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福娘,像白嬤嬤都清楚。
權庄妃死得不委屈,也不冤枉。這一位,就是自己想求死,還拉著黃淑妃一起死了。真叫起撞天屈來,黃淑妃才叫一個冤枉呢。
「太子妃,那您看咱們可還要補救什么事兒嗎?」
白嬤嬤又尋問道。
「暫時不必了。咱們按宮規距辦事。既然兩位妃母就是一宮主位娘娘的妃位,那就按妃的品階舉行了身後事。至於葬哪兒,是否有追封?一切等待父皇南北後,再看聖旨如何?」
福娘說了這些話後,又是一嘆息。
「這一回,我都料不到啊。」
福娘這般講了。
白嬤嬤忙說道:「哪有誰敢料到啊。」
「當時那情況,那就叫一個……」白嬤嬤想了一個形容詞,說道:「叫一個慘烈。」
是的,慘列。
事情說起來。
就是七月權庄妃生病了。
黃淑妃態度冷淡。
然後,權庄妃病好了些時,就到御花園去逛一逛。然後,就是無意里?嗯,也可能是有意里,聽見了黃淑妃在與人聊天。
聊天的對象,就是黃淑妃的娘家嫂嫂。
這一天,黃淑妃召見了娘家嫂嫂嘛。
那話頭說起來,也確實不太中聽。無外乎,就是黃淑妃的嫂嫂,為黃淑妃打抱不平。說是權庄妃奪了帝王的寵愛,這簡直有些讓人不能忍。
然後,黃淑妃就冷笑。
罵了權庄妃幾句。當然這是背後說人閑話,可沒當面罵了權庄妃。
那一天。
是一個雨天之後,放晴的時候。
天氣因為一場雨後,並不炎熱。反而一陣的清爽。這也是為什么?
權庄妃樂意逛了御花園。
就碰巧聽了牆角。
「權氏?」
黃淑妃聽得娘家嫂嫂的一些話,心頭也是郁氣橫生,她道:「就是一個獨占帝王寵愛的妒婦。哼,瞧她平日里裝了溫柔,裝了偽善的臉……」
「本宮可明白著,不過一個不下蛋的雞。」
權庄妃一聽著黃淑妃罵她,罵她「不下蛋的雞」。這可是明晃晃的戳心肺管子了。
當時。
權庄妃沒忍著,直接走了出來。
那時候,黃淑妃的娘家嫂嫂正好在附合了小姑子的話。這一位誥命夫人也罵了一句,道:「景仁宮的權氏,可不就是一個不下蛋的雞……」
這話一出口,壞菜了。
黃淑妃就看見了從嫂嫂後面的假山處,走出來了權庄妃。
「好,好……」
權庄妃是怒極反笑,還贊了話。那拍巴掌的聲音,讓回轉身,望見了權庄妃身影的黃家夫人當場給嚇得面色煞白一片。
後來發生了什么。
滿宮里的奴才都知道了。
權庄妃讓宮人賞了黃家夫人三十個耳光。
那叫一個當著黃淑妃的面,打了黃淑妃娘家人的顏面。這跟打了黃淑妃的臉,也沒什么區別了。
於是。
當晚。
權庄妃病了。
黃淑妃氣急了。黃淑妃可從太醫那兒都是知道了,權庄妃明明病愈了。這會兒又裝了柔弱,擺明是准備在永和帝那兒告狀啊。
黃淑妃一怒之下,就去了景仁宮。她大罵了權庄妃。罵著權庄妃真裝柔弱,還養什么病,還喝什么葯?
次日時,福娘都從白嬤嬤嘴里得了答案。
白嬤嬤還學著黃淑妃的話,給福娘演示了一回呢。
「你喝干什么葯呢?都想告狀,都想裝了楚楚可憐,你干脆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