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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她覺著她的一些心思,沈秋娘是懂的。

「嗯?」

「陸家背後,靠的是雍京商會的支持吧?」如玉道:「玉兒也想同陸家與陸無雙討回一點公道。」

沈秋娘不無訝異地看著如玉:「確實是,可,這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陸家還有一大半靠著浣南李家供養著。」

「浣南李家?」如玉一愣,旋即想起李瀟灑與柳茵茵兩人,柳成蔭是陸家派系的人馬,李瀟灑極有可能為了妻子而支持岳丈與陸家。這個時候,李家兄弟二人已經成功地奪回家產與祖業了。

「正是,李家同江南蘇家一般,都是百年巨賈人家,基業龐大,勢力盤根錯節深植各地,便是支持陸家也游刃有餘,你若什么門道都沒有,只學管帳與經商之道那些,是不可能釜底抽薪弄垮背後支持陸家的那些商賈的。就是雍京商會,勢力都不是二娘可以比拼的。」

如玉的肩膀垂了下去。

沈秋娘見她那沮喪的模樣,趕緊道:「雖無法與之抗衡,借力打力卻是可以,古有合縱連橫之術,在幾大商會與李家之間挑撥離間卻是不難,二娘也曾計畫過,與人主意來來回回出了好多個了,卻同你爹一樣顧忌著你還在相府,始終不敢對陸家下手。」

如玉忙道:「不要,莫要平白牽連了李家,一事對一事,制造雍京商會與陸家、李家與陸家之間的嫌隙便好了。」沈秋娘此言正中如玉下懷,她為的便是這個。「那二娘,你同我分析分析吧,那些支持陸家的商賈情況以及雍京各大商會、巨賈背後的關系。還有......江南蘇家如今情況。」

不知蘇珩如今在蘇家是何情況,她有心打探卻不好直白問出口,便委婉了些。

沈秋娘笑道:「這是自然,其它的我同你細說,但江南蘇家如今的情況你得去問蘇五郎才好,不出意外下任蘇家掌權者便是他,如今蘇家一大半都歸他所管了。這些年,他也沒少往雍京發展,同二娘一起謀畫著要對付李家的人便是他。」說罷感嘆道:「蘇五郎也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厲害人物,行事果斷狠辣,蠶食鯨吞了不少對手,往雍京沒發展幾年便一躍成為京城四大巨賈之一了,得了個黑面老五的稱號。」

什么?

如玉驚訝。

蘇珩在她面前,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都不曾大聲說過一句話,幾回動怒都是為了她與陸無雙翻臉,在她的感覺中,一直將他當成了閑散的名門貴公子。

正說著,管事便來通報蘇珩來了。

蘇珩仍是那副溫潤柔荏的樣子,他今日瞧著神十足,儀容心打理過,容光煥發,神采照人,襯得秀美的面龐更加奪人目光了。

「蘇大哥,你來得正巧,我剛清醒不久。」如玉微笑道:「也不知怎地,竟然昏睡了三日,聽晚畫一說我自個兒都嚇了好大一跳。」

「大夫說你這是情緒過激加上太累,許多人大喜大悲之後都會昏迷個一兩日,無甚大礙的。」蘇珩笑了笑,而後道:「可不巧,我日日都來,好不容易今日你才清醒了。」

「蘇大哥有心了。」

沈秋娘道:「哪兒無甚大礙,大夫說你身子可虛了,肝膽脾經五臟六腑全是問題,得好好照料好好補回來。」她說完又看向蘇珩,「你來的倒是也巧,我同玉兒正說到你呢。」

「嗯?」

如玉道:「原來蘇大哥如此厲害,將蘇家生意發展得這樣好。我老把當成了大哥那般吊兒郎當的閑散公子,真是多有失敬。」

蘇珩自嘲道:「有何厲害,這么多年了始終也保護不了心中重要之人,從少年到現在,其實我一直都失敗無比。」

如玉想到了第二世城隍廟遇難的那些孩子,不由心頭一澀,但她還沒來得及感傷,便聽見不平的嚷嚷之聲。

「什么叫大哥那般吊兒郎當的閑散公子啦?」顏琛走了過來,哇哇大叫道:「都忘了幼時是誰幫你把屎把尿的?又是誰這幾日衣不解帶地在床邊照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