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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封鎖商州城,全城戒嚴,只許進不准出,不放過任何可疑人等。」

「喏。」另一個屬下飛奔離開,不久後商州城就全城戒嚴,官兵們全體出動,他們只知道窮凶極惡的匪徒流竄進商州城,為了商州城百姓的安全務必將人逮捕,不然後果十分的嚴重。

趙恆煦絲毫沒有理會不斷磕頭的屬下,大步流星的離開,跨上馬就往城外疾奔而去,那兒追擊的人已經和劫持趙恆澤和靜兒的人打殺上。在趙恆煦看來,杜堇容肯定也是被北定王的人所劫持,心里面怒氣重重,恨不得將北定王五馬分屍、大卸八塊、挫骨揚灰。

北定王的眼線好不容易成為了兩位皇子的貼身之人,那人潛伏日久,本來已經是棄子,誰都沒有想到還有這種用處。因為是皇子貼身照顧的人,知曉的事情也多,包括皇子的生身之人是男子一事,雖然匪夷所思,但其依然告知了北定王。北定王不渴望權力地位,他想要長生不老、永葆青春,但為了得到後者,前者必不可少。他能夠抓到的遺族人太少了,為了抓捕到更多的遺族人,也為了得到天底下至高無上的權利,一個陰謀逐漸成形,劫持杜堇容和兩個孩子勢在必行,至於劫持趙恆澤和小靜那是順帶的,在他看來,手上的籌碼越多,逼趙恆煦就范的可能性就越大。北定王沒有想到有人先下手為強,將杜堇容和皇子綁走,至於另一個皇子正准備動手抓的時候,門外的侍衛就發現了不對勁,沒有下手成功。

關於這些事,趙恆煦並不知知道,他已經認定杜堇容和趙甯章還有趙恆澤、小靜都是被北定王抓走的。

商州城城西兩里外,近百人正在廝殺,兩方,不應該是三方人馬十分鮮明。一方五十七人身穿統一的赭色短打,是北定王的死士;一方二十人,統一的墨色短打,腰間懸掛一枚銅制的虎頭銅牌,是杜堇容的虎賁營,亦是趙恆煦派出來追擊的人馬;還有一方一十三人,衣著顏色雖有不同,但以其中一個男子為首。後兩方人馬雖來自不同的陣營,但他們的對手只有一個,很快就調整了步調對上了北定王的死士。

最後一方人馬為首的男子容貌清秀,一雙桃花眼此刻充斥著狠辣,出手干脆利落,劍劍帶血,此人正是靖南王趙奕蕆。

隨後,又有兩方人馬加入到廝殺之中,分別是趙恆煦的暗衛和司聞仲極其帶的人。廝殺的場面異常激烈,北定王的死士身手極好,悍不畏死,自己死也要帶著墊背的,人數又多,場面一時間出現膠著。

還是趙恆煦親自帶了人來過來,用著壓倒性的優勢將所有的人控制,捉到的活口一十一人,掐住腮幫子一看,死士的舌頭都是被連根拔了的。

「媽的。」司聞仲低聲咒罵了一聲,手小心的扶著靖南王,轉頭看向趙恆煦,然後低頭在靖南王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什么,靖南王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趙恆煦可不在意舌頭是不是被拔了,狠戾的對著趙暗說道:「不能說話,還有手,不會寫字,他們還有腳可以帶路,什么都不會,就挑斷手筋腳筋,挖去雙目扔到豐城去。」

「喏。」豐城是北定王王府所在的地方。

97、第九十八章

混亂的廝殺結束後,留下滿目的瘡痍,鮮血浸透了土壤,毫無聲息的屍體倒伏在地上,有北定王的人、有靖南王的人、亦有趙恆煦所帶來的人,但死去的人中都沒有虎賁營的人。虎賁營是杜堇容親手帶出來的,帶出來的二十銳更是個中高手,以一當十、以十當百不在話下,用此來估量的話,足可見北定王的死士何等身手。

虎賁營是以陸路而來,在趙恆煦和杜堇容到達商州的第二天來的,一開始只是想著讓他們保護安全,萬萬沒有想到還有用上他們的時候。一行二十人統一著裝,一字排開的站在趙恆煦的身後,肅容整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