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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瑛寫信與崔燮,深有感觸地說:「這些日子我管束屬下有些嚴厲,他們又苦又累,心里也憋著怨氣了。虧得你建了這茶棚,他們有避避風雨,早晚能歇歇腳、吃些東西,心里舒坦,做事時也有氣力。如今百姓們待我等也不似從前……」

他以前帶著緹騎出入辦事也盡量約束眾人不害民眾,但也不似這們嚴格。這回承旨掃除凶徒,與百姓來往多了,又能一直維持著不侵擾百姓的行事,世人對他們錦衣衛的觀感才開始好轉。

這當中也有崔燮的幫助

不提供茶飯的棚子,就說他請旨的初衷不也就是為了能在清流口中得一個「好」字,好跟崔燮公然來往嗎?

若沒有這點念頭撐著,他可能還在隨波逐流,依著錦衣衛的舊習行事吧?

這些心事當然沒寫進信里,寫的不過是些百姓都能看見的尋常事,連未結的案子都不能說。但崔燮就硬從這些平平淡淡的詞句里看出了他背後的感激,和對錦衣衛平素行事的反思。

他就說謝千戶這么好的人,剛見面就能為他擋住白蓮教祖那一刀,又肯給他留上好的金創葯,對別人肯定也一樣溫柔。

照這么干下去,大明朝離著軍民魚水一家親也不遠了。

他把謝瑛的信好,跟李東陽的帖子擱在同一個書盒里,又叫崔良棟過來,問他最近有什么關於錦衣衛的傳言沒有就揀著好聽的說,別的錦衣衛抄家抓人的,都跟他們謝千戶沒關系,不想聽。

崔良棟一拍大腿:「怎么沒有!咱們家茶棚子里就有人講錦衣衛智擒黑衣盜的故事!公子不知,那黑衣盜名叫李胡兒,原是在滄州一帶橫行無忌的大盜,後來進京,又犯下了無數的案子,連公侯府都敢去盜竊。再後來他看上了東關外王媽媽家一個彈琵琶的王三娘子,在她身上灑了大把金銀,還給過那小娘幾套官家誥命夫人的珠寶,王三娘子插戴出來真是個西施再世,毛嬙重生……」

他說得上癮,崔燮卻不愛聽這個,擺擺手叫他把沒用的略過去,只說錦衣衛怎么查案子的。

崔梁棟的興頭叫他打斷了,一時醞釀不起情緒來,干巴巴的講:「就是那些頭面,叫排查的錦衣衛看見了。他們見過世面,知道這是有品級的人才得用的東西,也不是外頭商人仿造的,於是設計在王三娘子屋里埋伏,趁那黑衣盜來嫖時抓了他。」

講得不行,不過故事不錯。我大明錦衣衛細心走訪調查風化場所,抓住線索、深挖真相,捉拿住著名盜匪黑衣盜,真是曲折熱血、積極向上,足可以上法制節目了!

雖然大明沒有電視台,可是有雜劇啊!上回請戲班子在三國top五大會上唱戲,戲班老板們不就能請來專家改本子嗎?

這故事好好寫成雜劇,估計也不比神探狄仁傑差什么!

崔燮熱血涌動,按了按胸口說:「你跟那幾個雜劇班子的人還有來往吧?能不能尋著會寫院本的人?這么好的故事,光只百姓們口口相傳,有些浪了,不如排個戲出來演演。」

崔良棟剛才叫他逼著長話短說,還以為他不愛聽錦衣衛的故事,這一眨眼又聽他說要把這故事寫成戲本子,實在有點兒看不懂他要干什么了。

崔燮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講的故事不成。等著,等我寫個底本出來,你再去請人照著編戲。」等他看看硬盤里那些電影是怎么安排節奏、高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