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善被它撓了好幾爪子,早上一臉幽怨地先走了。而他呢?藍鳳倒是沒有撓他,可他為了抓藍鳳也是心力交瘁,又害怕用法術會真的傷到它,以至於幾乎把寢舍給毀了!
良久,他問道:「五道真人的酒好喝嗎?」
藍鳳腦子里瞬間閃過一些片段,它心虛地撇過頭,裝作無知道:「你、你什么意思?」
景岳:「……失憶了是吧?行,你再想想。」
他拿上小滄瀾劍就往外走,臨出門前又回頭道:「別讓我發現你開鎖了,否則……你懂的。」
藍鳳:「……」嘰嘰不懂!!
「飼主要關我小黑屋腫么破?」、「被飼主囚禁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我的飼主黑化了!」、「鞭子抽在身上會痛嗎?」、「被蠟油滴真的會爽嗎?」
一時間,傷心欲絕的嘰嘰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胭脂:我對你的愛寵也是很寬容了……
景景(假裝沒聽到):嘰嘰你膽子真的大破天!
藍鳳: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嗝~
第47章
九天書院的課程是兩日主修一日輔修,每十日還有一天休沐。
景岳連著上了兩日主修課,今日恰好輪到輔修的符法。
嗯……就是五道真人的課。
他硬著頭皮進了課舍,一入內,就接到眾人投來的復雜視線,空氣中彌漫著尷尬。
景岳早已習慣了羨慕,也習慣了嫉妒,習慣了欣賞,也習慣了憎惡,偏偏就是不習慣這種飽含同情,又帶著點兒欲語還休的探尋眼神……
他定定神,佯作鎮定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任他們打量。
不多會兒,鄭白和顧俠結伴而來,見了他直直走過來,鄭白興奮道:「老祖,我聽說昨日嘰嘰它調」
「咳咳咳……」景岳粗暴打斷,「你們法修課上得如何了?還有,在書院別叫老祖。」
鄭白與顧俠對視一眼,終於後知後覺老祖並不想提,於是配合地轉移話題。
等說完自己的情況,鄭白忽道:「老、阿景,我聽說你們劍道課上,秦真君的教法很……不尋常?」
他聽的原話其實是變態來著。
景岳:「是不尋常,但助我良多。」
鄭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道:「我打聽過了,這次和我們一起修符的有六名紫霞派弟子,那個安文星,還有那位晁真人的徒兒康錦都在其中。」
景岳:「想來多半是紫霞派與青竹齋同屬下南洲,多少耳濡目染,對符法也有基礎。」
說罷,他下意識看了眼紫霞派弟子的方向,卻見每個人都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眼神中滿是戰意。
景岳:「……」
總覺得輔修課不會太平?
這時,提醒著上課的鈴聲響起,一位白發老道慢慢踱步進來,他腰間掛了個酒壺,鼻頭是常年飲酒的紅色。
景岳垂下眼睛,看著地面。
但五道真人絲毫沒有提昨日之事,甚至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