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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的心。

司聞仲強硬的按著趙奕蕆,桎梏著趙奕蕆的手腳,「我們已經問過陛下三次,陛下都不願意告知我們,很顯然,陛下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你沖過去把刀架在陛下的脖子上也沒有用。阿蕆,冷靜一些,不要因小失大,因為你一時的沖動做了傻事,陛下永遠都不讓你見到小靜怎么辦?說不定還會給孩子帶來煩惱,我們不能夠這么做,小靜現在得到忠勇侯的看重,以後前途不可限量。」他們這一生也就是終止京城中了,當個閑散王爺,至於子嗣,想要擁有功名利祿絕對的艱難。

趙奕蕆咬著牙,眼睛瞪著禁錮著自己的司聞仲,眼圈發紅,氣氛的握緊了拳頭,「你混蛋。」司聞仲說的是事實,趙奕蕆只能強迫自己面對。一下子張開口就咬上了司聞仲抓著他的手,發狠的咬著,口舌中嘗到了腥甜的血液,司聞仲「嘶」了一聲,卻沒有掙扎,空出的那只手抱著趙奕蕆的頭,聲音中帶著嘆息,「為了孩子,我們忍忍吧,十幾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了,唉。」雖然這么說,司聞仲心中又何嘗不擔憂,但陛下恨他們沒有在忠勇侯殺敵的時候施以援手,可他們立場尷尬,軍中將士對陛下受傷不出已經有諸多微詞,他和趙奕蕆能夠做的也就是穩定人心,只要穩住了他們的人馬,趙恆煦軍營中不服管教、蠢蠢欲動的人也會有所忌憚。

趙恆煦的所為司聞仲能夠理解,在這種貌似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對他們刁難刁難,就是真正的懲罰啊。只要遇到事關杜堇容的事情,趙恆煦就是個錙銖必較的人,對於此點司聞仲也算是領教了,杜堇容就是趙恆煦的逆鱗,觸碰不得!溫柔的撫摸著懷中的腦袋,這個人可不是也是自己的逆鱗嗎,只要事關這個人的事情,事無大小都都是大事。

黑色質朴的馬車看著毫無富麗張揚之色,但它所用的材質絕對的一流,行駛過碎石路都能盡可能的保持平穩、不顛簸,車內趙恆煦守著一碟子松子在剝,姜昊之說了,孕夫多吃一些堅果對身體好,今天的點心就是核桃酥,而炒得極香的松子只不過是零食罷了。

「也不知道兩個小家伙怎么樣了?真是想啊!」趙恆煦不無感慨的說道,前兩天還到孩子們送來的信,里面夾著他們的課業,做得十分的好,可見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兩個孩子並沒有放松自己。

「嗯,很快就可以見到了。」杜堇容正看著書,但心神並不在書上,看了老半天了一頁都沒有過去,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趙恆煦,欲言又止。

「堇容要說什么就說吧。」趙恆煦拍拍手,拍去手上站到的碎屑,隨後將裝著松子仁的碟子送到杜堇容的面前,「吃一些,對身體好。」

「好。」杜堇容蠕動了一下嘴巴,一個好字,也不知道是說的吃松子還是將要說的話說出來,捏了兩三粒送進嘴中,慢慢的咀嚼,細細的品嘗,就像是再找合適的字句怎么表達自己要說的內容。「那個,陛下,將小澤送過來的信給靖南王看看吧,他畢竟是小靜的生父,心中掛念孩子得很。」

「堇容說什么就是什么,稍後就讓人送過去。」趙恆煦拿起小勺弄了一勺子的松子送到杜堇容的嘴邊,「他雖然是小靜的生父,但認不認他,還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我們也不好過多的干預。」吊著趙奕蕆的時間夠久了,想來他們也明白了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趙恆煦現在何不順著杜堇容的話來。

「……好。」杜堇容明白趙恆煦的意思,養了小靜那么長時間,他真的舍不得就這么讓孩子走,但孩子生活在親身父母身邊又無可厚非,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