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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殺聽得一愣,不禁道:「那一月陪一人?再不成,每七日……每一日也成,就是一日一換,月尾常常多了數日,不知如何籌劃。」

他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大像話,一日一換,每月只能完完整整的排下七輪,余下數日若是隨意點選,難厚此薄彼;自己獨處,又顯得太過憊懶,不足以回報債主的拳拳真心。

然而司徒靖明冷冷應了:「那就一日吧。」

連許青涵也道:「每隔四日,就與王爺見上一面,倒也不算太過難熬。」

趙殺聽得眼眶泛紅,許久才重重一點頭,都怪自己負心,叫四人落到這般地步,只是他這頭還在暗暗自責,那頭已經開始互相商議。

司徒判官先道:「至於多出的幾日,依李某看,不如當日摒棄術法,僅憑膂力來定個高低,誰勝了便是誰的。」

許青涵稍一踟躕,就附和起來:「那便比膂力吧,我常常暗惱力氣生得大了些,幸好王爺喜歡……」

阮情在院中逛了逛,找了個石桌拋了兩下,試了試手上的力氣,也覺得勝券在握,沖趙殺拋了個多情眼波:「王爺放心,如果真比扳手腕,阿情便能來陪你了。」

唯獨趙靜眉頭緊皺,咳了幾聲,似乎要犯病了,輕輕道:「此乃莽夫之勇,哥哥,我覺得還是不比膂力為好。」

趙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連耳垂都紅得滴血。

此時正是月末,四位夫人爭執不休,爭辯了許久,也沒有一個四人都應允的章程。

趙判官在旁邊來回安撫,端出瓜果美食,與夫人分食。

等入了夜,他才再三揮手,獨自回了屋,上了榻。

隔了許久,趙殺忽然聽見西廂夜色中傳來悅耳的琵琶聲,有人隨聲而唱,一首接一首艷情小曲,字字多情。

再過一陣,東廂傳來長劍出匣之聲,利刃破空,颯然有聲,似乎是誰借月色舞劍,來如雷霆,去如江海,錯過只怕要半生悔恨。

曲聲不斷,劍鳴未停,東南廂又開始有人吟詩,聲音宛轉清越,遠勝過玉珠濺落銀盤,那詩也是雅極妙極,吟的是:「腥風掀案牘,債冊起飄揚。仰頭看血月,阿青像月光……」

三面聲音各不相讓,片刻過後,連西南廂也有了響動,卻是阿靜在病弱苦咳,艱難咳嗽聲幾度蓋過曼妙之音。

趙判官面色忽青忽紅,一顆心柔能繞指,暖似春水。

他翻身坐起,把床上被褥打了個卷,夾著鋪蓋卷大步走到庭院中、花樹下,挑了個正當中的位置,把錦被一鋪,隨意卧倒。

四面聲音都為止一頓,漸漸地安順下來,重新化作桃花,各自伸長了花枝,掖住他一角錦被,擋去風寒。

趙判官還未察覺,仰著頭,一瞬不瞬地去看頭頂遮了半邊天幕的茂盛花蔭。

那四樹桃花顏色各不相容,又被血月一映,花色更是光怪陸離。

唯獨趙殺看得認真,含著笑想:這便是花好月圓了吧。

_完

作者有話說:再過幾天,可能會在微博上發個個志印調(微博名:眉如黛_),有興趣的可以關注下。這篇文14年就在約圖,籌劃個志的事情,年初就確定了工藝,但在商言商,大家到時候主要還是看看內容合不合適,價格合不合適,審美是否一致。

等我休息一段時間,會開始為個志寫個婚後糖向番外,預計兩萬字左右,內容跟徐判官送的蜃珠有關,另外給大家拔個草,哪怕真有肉末,也不會上np的肉(我自己很喜歡吃,但這次五個人沒有喜歡np肉的,所以這篇文不會寫這部分內容……?(????w????)?)

ps:個志完售後一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