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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因他這一笑灑在了胸前。

幾條水線沿著白皙的胸膛向下流去,秦正的目光一直追著它們,恨不得自己就是其中一員。不由得咽動著喉嚨,他也口渴了,他也想喝酒,想把那胸膛上的每一滴都舔舐得干干凈凈!

「要不老爺再吟一句,我便把這剩下的給你喝。」仕晨很是大方,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條長腿抬起翹搭在桌幾之上,隱約可見一雙腿間的美好風光。

面對橫卧在眼前的醉美人,柳下惠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是風流不堪的秦老爺。「捻翠低垂嫩萼,勻紅倒簇繁英,纖消得比佳人。酒入香肌成暈,簾幕陰陰窗牖,闌干曲曲池亭,枝頭不起夢春酲……」附庸風雅,秦老爺也是會的,只是要看對著誰。

「吟詩又頌詞,老爺好文才。」仕晨丟開酒壇,腳步蹣跚地向秦正走來。正當秦正以為又要挨打時,人卻是橫坐在了他膝上。仕晨伸出雙手環抱住他的後頸,輕輕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老爺是不是說過,兩個男人這樣摟摟抱抱不妥?」

「不……不是……」秦老爺心中大喊著,妥的,妥的,若能更進一步就更妥了!可是被麻繩綁著又被封了穴道,他就是想再進一步也無能為力。

「男人和男人,明明就是不妥,這會兒怎又不是了呢?」仕晨使壞地咬了一下他的薄唇,接著又用唇舌輕輕摩挲著他的痛處。

疼一下又甜一下,秦正的理智就快要崩潰。

「爺,瞧你這張臉,怎憋成了茄子,呵呵。」鳳眼一轉,手伸向秦正已硬挺的□輕輕一捏。

秦正哭,這妖,要折磨死人不成?誰知妖還沒完,竟然叉開腿改作跨坐的姿勢,將他挺立之物納入腿間又磨又蹭,大有不逼瘋他不罷休的樣子。

「看清楚了,我是男人,你可要我?」仕晨正色看著面前的人,臉上不再有嬉笑之色。

早已失了魂的秦正不斷點頭,「要,要……」穴道已經解開,反綁在座椅背後的雙手正試圖掙脫捆綁。

「要嗎?」芙蓉臉上重新展開魅惑人的笑,緊接著眼前一轉兩人已到了床榻之上。

「我我……」擺脫束縛的秦正激動得渾身哆嗦,一雙賊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仕晨的腿間,可是不等他得逞全身便感到一陣麻痛。周身大穴再次被封住!

「想得倒是美!」仕晨一聲叱罵之後便俯身倒在了秦正身上,片刻後響起酣甜的呼吸聲。秦四主子喝了那么一壇酒,能清醒到現在已屬不易。

赤身美人溫香在懷,動彈不了的秦老爺卻只能眼巴巴看著不能摸碰一下,睡著的仕晨還時不時地在他身上磨蹭扭動,這無疑是世間最殘忍的酷刑。秦正幾乎要號啕大哭,有這么欺負人的嗎!

十六回追夫行-4

隔日宿醉醒來頭痛欲裂,待前夜的事回到腦中趕緊伸手一摸,床上已不見了那無良的人。

「蘭……」

不等他叫喊,幔簾外已有人答道,「老爺早先已起身,正巧二主子來了,便帶走了人。」

仕晨這才松了口氣,起身見身上的衣袍還在頗為意外,那色鬼失了憶連色膽也變小了,若是往日早已把他拔了個光。

「要起榻嗎?」簾外的蘭素丫頭問道。

「嗯。」仕晨走下床榻,拿起床案上蘭素早已准備的衣物套在身上,等他把里衣穿好蘭素才端著一壺茶水進來。

「先潤潤喉。」蘭素將醒腦的清茶遞給四主子之後便接過他的手,為他整理衣飾。

「嘶……」剛沏的茶燙著仕晨的嘴,「你這丫頭,好生不待見我。你看翠墨和心如她們,哪一個不把主子伺候得妥妥貼貼。」這丫頭一點也不親他,成天綳著一張冷冰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