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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之後換水路,京城近在眼前了,時間飛速而過,轉眼間趙恆煦他們回到京城已經三個月了,杜堇容也懷胎八月有余,和懷著趙甯章、趙甯裕的時候不同,杜堇容這一胎並不大,孩子也十分的老實,不折騰杜堇容,受到了趙恆煦連連的誇贊,甚至開玩笑說以後要給這個孩子起個小名叫做小乖。

杜堇容身為領侍衛內大臣,需要上朝,但自從回京後,他就沒有出現在大眾的眼前,百官很是好奇,忠勇侯究竟怎么了。京城之中的消息十分的靈通,軍營中發生了什么事情,在趙恆煦他們回京的路上已經知曉得一清二楚,故此對杜堇容更加的好奇。有些老臣仗著自己的身份,竟然指摘陛下,說杜堇容立功不大,沒有資格一下子從五品升到一品的領侍衛內大臣。

為子嗣積福,趙恆煦淡淡的撇了這些叫囂的人一眼,並沒有理會,朝堂之上有這些人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回京後,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邊境匈奴屢次犯邊的事情,從搜集邊境情況到訓練騎兵、部署戰術、馬匹的訓養,這些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沒有一勞永逸的法子,必須慢慢來,趙恆煦再著急也必須按捺下心神。

朝堂之上是這般,朝堂下也有著諸多的變化,京城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新貴,這個人家姓姜,竟然是京中老字號葯堂的東家,據說和平南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畢竟他們都是姓姜不是,但多少人眼睛盯著,都沒有看到兩家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平南王和靖南王說是在京城之內享福,享受的地位名利還和過去一樣,但知道的人都明白,京城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他們只能夠在京中老死。

兩位王爺自來京城,除了必要出席的飲宴外,深居簡出,神秘得很。

這個天啊,還是十分的炎日,好像比過去的幾年都要熱。秋老虎依然作威作福,企圖抓住夏天的尾巴,知了不知道疲倦的在樹梢枝頭鳴叫,粘了一遍又響起一遍。杜堇容懷有身孕耐不住熱,卻有無法長久的待在擱了冰塊的涼爽室內,喝的茶水也是溫熱的。

一個夏天,杜堇容過得苦不堪言,只希望夏日能夠早早的過去。庭院內的樹下放置著一張躺椅,杜堇容躺在上面,身上蓋著一條提花織錦的薄毯,睡得正香,紫玉站在旁邊為其輕輕的打著扇子。

趙恆煦走來,擺擺手示意紫玉不用出聲,接過她手中的扇子,趙恆煦坐在杜堇容的身邊親自給他打著扇子,慢慢悠悠的扇著,有著小小的風。院子里還有些風,並不窒悶,也就是這個時候,杜堇容能夠睡得沉些,晚上室內悶熱,他整宿的輾轉翻身,趙恆煦心疼的恨不得將杜堇容身上的痛苦挪到自己的身上。

今日好像格外的悶熱,趙恆煦在樹下坐了一會兒都有些受不了,更別說雙身子的杜堇容了。遠處傳來孩子的說話聲,逐漸的近了。

近了,兩個孩子才注意到爹爹正在午睡,噤了聲,輕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