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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邊痣 童童童子 1248 字 2021-03-19

長一條紅喜布,是給新娘子落腳的,他卻不用,小媳婦一下轎,他就有些瘸地迎上去,不讓喜婆子攙姑娘,轉身跪下,把人一顛,穩穩馱到背上。

看熱鬧的起哄笑話他,笑他丟了男人的臉面,這些人不知道,那么多個日日夜夜,正是這沒娘家的小媳婦背著拽著,才有他今天。

魏德永馱著他後半輩子的念想,一步一步,走進他的新房,上一回,許錐兒是半夜來的,悄么聲,做賊一樣,這一回,屋里屋外張燈結,窗上鏡上貼滿了字兒,滿城都是鞭炮聲,是震耳的碰杯聲和歡笑聲,沒完沒了,仿佛他倆紅火的好日子。

插上門,大爺把許錐兒放到床上,洞房、紅妝、等著挑的蓋頭,他微微顫著手,大白天就急急脫衣裳,許錐兒並腳坐在那兒,乖乖的,不明所以地等,等得慌了,才揪著衣角,怯怯地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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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上門,大爺把許錐兒放到床上,洞房、紅妝、等著挑的蓋頭,他微微顫著手,大白天就急急脫衣裳,許錐兒並腳坐在那兒,乖乖的,不明所以地等,等得慌了,才揪著衣角,怯怯地叫:「老大?」

蓋頭被輕輕一拽,從頭上掀開,許錐兒順著那抹紅往上看,是他男人的臉,痴迷的,定定把他瞧著。

「別……」許錐兒有點兒害羞,絞著指頭,「別這么看俺。」大爺哈腰托起他兩只腳,抱著往床上放,跟著自己爬上去,剝掉他的紅綉鞋,許錐兒愣愣看他的身上:「你啥時候把褂子脫了?」

大爺不光脫了褂子,還放下床簾,三兩下,把自己扒個光,下頭一根挺大的東西,歪著頭,濕濕貼在胯骨上。

許錐兒受了驚似的,把臉扭到旁邊:「還是大白天……」他往後蹭,一蹭,被子底下就咔嚓響,他掀開一看,滿床都是紅棗花生,還有紙剪的小人兒,「咋把好吃的放這兒呢,做壞了……」

大爺的手伸過來,扣住他的領口,許錐兒連忙捉他的腕子,像是知道自己逃不掉,顫著嘴唇說:「光、光脫裙子行不行?」

洞房花燭夜,不脫光,魏老大怎么能甘心呢,他先解他的裙帶,拽下去露出兩條白腿,然後有些強硬的,扯開他上頭的紅喜衫,許錐兒擰著身子,輕聲求:「別扒俺,俺里頭……穿了……」

穿了什么,聲音太小聽不清,大爺一用勁兒,把底下的白衫也扯開,就看扁平的胸脯上一個紅艷艷的小肚兜,綉著鴛鴦牡丹,底下的三角邊鎖金線,一寸不多一寸不少,正好垂到腿中間。

大爺的眼直了,想碰,又猶豫著從哪兒下手:「自己穿的?」「嗯,」許錐兒臊得鎖骨通紅,「大娘說喜日子,不穿不好……」

「丫兒」大爺啞著嗓子叫他,兩手扳著他的膀子,讓他轉過去,那背真白,脖上腰上兩根細紅繩兒,別著腿,小小一個白屁股坐在紅段子被面上,艷得人眼暈。

大爺熱烘烘往上貼,兩手從腋下摸過去,鑽進肚兜里,一左一右,掐住他的奶頭。

「呀!」許錐兒叫喚,紅著臉掙一掙,小手使勁兒拽著肚兜下邊,怕不小心把雞兒露出來,大爺摟著他重重躺倒,倒在海似的大被上,變著法揉他的胸口。

「蓋……蓋被……」許錐兒抿著嘴唇,哆嗦著,被從後頭咬耳朵,黏糊糊地吸脖子,大爺探著頭嘬他的嘴,「好吃的壓壞了,就糟蹋了。」

許錐兒沒辦法,蜷著腿小聲哼哼,慢慢的,也不想著拽肚兜了,兩手隔著布料放在大爺手上,隨著他,在自己胸脯上劃圈。

倆人這么膩了老半天,大爺的手才往下摸,從肚臍兒摸到胯骨,從胯骨摸到腿間,揪住他那截軟軟的小東西,邊捋,邊納悶:「怎么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