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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判官被他一句話一句話撩撥著,拳頭攥緊了再松開,人始終在這暴怒和片刻心軟之間起起浮浮,到最後眼前發黑,氣得什么也顧不得了,昏昏沉沉地隨趙靜施為。

兩人唇舌交纏,再有罵聲也被堵在舌尖,也不知道是第幾回雲雨,趙殺從里到外都被掏得干干凈凈,萬分不情願地又泄了一回,過了半晌,體內才被人深深注入幾股滾燙飛沫。

趙靜把仍有硬度的肉根抽出來,伏在趙殺身上喘了半天,臉色一片酡紅。

他慢慢地披上衣服,下了床榻,一邊咳嗽,一邊自己避開仆從,吃力地打來清水,給哥哥解開鐐銬,擦過身,還小心翼翼地抹了膏葯,坐在床沿問:「阿靜做得好嗎?哥哥喜歡嗎?」

趙殺早就昏睡過去,趙靜等了一會兒,見他不答,又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如果哥哥、覺得舒服……心里就多、多想我一些。」

他自己也是累到極處,話剛說完,就是一陣猛咳,喉嚨里盡是鐵銹的腥氣,人卻不敢爬上榻,伏在床邊睡了過去。

等趙判官翌日醒轉過來,看到他趴在床沿,燒得渾身滾燙,神志昏聵,哪里還顧得上生氣,趕緊到金屋醫館請名醫出診,自己衣不解帶地伺候了半月,才把趙靜那條小命給保住。

趙殺直到這個時候,才想到一件大事……趙靜這一回去了半條命,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債是不是欠得更多了。

他這樣一想,幾乎有些食不下咽。

第十一章

近來府中大事頗多,許大夫遲遲不知下落,趙靜病得片刻離不開人,不知不覺間,趙判官竟是有許久未想起阮情了。

一日府里下人來稟,說阮公子想找他一聚,趙判官恰好聽到消息,說有人在洛城見到過許青涵,兩相權衡,只得先把阮情的事擱到一邊,馬不停蹄地奔赴洛城。

等他在城里撲了個空,折身回來,發現手背上那朵紅桃花淡得幾不可辨。

趙殺不明所以,急急忙忙趕到阮情門前,推門進去,看院里人去樓空,趕緊招來仆婦細問,才知道阮公子賣身滿了一年,已經離府了。

趙判官眼前一黑,這才記起幾天前的舊事。

想到阿情得知時日將近,究竟是抱著何種心思請人傳話,臨行前又是如何打點行裝,趙殺簡直要把腸子悔青,忙找人重新套馬,從庫房中搬出五百兩黃金裝到車上,快馬揚鞭駛向尋香樓。

這一路心慌意亂之余,更擔心的還是阮情接客。

要是阿情回到樓里,被逼著做雌伏人下的營生,自己自然是怒發沖冠!

可萬一遇到有錢有勢的恩客,阿情還糊里糊塗地霸王硬上弓,吃干抹凈再討要銀錢,只怕會被老鴇吊起來打。

趙判官越想越是情急,不到一頓飯的工夫,就凶神惡煞地闖進尋香樓,十幾個王府惡仆緊隨其後,噼里啪啦地把大堂一頓砸,趙殺環顧左右,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阮情人呢?」

老鴇縮在屏風後,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什么都招了:「阮情歇了幾日,剛剛開張做生意,二樓左轉頭一間便是……」

她看趙殺領著仆從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