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說一遍,沒錢就沒有愛,
你也不會例外!
登徒浪子,高抬頭顱,
咬牙堅持的我,不想輸給恥辱,
人事不省,風干淚痕
選擇不擇手段的人,背影堅決,
這個世界沒錢就沒愛,
你沒聽錯,我的肺腑忠告,沒錢就沒有愛,
你也不該例外!]
鍾弦唱到得意之時,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但他只看向鄧憶。搖搖相望之時,鄧憶的眼中有再不能遮掩的光亮。
一曲唱罷,很多人主動與鍾弦結識。鍾弦借機聚攏人脈自身有魅力,是結交關系的最好籌碼。
然而鄧憶卻轉眼間消失了。
告別了那些對他意猶未盡的人,鍾弦四處尋找。
尋找不得,便打電話給鄧憶,響了很久鄧憶接起,電話那邊傳來車水馬龍的聲音。
「出來走走吧。」鄧憶說。
鍾弦奔到外面的街上。杭州冬天的夜晚比sz冷的多。鍾弦出來時雖然穿了大衣,依然冷的發抖。鄧憶站在會堂外的一角,鍾弦向他走近時,發現後者手中正搖晃著一根項鏈。
鍾弦悄悄地站到他身後。
「為什么站在這么寒冷的地方?里面可是熱火朝天。」
「為什么?」
「對。為什么?」
「你又是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我又哪里不對了?」
「為什么忽然又彈了?」
「呃……」鍾弦垂頭思索。「說不清。今天知道你也許是為我而來。忽然就覺得,什么都變得無關緊要了。」
「這首歌有名字嗎?」
「沒起名字。當初只寫了一半,今天忽然有興致,有了靈感,想出了後面的部分。」鍾弦也感覺神奇。
鄧憶斜了一眼鍾弦:「即興演唱?天才,不做音樂太可惜了。」
「別讓我難過。」鍾弦笑道。「做音樂是不可能了。」
鄧憶的眼睛注視著街道:「很多年前的歌……歌詞你到現在還記得……是你寫的嗎?」
鍾弦有點納悶:「當然是我。」
「和你之前的風格不太一樣。」
鍾弦竟有點拿不准了:「好像是和一個朋友一起寫的。」
鄧憶伸出手,摸了摸鍾弦的腦袋。
鍾弦愣了一下,立即做出反應,抓住這個機會企圖投入對方懷抱。
「這是公眾場合。」鄧憶推開他。
「杭州好冷,冷死人。」鍾弦嘟囔。
鄧憶轉身:「我要回酒店了。希望今晚能睡好。你可以繼續去結交權貴了。」
「睡什么睡起來嗨!你不在有什么意思……」鍾弦緊跟其後,「不然去我的房間睡……」
鄧憶直接拒絕。
「那我去你那兒!」陌生的杭州夜晚充滿著神秘期待。「你看著辦。」
鄧憶抬手叫車。鍾弦跟著他上了車。
鄧憶的酒店離會場非常近,他的豪華商務房間很寬闊,但顯然只是他一個人住。
房間里溫度正好,空調一直將溫度保持在舒適宜人的范圍內。鍾弦脫掉大衣,眼睛不安分地盯著鄧憶。
鄧憶後退一步:「你干嘛?」
『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鍾弦說,「一直端著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