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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背著書包去了國子監。他去得早,坐了一會兒就把學齋都染出香氣了,同窗進去也只聞得淡香,不知是從哪兒發散來的,還討論研究著是不是有值宿的齋夫在這里熏過屋子。

等到排隊去復講時,靠著他近的人可就聞出香氣的來源了。張齋長領著隊伍,在他前頭熏了一上午,散堂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是從哪兒買的梔子香的熏香?還是香粉,香露?怎么香成這個樣子?」

崔燮愕然問道:「還香?我都洗過了啊。」

張齋長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是從哪兒沾來的?想不到你散學後跟著助教讀書到晚間,倒不耽擱干別的。」

幾個同窗圍在他身邊,搖頭笑道:「和衷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懂得這些事了。」

不不不,我不懂!

崔燮雖是擁有2個t移動硬盤的男人,但他的心靈還是純潔的!

他連忙解釋道:「昨晚家下人學蒸花露,我幫著他們看了看,在甑邊上待久了,沾的香氣而已。兄長們想到哪里去了。」

一個少年風流的監生去逛瓦子有人信,一個少年風流的監生蹲在爐邊看人蒸花露……誰信?

眾人的目光都變得深邃起來。崔燮不得已解釋道:「我家里有個脂粉鋪子,那鋪子快要干不下去了,家里幾口兒又指著它花銷,我只得幫著看看不是?因我看那店里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就叫他們蒸些新品花露,各位若不信,過些日子他們制成了,我給你們捎幾瓶看看就知道了。」

幾個監生待信不信地說:「罷了,也不消你送,哪天你家鋪子出了新品,我們去看看,給你捧捧場也好。」

張齋長卻是個好風流的人,對這些香水了解更多,更知道花露的價值,便尋趁中午吃飯時單獨問他:「你真個能蒸出花露來?」

崔燮搖了搖頭:「還不算完全成功,正在試呢。齋長的夫人和令千金若喜歡這些,等做好了我送你兩瓶。不瞞齋長,這事是我一手主持的。我這一身香味兒就是因為在自己院子里蒸花,蒸得滿院子都香透了,才熏成這樣的,我實在不是那種風流的人。」

張齋長看著他真誠的眼睛,順水推舟地就信了:「我信的過你的人品。你要是天天去花叢里度里,哪兒還有心力這么讀書呢。我本來也不像他們似的,凈愛往這些風流艷色的地方推。」

崔燮連忙謙虛了兩句,又贊了幾句他的人品心思。

互相吹捧了一陣後,張齋長便拿眼角余光看著他,淡淡地說:「我也不敢自誇,其實我於香品也有些了解,和衷若是制香時有什么要用人參贊的,我也能胡亂出些主意。」

他不知是真心還是客套,崔燮卻眼前一亮,瞪大眼睛看著他:「齋長真個願意幫我?愚弟確實有些香料方面的問題,正不知要找誰相詢呢!」

那天他裝逼地讓人把做香皂要的香料一樣送二兩來,只是為了在崔涼面前聞聞,擺幾個研究的pose,回頭按著書上的方子配比出來,也得人家懷疑他怎么一拍腦袋就能想出這方子來。

可是事後人家送了香料來,紙包上都是光溜溜什么都沒有的,他才想起來,現在不是那個買什么都給你配使用說明書的現代。

沒有名字,他又不認得香料長什么樣,這簡直就是要露餡兒的節奏,他昨天一晚上都沒敢跟崔涼提「香皂」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