龍昊天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時間:15:23。

師父幾乎每周都來這里理發,似乎有點太勤快了些,而且經歷過他兩次晚歸家後,他也對他來這里的行為產生了些懷疑,想看看這次他到底用多少時間。

卸完貨把車開回了車隊,在司機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見師父回來,直到響起了下班時的固定廣播,廠里的廣播台一到晚六點下班就會開始廣播通知或者轉播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新聞節目,一般每次廣播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