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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粗氣,竭力讓自己放松下來,趙靜已經緩緩開始抽送,硬如熱鐵的肉根擠開肉壁,一直頂到甬道最深處。

趙殺惱怒之余,只好一個勁地想,這人病成這副德性,多半是個銀樣蠟槍頭,忍一時半刻也就過去了。

偏偏趙靜比起其他幾株桃花,不但做盡禽獸行徑,還喜歡巨細無遺地同他說話,一會兒道:「哥哥,別縮那么緊。」一會又道:「哥哥……你緊緊箍著我呢。」

趙殺幾度想發作,都被趙靜俯下身來一通亂親,連嘴唇都吮得通紅。

勃發肉棍把穴口皺褶盡數撐平,在甬道中來回抽送攪動,不住地誇緊誇熱,一來二去,趙判官多少起了些反應,猛一抬眼,卻看到趙靜額角虛汗點點,一身體弱症兆。

趙殺一時間既氣他,又掛著他,人愈發暴躁易怒,狠狠喝道:「快點做完了事。」

趙靜聞言怔了一怔,自覺盡心盡力地做了好一會兒,溫聲細語地說了許多話,哥哥仍嫌棄自己不太中用,不由小聲問:「哥哥不喜歡?」

趙殺忍不住罵道:「那是自然!」

趙靜早就聽說這人一向風流放盪,屋里盡是些夾層,藏滿了淫邪事物,眼眶微微泛紅,過了半晌,才善解人意地擠出一個笑容,在牆上四處敲了敲,尋到一處機括,把那面藏滿了淫具秘葯的夾層翻轉過來,輕輕地說:「我也陪哥哥玩就是了。」

趙判官還是頭一回知道自己屋里居然還有這處機關,驚得說不出話來,按住他直道:「不必!像這樣,已是極好……」

話說出口,連趙殺自己也不甚相信,趙靜更是垂著眼睛,想到哥哥不知同別人試了多少花樣,低聲笑了:「哥哥待外人,都要待阿靜要好一些。」

趙殺被他說到痛處,倒真的仔細想了一想,和那兩人玩過什么把戲。就這會兒工夫,趙靜已經從夾層中挑出幾件,幾不可聞地問:「我就……就從里面挑一樣,不成嗎?」

他看趙判官遲遲不答應,人又重重咳嗽了幾聲,眼中淚水氤氳,轉眼間已是一副郁結於心,要咳血的模樣。

趙判官只好認真看了幾眼,一件件器物模樣簇新,想來是劉司事回地府復命得太早,還沒來得及把玩這一匣,里面除了角先生,大多是些口銜和金環銀扣。

趙殺在陰司中見慣了刀山油鍋,也不及此刻嚴陣以待,他挑了半晌,才選中了一副尋常鐵銬,黑著臉把左手銬在床頭。畢竟有什么差池,拿右手對付趙靜也是綽綽有余。

趙靜見哥哥眉頭緊皺,鐵銬下一身皮肉被汗水浸得發亮,目光哪里移得開,又紅著臉看了半刻,終於開始大力抽送。

趙判官忙死死閉上眼睛,可羞惱憤懣之下,快意反而如慢火撩身,汗亦是越出越多。

開頭還火辣辣泛著鈍痛的後庭,漸漸嘗出些別的滋味。肉根抽插的時候,甬道中的嫩肉被滾燙肉根來回撕扯,兩樣肉器嚴絲合縫地套在一處,即便趙殺心里清楚自己與他沒有血脈關系,仍是被趙靜那一聲聲哥哥叫得頭皮發麻,下面越縮越緊,從耳廓到整片胸膛都是一片潮紅。

那趙靜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喉嚨里咕嚕一聲,等回過神來,趕緊低了頭,小聲道:「哥哥果然喜歡這一套。」

趙殺已經是一忍再忍,饒是他涵養再好,聽到這里,也被趙靜氣得怒不可遏。如果他性情再暴虐幾分,指不定會把這混賬弟弟立斃掌下。

可趙靜很快轉了話頭,貓兒眼里痴心一片,不時說些從今往後,要和哥哥相依為命的軟話。

沒等趙殺老懷稍慰,趙靜往往又會添上一句:「哥哥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