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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魚(NP) 火魚 3990 字 2021-03-19

情況下,把他帶去那家最危險的黑市,你不覺得你做得有些過份了嗎?」抓住水月白的衣領,把其用力的給按在了牆上,威爾一臉憤怒道。

「如果華年那孩子有什么生命危險的話,我們是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在得知華年受傷的那一刻,便讓手下去調查了,不過因為時間過短的關系,沃勒與威爾也只是知道,水月白與華年曾出現在那家最危險的黑市里和受人追殺而已。

不過停留在那家黑市前所屬於水月白的飛車,卻讓威爾與沃勒誤以為,是水月白把華年帶到那里,並讓其受傷的,這也是威爾在面對水月白時為何會如此憤怒的原因。

即使威爾那一下並不重,但他的那一下卻有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讓水月白再也維持不住平和的假象,大口大口的吐起血來。

「啊,尤里王子!!!」

雖大部分的人都隨華年、沃勒與威爾他們離去了,但是水月白身邊依舊留有少數的奴隸,水月白這大口大口吐血的模樣,隨之也惹來了眾人連聲的驚叫。

或許是沉穩拿事的那些人都離開了,留下的這些奴隸驚慌了許久以後,方想起要為水月白找醫生。

「尤里殿下,你還支持得住嗎?」晚一步來到大廳,剛剛走入大廳內的艾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水月白這大口吐血,並且還沒人管的模樣。

而後顧不得許多的艾拉,一把把水月白抱入懷中的同時,厲聲向眾奴隸命令道。

「去找醫生,動作要快。」

「是。」

在艾拉的命令下,冷靜了許多,眾奴隸開始有條不紊的行動起來。

「醫生呢?!!!」

許久以後,也不見醫生到來,只覺得水月白似乎要把體內的鮮血全都吐出來的艾拉,神情焦急道。

「那個……,隨行官大人。」顫顫巍巍的來到艾拉面前,那個負責去找醫生的奴隸聲音結巴道。

「我問你醫生呢?!!!」

「說,說是,醫,醫生都在華年王子那里,我,我……」

「那就去華年王子那里去請。」

「是,隨行官大人。」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沒有理會自己那快要被水月白所吐出的血浸透的衣襟,只覺得水月白呼吸越來越弱的艾拉,神情焦急道。

「……,嗯……」

「什么?尤里殿下,您想要說什么?」

「……,水……,水……。」

「您想要喝水嗎?尤里殿下,不,不,不,尤里殿下您想要說的是,是不是想要進入到水里去療傷?」

除了沃勒與威爾以外,艾拉是唯一一個知道水月白能夠利用水來療傷的人,所以他很快便想到,水月白想要的不是喝水,而是去水里療傷。

「嗯。」

「尤里殿下,下官這就帶您過去。」

並未去水月白以前常去的荷花池,而是去了水月白最近喜歡去的那處泉眼,等艾拉把水月白抱入到那處泉眼時,水月白的呼吸已輕不可聞了。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

連叫了幾聲也得不到回應,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只知如果他再遲疑下去,『尤里殿下』一定會沒命的艾拉,動作迅速的把水月白給放入到了泉水中。

隨著水月白被放入,大片的紅色被溶入到泉水之中,剛剛還顯得很是清明的泉水,此時竟如血泉一般。

看著那怵目驚心的顏色,艾拉眼中焦急神色更濃,因為就在剛剛他竟然連『尤里殿下』的呼吸也感覺不到了。

與此同時,另一方。

不似水月白的無人問津,華年的身邊則圍滿了人。

有奴隸,有醫生,也有隨行官。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帕爾菲王竟也留在了華年王子殿□邊沒有離開。

別看華年看起來很凶險,其實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他之所以這么長時間也沒有醒來,完全是因為驚嚇過度的關系。

「怎么樣?」看著眼前的那幾位宮廷御醫,檢查了幾下後,便把華年給送入到了恢復儀中,威爾挑眉詢問道。

他雖不是醫生,但是恢復儀他還是認識的。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幾位御醫檢查過後,竟把華年給送入到了恢復儀中,他總覺得華年所受的傷要更重一些呢!

「回威爾殿下,華年小殿下,所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並不嚴重,他之所以這么久也沒有醒來,是因為受了驚嚇的關系。」見威爾詢問,便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那位老醫生雖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映,但是他卻在心中不停的嘀咕起來。

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竟把他們這群老家伙們全都叫來了,陛下他們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只是皮外傷?」同威爾一樣無法相信,華年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沃勒隨之把目光由華年身上移開,看向那位老御醫。

「是的,陛下,我們可以確定,華年小殿下所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而且還是最輕的皮外傷。

當然最後一句話那位老御醫並沒有說出口,而後他又道。

「再過一分鍾以後,小殿下就可以由恢復儀里出來了,而且我們可以向陛下與威爾殿下您保證,小殿下不但會痊愈,身上甚至連一道疤痕都不會留下。」所以說,陛下你真的是小題大做了。

在與老御醫交談的過程中,治愈完畢的華年隨之被送出到恢復儀外,而後就如那位老御醫所保證的那般,華年的身上果然連一個疤痕也沒有。

經過治療,只是片刻便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華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身邊的沃勒與威爾。

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華年在看到沃勒與威爾的那一刻,大顆的淚珠便由其眼中流了下來。

「爸色,叔叔。」而後就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華年一邊不停的流淚,一邊輕喚著沃勒他們以求安心。

見華年這樣,心中的氣便已消去了大半,把華年抱於懷中的威爾,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或許是因為到了自己所熟悉的環境,也或許是因為威爾的安慰,華年哭了一陣子後,便冷靜了下來,而後不再害怕的他,再次恢復為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爸爸那些人真的是太可惡了,我從來不知道有人會這樣的蠻橫不講理,明明都是他們的錯,他們不但怪到我們的身上,甚至還想殺我們滅口。」告狀道。

「如此說來,我還沒有問你,你怎么被尤里帶到黑市去了?」聞聽此言,威爾挑眉詢問道。

「呃……,這個,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黑市里去了!」

他並沒有說錯,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到黑市里去了,所以他這也不算說謊吧!

生怕威爾與沃勒會怪罪懲罰他,華年心虛的避重就輕道,而後退去一臉心虛模樣的他,也再次向威爾他們保證與求饒道。

「爸爸叔叔下次我再也不敢不帶保鏢出去了,所以你們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這句話你好像說了不止一次了。」面無表情的嚴肅道,沃勒的這個模樣,也讓華年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爸,爸爸。」

「華年你知道,我們聽到你受傷後是多么的擔心嗎?所以我們希望你以後不要在這樣讓我們擔心了。」與沃勒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不同於沃勒面無表情與嚴肅,威爾一臉擔憂道。

「我,我知道了,我向你們保證,以後我出去時,一定不會再像今天這樣不帶保鏢了。」因威爾情真意切的擔憂而動容,華年急切的保證道。

「好,我們知道了!」沒有錯過華年眼底依舊殘留著的驚恐,和因為放松後而產生的倦意,威爾揉了揉他的頭發後,溫聲道。

「休息吧!我們會陪在你身邊,不會走的。」

「嗯。」見沃勒與威爾無意深究,華年微微松下一口氣的同時,嗯了一聲。

直至華年睡去以後,方與威爾一同離開,走到門外的沃勒突然皺了皺眉頭。

「怎么?你也發現了?」同沃勒一樣把目光投向人群,同樣沒有發現那抹身影的威爾挑眉道。

先前因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華年身上的關系,他們並沒有發現那人竟然不見了,而後等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以後,沃勒他們終於發現,他們好像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過『尤里』了。

不過以那人的性格來說,那人應該不會做出,為了逃避責任而躲起來的這種事情吧!

「尤里呢?」轉頭看向站於自己身側的王宮總管,沃勒詢問道。

☆、第五十四章

隨著沃勒的詢問,微微的愣了一下,顯然這位王宮總管也沒有發現,他們的尤里殿下竟然不見了,而後他微微轉頭無聲的向眾人詢問道。//

『有誰看到尤里殿下了?』

同這位總管大人一樣,誰都不知道『尤里殿下』去哪里了,過了許久以後,站在最外圍的某個身影,方顫顫巍巍的出聲道。

「尤,尤里殿下,被,被艾拉隨行官大人帶走了。」

聲音雖小,但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有如鍾鳴一般,讓人清晰可聞,伴隨著那名奴隸的開口,他也一下子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把人帶過來。」

「是,陛下。」

隨著沃勒一聲令下,迅速把那名奴隸帶到了沃勒的面前,王宮總管後退一步,畢恭畢敬的等待著沃勒發話。

「吾,吾,吾主。」不知是能與沃勒對話激動,還是害怕,那名奴隸聲音顫抖道。

「你知道尤里去哪里了?」

「是,吾主,艾拉隨行官大人把受傷的尤里殿下,帶去療傷了。」

他就是那個被艾拉吩咐去叫醫生的人,可是醫生他沒找來,便聽其它奴隸說,尤里殿下被那艾拉隨行官大人帶去療傷了。

不過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醫生明明都圍在華年小殿□邊沒有離開,那位艾拉隨行官大人究竟把尤里王子殿下帶到哪里療傷去了啊!

「你說尤里受傷了?」

「是,是的。」

聞聽此言,不再理會那名奴隸,沃勒與威爾一同向外走去。

他想,他們已經知道,尤里有可能去哪里了。

先去的是荷花池,很可惜在那里沃勒與威爾並未發現水月白的身影,而後想了想的他們,轉而向水月白最近喜歡去的那處泉水處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泉水邊,不過眼前的情景卻讓沃勒與威爾不由的瞳孔一縮。

衣襟上全都是血,跪在泉水邊的艾拉,一臉茫然的看向眾人。

「尤里呢?」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水月白的身影,沃勒皺眉詢問道。

「沒了。」依舊是那付茫然的神情,艾拉喃喃自語道。

「沒了?」沒想到會聽到這兩個字,沃勒眉頭皺的更緊,而後他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同沃勒一樣,心中也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威爾上前幾步,一臉凝重的向艾拉詢問道。

「沒了?什么意思?」

「消失了,尤里王子殿下竟然消失了。」有問必答,但艾拉卻依舊是那付茫然,渾不知數的模樣。

沒了?

消失了?

這怎么可能?

可是他們的確在這里沒有發現『尤里』的身影,而且更重要的是……。//

想到這里,看了一眼艾拉衣襟上觸目驚心的血色,沃勒與威爾的神情隨之變得更加的凝重起來。

剛開始時,他們只顧著看起來好似受了重傷的華年了,以至於,並沒有發現『尤里』是不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