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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

看著仕晨雙唇的開合,麒兒、群傲六人頓時如遭雷劈,險些站不住腳,「這也就是說……」

七雙目光齊齊射向秦正,秦老爺也快站不住了。

「對了,展大哥,看這個。」阿傑拿出剛才一直藏在背後的東西,一張被人踩癟的銀色面具,「我今早無意中在老爺那破包袱里發現的。」

其它五個人不知這是何物,群傲確是十分熟悉,親切地向秦老爺喚了一聲,「吳兄。」

四十八忘情水

秦老爺哆嗦得如周身飄落的黃葉,「誤……誤會,我只是想學他弄……弄一個來玩……」冤枉啊,分明是阿傑先叫他『吳兄』的,他那日說的是兩位不可傷了『吾愛』,哪有說過他名叫吳艾啊!

「他那一身功力又如何說?」阿傑問。

麒兒冷笑道,「你莫不是忘了赤煉門的人可將體內真氣運控自如。」

按說習武之人內力本就與自身溶於一體,無論如何也藏不住,然而赤煉門卻非如此。尋常人真氣內勁在體內呈均勻流轉,在一瞬間能夠釋放出的最大力量也只是此人的十分功力。而赤煉門所習的一種上乘內家功夫,可使他們將自身的氣力隱藏於某一處,越積越壘之後迸發出的力量可以是自身功力的數倍。對體內真氣的掌控和導引,少年時的魏無雙便已是輕車熟路,想將其導流隱藏在何處,那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當真是忘了。」群傲哼笑。

唯一摸著腦袋,只覺得隱隱作痛,「如何辦這事?」

「我聽說……」麒兒幽幽開口,「我聽說把人從頭頂打一個洞,拿一個鐵杵扎進去,攪啊攪啊,把里面攪成醬汁然後倒掉,接著將煮沸的銀水倒進去,等到凝固後再把外面的『殼』敲掉,便出來一個和人一摸一樣的頭像。不如做來睹物思人,你們意下如何?」

六人齊齊點頭,「此法甚好。」

「誰先來動第一刀?」

「我來吧。」雲飛手里的劍正好沒入鞘。原來那時是故意裝瘋賣傻叫他的雙親『爹娘』,更可氣的是與海鳳凰的暗中勾結拿白雲城做買賣,以為他不知道嗎,他只是不想與一個腦子不清醒的人計較,而今秦老爺看來清醒得很,便不得不算一算這筆帳了。

「我來!」唯一將雲飛撞開自己上前。你那算什么,我被他一邊叫著對不起一邊用松子打得滿頭包,而我還傻愣愣的幫著他喊沒事兒盡管打,這帳總比你三主子的大吧?

小林躍越到兩人之前,全然沒有平日乖巧溫和的模樣,小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和怨恨,【既然已恢復了記憶,為何瞞著,枉我日夜擔驚受怕,連做夢也想著如何去煉制忘心丹的解葯!】

「小林你就別添亂了。」阿傑揮開添亂的人,挺身而上。他們那算什么,頭一個倒霉的是他吧。秦老爺恢復記憶的頭一件事便是拉著他做『熟悉』的事,浴桶里、花籠中……把他當傻子一樣的耍弄之後還嫌不夠,這之後又弄出一個吳艾……

是啊,又弄出一個吳艾,「雙面人很好玩是嗎?」群傲擋在阿傑身前,豎掌為刀。看著他們再一次拜倒在你秦老爺的魅力之下很好玩是嗎,看著他們像傻子一樣在『吳艾』和『秦正』之間煩惱徘徊很好玩是嗎?對了,還有地熱池,對他說的那些淫言穢語,以及那了不得的『五穴點穴法』,不知秦老爺當時在心頭如何嘲笑奚落他的自不量力,這應當是秦老爺這一生看過的最大笑話吧!

二主子此刻已全然忘記地熱池中的事源頭始於自己,只把這一切歸在秦正身上,眼看掌刀就要劈上去,仕晨卻用劍柄打開了他的手。

「你們誰有我凄慘?」寶劍在仕晨手腕轉了一圈,劍、鞘分離,利劍握於手中。而今整個秦府的人都在飯後說著那日四主子是如何被老爺打得屁股桃花開,整個蘇州都在茶後談著那日被吊在東城門胸掛『背夫偷人』的人究竟是誰家不貞媳婦兒,甚至已有人認出那女子與秦府的四主子長得頗為相像。此仇不共戴天,殺了這個人也不足以泄憤!光是在他腦袋上開個洞,豈不便宜了他!

「聽說那凌遲之刑頗有意思,劊子手殺一個人必須施於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刀割下的肉必須只有指甲蓋大小,刀刀須見血掉肉。不知我這練到第九式的越王劍能不能做到,我想能不能翻一番,來一個六千六百一十四刀?」

「翻一番是六千七百一十四刀。」雲飛糾正道。如此簡單的算數,難怪秦四主子經常算錯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