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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再深情也一文不值。」何文伸手鉗住方軍的手腕,要拿回橘子,方軍冷著臉看他。

兩人干瞪眼,方軍臉部線條清晰而犀利,目光尖銳的鎖住何文,「一定要我說出來是不是?嗯?他跟你的過去,你們的誓言,還有只屬於你們的四年光陰?」

一連串的問題從方軍口中問出來,分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怒,如果沒有何文,方軍還是那個冷漠待人,臉上掛著輕蔑和厭惡表情,看誰都不順眼的青年。

「我沒有特意去調查你的過去,何文,不管你信不信,我愛你,很多年,所以你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

他冷笑著說,「尚鈞根本沒有娶過妻子,他在德國也沒有處過一個對象,除了你。」

愛情是顆毒葯,誰碰誰死。

在愛上這個男人時,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將來要面對的會是遠遠超出想象的局面,一再告訴自己,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要冷靜。

但是,真到那一刻才發現,理智那東西真的不靠譜。

冷硬的音調在何文耳邊一次次掠過,空氣里的水分子凝固了起來。

何文臉色驟然暴怒,如同一頭真正的野獸,猛地揪住方軍的衣領把他壓到床上,「14歲到19歲的沈正是尚鈞的,跟現在的何文沒有任何關系。」

「還是你希望我能跟他扯上關系?」危險發狂的氣焰在他那張沒有多少殺傷力的清秀眉眼聚齊。

方軍的手指插進何文的頭發里,感受著掌心柔軟的發梢,「打造一副鐵鏈把你鎖家里好不好?」他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表情卻是認真的。

「想要把我鎖起來?那最好打斷我的兩條腿。」何文戲謔的眼神里有著極為明顯的凶狠攻擊性。

溫熱的手掌蓋上何文的雙眼,方軍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你的眼睛里有火光,一不小心就能把別人灼傷。」

何文嗤笑了聲,張口含住他的唇瓣,牙齒親昵的嘶磨,舌頭沒有防備的觸碰,迎來熱烈的回應。

這個話題遲早要有個人提出,預料中的結局。

過去跟現在,兩者之間有無數回憶流逝,尚鈞再也不可能插入他們中間。

上午的時候吳伯來了一趟,帶了煲的湯,味道不太好,何文皺著眉頭喝光,但他的唇角始終是翹著的。

秋朗打電話過來跟方軍報備劇組拍攝的進度情況,不敢直接給何文打電話,實在是他這幾天都在做惡夢,夢里全是何文那天滿身是血的樣子,比魔鬼還要恐怖。

「明天出院。」何文低頭玩著手機游戲,冷不丁冒出一句,電話那頭的秋朗非常不幸的聽到了,他吞了口口水,「方軍,文哥傷勢怎么樣?」

瞥了眼快速拿手指劃著手機屏幕,玩的很認真的男人,方軍壓了一下唇角,「沒有什么大礙。」

「那就好,組里大家伙都很擔心。」秋朗松了口氣,又說了一些關於後面劇本需要修改的問題。

何文還在玩著游戲,視線沒有從手機上移開,沒有回絕余地的口吻,「方軍,你等幾天再出院。」

「那一槍雖然只是擦過你的耳朵,但我不放心,如果對聽力造成威脅,還能盡早查出來,盡早治療。」

沒有得到回應,何文按了一下暫停鍵,抬了抬眼,撞入一雙閃著熱烈情緒波動的眼睛里,

「乖,聽話,別讓我擔心。」

這句話的效果出奇的大,方軍看著他,溫順的嗯了一聲。

當何文再次出現在宋子昱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天邊的夕陽很美,染紅了飄動的雲。

宋子昱靠在床頭,病服上衣靠近脖子的衣扣沒有扣上,露出了小片結實的皮膚和滑動的喉結,那上面還留著幾個很深的青紫色齒痕。

何文興奮的舔了舔唇,烈火的眸子頓時眯了起來,「都用上色誘了,來真的?」

「可以是真的。」宋子昱的手從何文的肩膀移到腰上,沒有停,還在往下。

男人都經不起挑逗,還是能讓下面那玩意兒能硬起來的稀有存在,宋子昱明目張膽的挑起何文的欲望,且不追究到底是不是為了轉移話題,還是因為什么,但就對方眼里的強烈熱度都能讓何文渾身發熱。

他露出潔白的牙齒,邪惡的笑,能讓人後背起寒意。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第54章

宋子昱凝眸看著何文,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後,深吸一口氣,把輸液的管子拉了一下,針頭扯掉,修長的手解開病服上衣一粒粒扣子,他微微垂下眼簾,眼底閃過光芒,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而後一只手摸向自己胸口的一顆突起,拇指跟食指生疏的揉搓著,他不易察覺的蹙了一下眉頭,不太適應這種過於放盪的行為。

但他在看到眼前的男人雙眸里熾熱的火光時,那種抗拒和不自在慢慢地消退,隨之而來的是讓他身體溫度騰升的快感。

他抬起另一只手去摸自己下半身處於潛伏狀態的巨物。

褲子沒有全部脫掉,只退到胯下一點位置,露出黑色里褲和性感的人魚線,宋子昱綳著脊背靠在床上,抬起眼睛去看何文,匯聚而成的是純粹的挑逗。

手上的動作繼續著,他壓抑著喘息,胸口不知何時留下的一道淺色疤痕都染了情欲的色。

何文盯著那顆在兩根手指間漸漸紅潤的突起,喉頭干燥的厲害,視線停了一會又移到那根尺寸驚人的器具上,此時正在對方的掌心里逐漸變硬,很快就又大了一圈。

伸出手指在傘狀的頂端摸了一下,滿意的察覺宋子昱身體的顫意,何文捏著他的下巴,拇指摩挲,「誰告訴你這些的?」

騖定的語氣,據他了解,宋子昱平時言行舉止都很嚴謹,跟圈子里的人關系不好不壞,他不會有意去得罪人,也不會特意去奉承誰。

無論怎么看都不是擅長情趣的人。

宋子昱的語氣挺淡的,看著何文的眼神卻很灼熱,「我那個助理很敬業。」

「給她加薪。」何文勾起唇角,愉悅輕挑的弧度,他俯身壓在宋子昱身上,濕滑的吻落到他的手腕上,舔著拔掉針頭時帶出的血液,又去吻宋子昱,舌尖上的血在他口腔肆掠的擴散,被吞進腹中。

嘶磨的牙齒帶著痛意,鐵銹的氣味在口腔蔓延,唇角溢出的液體里夾著淡淡的紅色,何文並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去吻這個人,都會挑起內心的獸性。

帶著腥味的吻從宋子昱脖子往下,沿著清晰的鎖骨,平坦的胸膛,在他的身上留下漸多曖昧的痕跡。

鉗制宋子昱的兩只手拉到頭頂,何文的膝蓋蹭著他的火熱部位,舌頭從那顆已經起了很多小顆粒的突起上掃過,牙齒咬住左右拉扯。

宋子昱胸膛起伏快了起來,他挺了挺腰想讓何文去照顧胸口另一顆被冷落的突起。

然後何文卻惡意的視而不見,用著力道繼續啃咬齒間的那顆紅豆,似乎想要將它咬下來。

掀了一下眼皮去看平時倨傲冷漠的年輕男人,見他此時露出急切渴望的表情,何文直覺體內有什么轟的一聲炸開,他翻身躺在旁邊,挺起腰部,把自己褲子里的吐出部位徹底暴露出來。

「幫我....」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飽含無盡的欲火,狂熱的氣焰在雙眼涌出。

被男人絲毫不掩飾的瘋狂欲望震住,宋子昱低下頭,他伸手把被困住的東西從條紋里褲釋放。

比他腿間的那根要細上不少,顏色也沒有他的深,他一只手握住,掌心沁出的汗水很快打濕了柔弱的外皮。

沒有排斥,更不會覺得惡心,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關系。

當濕潤的吻落在何文最滾燙的部位時,他發出了野獸的呻吟,垂下的眼睛停在宋子昱的發頂,何文往前挺了一下,「下面也舔舔。」

他倒是很想直接掰開宋子昱的屁股頂進去干,但非常可悲的是,就算硬起來,也只有宋子昱的二分之一,而且不夠持久。

權衡了一下,他還是選擇坐上面。

銀屏前光鮮亮麗,受無數人尊敬愛護的人此刻正在用極不熟練的吻把他帶入極樂和折磨當中,何文弓起身體拉著宋子昱的頭發,喘息著說,「對,就是那里,你做的很棒。」

毫不加修飾的表揚,男人一如既往的邪氣和野性征服了這個高高在上的年輕人。

看著宋子昱忍著不適而泛紅的眼角以及沾滿液體的嘴唇,何文就覺得下半身那物快要在他口中爆炸。

腰部輕微顫動,何文猛地拉開宋子昱,卻還是慢了一步,白色粘稠體液有一些被宋子昱吞進去,其他的全數噴在他臉上。

宋子昱粗聲喘息著,口腔的腥燥味堵在喉間,不好受,他壓抑的咳了幾聲,臉上的液體往下滴,落到嘴唇上,他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媽的,真要瘋了....」何文帶著呻吟的吶喊,這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么性感。

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都在叫囂著,簡直讓他亢奮到發瘋。

沒有用紙巾去擦,何文湊過去伸舌舔掉宋子昱臉上的液體,宛如啃食的動作,一點點搜刮。

然後何文又撬開宋子昱的嘴把那些液體灌進去,嗆鼻的濃烈腥味在彼此吸允的舌頭上圍繞。

公交車上剛發揚傳統優良美德給老奶奶讓完座的余寶扶著椅子看車窗外的景物,嘴里的口香糖嚼的起勁。

宋哥這會應該已經行動了吧,按摩棒搞不好早就在文哥屁股里面插著了,嘖嘖,可惜不能親自圍觀那長肉搏戰。

椅子上的老人聽到頭頂的笑聲,抬頭看去,就見給她讓座的女生臉上掛著傻傻的笑容。

她搖了搖頭,才多大年紀的孩子,腦子不好使,這以後的日子可要怎么過。

只是余寶算到了開頭,顯然沒算准結尾,這會按摩棒確實從袋子里翻出來了,只不過兩位主角陷入了僵局中。

「這也是她給支的招?」何文從幾個型號的按摩棒中挑出最大型號的,看了一眼宋子昱腿間的昂起,他默默放下按摩棒。

最大號的都比不上宋子昱那根的尺寸。

宋子昱微微抿唇,一貫清冷的嗓音早已在愈發難掩的欲望中潰散,「嗯。」

說完他就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閃了閃,「可以開拓那里。」

「哪里?」何文輕笑,去吻宋子昱的脖子,手指在他身後那處縫隙撫摸,有意無意的調侃,像蛇一樣的眼神驀然鎖住在他身下的人,「這里?」

「別拒絕我.....何文...」宋子昱啞著聲音,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