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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崔燮在腦海中點開文件,和手里的紙箋相對比,竟是一字不差,就連紙上的碎纖維絮位置都完全相同。

這簡直是作弊神器啊!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考試不及格了!

也不用再擔心字跡跟原主對不上了!

他好歹也跟專業老師學過幾年書法,雖然不能和古代讀書人相比,可如果是對著原主字跡仿寫,總能仿個七八分。正好他如今又挨打又受傷的,有不像的地方可以推說是因為沒力氣,字跡才有變化;以後多找幾份不同書法家的字帖臨摹,到時候自然而然轉變字體,也沒人能看出問題了。

他驚喜得恨不能親那塊硬盤兩口,在捧硯面前卻不敢太表現出來,只好低下頭假裝檢查方子,綳著唇角說:「你去幫我找個炭條或者眉筆什么的,我還要畫副酒甑圖。」

捧硯擔心地說:「那你的傷……」

崔燮揮了揮手:「快去吧,我不是剛塗了好傷葯?根本不覺著疼。」

捧硯離開後,他才把臉埋在被窩里,咬著手指偷笑了好半天,要不是身上有傷,非得在床上打幾個滾兒不可。

萬萬沒想到,化學書是生活利器,這個硬盤也是巨大的金手指啊!

他的舍友們簡直是全知全能的穿越專家,說什么有用什么就能用上。老二老三送的金手指他已經用上了,老大的話也得聽,好好練字畫,將來准有能用上的一天!

他悶在被窩里折騰了半天,直到捧硯推門而入才綳住,僵著臉拿過炭筆,在淡黃色的竹紙上畫下蒸餾圖,指點捧硯在旁邊標注名稱和用途。

晚上崔源回來,看了他的釀酒方子和蒸酒器圖,也跟兒子一樣驚訝,問道:「這般詳盡的方子,少爺是哪里抄來的?老奴雖不曾造過酒,但看這九蒸九曬的工藝便知,釀出來的定是醇厚無比的瓊漿玉液,這方子少說也值上千兩銀子。」

那是,這酒都是清後期的工藝,先進了有二三百年呢。

崔燮低調地說:「是從前在一本元人雜記里看的,說是西域那邊的釀法,跟咱們大明的不太一樣。當時我覺得酒方好,想著要自己釀,就記下了方子,後來書倒不知哪兒去了。源叔你看這方子足夠當謝禮的話,就幫我寫封書信,附上方子給謝千戶吧。」

「好。那位謝千戶不只是從白蓮教祖師刀下救了你,看見少爺你受傷能問一句,還願意寫信幫咱們化解老爺的怒火,那就是好人,給這方子不為過。」

崔源感嘆了一陣,撂下方子說:「這些書信往來,我當初跟在老爺身邊也見過一些,待我寫好了再請少爺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