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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溫的室外跨進冷氣異常凶猛而顯得有些陰冷潮濕的辦公室,蘇悅手心薄薄一層汗全部涼掉,背上也冷颼颼的很不舒服。其實他覺得,發冷的原因大部分應該是來自於面前這個笑的人畜無害一派溫和的男人。

「蘇悅,來,有點事說」

溫有茗說話的時候歪了歪頭,軟軟的額發隨著掃過,睫毛也顫了一下,顯得有點可愛,說完轉身進了總經理辦公室,蘇悅想了想,還是沒有放下手里的東西就直接跟進了辦公室,然後在身後咔噠的反鎖聲響起後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總經理,叫我來有什么事」

有點冷淡的聲音響起,蘇悅沒有轉頭,只是盯著之前因為太陽太大而拉上了的百葉窗,金紅色的夕陽被切分成一些個斷裂的橫截面映在光滑整潔的桌面上。

「叫什么總經理我好傷心啊,小悅在床上可都是喊有茗給我有茗讓我射呢」身後的氣息突然貼合上來,耳邊響起帶著戲虐笑意的好聽聲音。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沒有說過那樣的話,蘇悅還是不自在了起來。即使不是來自於正面也感到不小的壓迫感,大概是因為身後看起來有些消瘦的高挑男人,已經不自覺進入了氣場全開的mode

「小悅怎么看個桌子臉也紅了,難道是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

蘇悅掙了掙,意外輕松的脫開了身子,他幾步跨到辦公桌前預備好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和防備的架勢轉過身來,卻只看見溫有茗低頭斂目默默立在陰影里。

「唔!」只是稍稍一晃神,男人便長腿一邁移到跟前將他猛的推倒在辦公桌上,大力的撞擊讓他被桌上的台歷咯得悶哼出聲,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擺脫這個屈辱又難受的姿勢卻因為難以借力而毫無效果,有些挫敗的,蘇悅抬起投來試圖用瞪視警告對方,只看見溫有茗神色慵懶的扯出了一個大大的貪婪的笑。

「啊啊,果然還是小悅最可愛了,每次都說不要不要卻使勁的勾人,說不行了的時候還夾得死緊,喊痛的時候射的最快了……」

「你夠了!」蘇悅不堪忍受的低聲吼出來,又礙於外面就是大家的公用辦公區域不敢大聲,雖然早就見識過男人與外在毫不相符的陰暗本質,卻還是會被其優雅漂亮的表象所迷惑,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蠢得要死可仍然擺脫不了,而那人最喜歡看的,無疑是自己無聲的懦弱和狼狽的迷戀。

「怎么了,小悅不喜歡聽嗎」男人的手按在他的皮帶扣上,「所以說,小悅最喜歡撒謊了,明明興奮的不得了嘛。」溫有茗伸出細長蒼白的手指順著蘇悅褲襠處鼓起的輪廓描繪著,嘴唇靠近蘇悅的耳廓一邊舔弄一邊說道,每說一句話就輕輕呼一口氣再輕咬一口,「越是不堪的話,越是下流的想法,越是羞恥的姿勢,越是容易暴露的地方你就會越興奮,光是靠後面就可以射,其實你就是個m啊小悅。」

無法忍受一般的,蘇悅閉上眼睛捂緊嘴巴害怕發出任何聲響,但是從下身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酥癢的電流讓他不靠撐著桌子根本不能站穩,溫有茗把膝蓋伸進他兩腿間重而緩慢的摩擦,腰部還向前一下一下的頂弄模擬著性交的動作,然後扯開蘇悅捂住嘴的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

「嘖嘖」,溫有茗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出來了,真的有那么爽嗎,我明明還什么都沒做嘛」

他低下頭隔著襯衣舔上蘇悅的乳頭,用舌尖反反復復的劃過,再用牙齒擠壓,直到蘇悅胸前整個濕了一片,冰涼的布料帶來強烈卻不夠直接的刺激讓人瘋狂,不自禁發出溺水般的喘息,從喉嚨深出溢出深切的情欲。

整個人都混亂掉的蘇悅大力的搖著頭,還是緊緊咬著下嘴唇不肯叫出聲來,卻控制不住的將胸前的肉粒忘男人嘴里送,渴望得到等多的撫慰,但是男人起身避開了那淫靡的邀請,直直看著不知所措的蘇悅一片水汽的眼睛,然後伸手往他乳頭上狠狠的按下去。

「啊啊…………」猝不及防的襲擊讓蘇悅發出尖銳而短促的叫聲,眼淚一下子飆出更多,溫有茗的笑容充斥著莫名的陰翳與狂躁,他毫不留情的折磨著那兩個可憐鮮紅的軟肉,悠悠的說,「小悅啊,每次看到你一副溫順隱忍的樣子我最興奮了,就控制不住想要把你扒光把你無趣的殼子撕碎毀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要多淫盪有多淫盪,一副想被男人干的不得了的表情,很想要吧小悅,求我啊,開口求我,你要什么都給你哦」

蘇悅死死咬著嘴唇不肯松口,就這一個動作已經耗掉了他所有的意志,全身抖得厲害,陰莖更是已經勃起到快要與身體垂直的程度並且可憐的顫動著,滲漏的也很嚴重,手被拉過去放在對方的陰莖上,那硬度和熱度幾乎要灼傷了他,可惡的溫有茗還微微笑著,一手在他後穴輕輕重重的按壓,一邊在耳邊不斷重復著

「很想舔一下吧小悅,還是想讓他進到你里面去,沒有東西填充怎么受得了,看你騷水流的我一手都是,就這么想要嗎,我淫盪的小悅」

「叫出來啊小悅」男人低聲哄騙著「求我的話什么都給你哦」

蘇悅發出了斷斷續續的,類似於哽咽的聲響,眼淚滑落到嘴巴里跟鮮血混在一起,溫有茗有點無奈的笑了笑,帶著難以察覺的寵溺,緩慢而堅決的湊上去吻住蘇悅的嘴巴,像是著迷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吸吮帶著鐵銹味的傷口。被迷惑的蘇悅難以自持的挽上它的肩膀,他便趁機抱住蘇悅的大腿將他放到桌子上,身體也往前傾斜直到貼合到密不可分。然後在沒有過多擴張的情況下,以溫柔的親吻作為欺騙性的安撫,大力進入了蘇悅不斷縮的後穴。

蘇悅被刺激到近乎痙攣的顫抖了起來,雙腿緊緊夾著溫有茗的腰不斷摩擦,隨即就被身下凶猛的沖撞給沖散了最後的斗志,他張大嘴使勁喘氣,雙手緊緊攀著溫有茗的肩膀,想要擺脫後穴的疼痛而扭動,又似乎是想要更多更深的掠奪而迎合著。溫有茗已經斂起一切溫和的假象,瞳孔顏色變得更深,透著凶猛而殘暴的光,嘴角卻仍然維持著美好的弧度。他一邊大力操弄著身下快要神智渙散的人,一邊微微調整著角度保持頂撞在那個最要命的點上,直到身下已經she過一次的人癱軟到連腿都夾不住而大張開來,又將他腰又抬高了些狠命頂弄了一陣,才射在了蘇悅里面,仍然覺得不過癮,將陰莖拿出來往蘇悅小腹磨蹭了一下又向他胸口塗抹了一些。

「小悅你看」溫有茗把沾滿體液的漂亮手指伸進他嘴里撫摸了一轉,「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里面也是,外面也是,洗不掉的了」

「就算你不開口,你的身體也是忘不掉的,他已經對我上癮了,沒有我天天操你的話你是過不下去的,如果我要是離開你,你會死掉的小悅」

「其實,沒有小悅的話,我也是過不下去的」

「所以啊小悅,你就說,要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就好了,我會負責滿足你淫盪不知滿足的身體的」

「只要你開口,就什么都給你哦」

肉3

一頭張揚跋扈的紅色頭發,一側身就看見一排利落的銀色耳釘反射出冰冷的光,毫不在意身上粘著的自己的還是他人的,漸漸變得暗紅的血跡,男人揚手把額前的頭發撩到腦後去直起身來,還用鞋尖踹了踹癱倒在面前的看起來像是什么公司職員的人,踢了半天也沒什么動靜便像是失去了興趣一般揚起下巴,一臉不爽的表情望著吧台邊上坐著的青年。

青年一直冷眼旁觀著方才的打架斗毆,好像起因不是什么因為他擅自跑到夜店來,還故意引誘捕獵的人,而是什么其他毫不相關的事件。看著紅發男人豹子一樣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自己,他一邊應付似的露出些許詢問的疑惑神色,一邊緩緩端起方才來搭訕男人給自己買的酒喝了一口。

從剛才起就是這樣,時不時配合情景擺出一點吃驚或是驚慌的表情,其實根本冷靜的不得了,看了真是讓人火大。

「喂小子」鄭一燃一腳蹬在凳子邊上,一手扯住青年的頭發粗魯的將他拽向自己「你是故意想要惹毛老子嗎」

青年微微呲牙,做出「好疼放手」的表情,卻也只是表情罷了,眼睛里根本連半點情緒波動都沒有,鄭一燃覺得什么暴走的點被戳到,猛然松開手一個耳光扇在青年臉上。

青年被打得偏過頭去,蒼白的臉頰泛起不均勻的粉色,眼睛雖然陷在陰影里,但是不用看鄭一燃也知道,他鐵定又是一副無所謂的寂寥神色。

說是無所謂的寂寥神色,其實只有無所謂而已,寂寥什么的,只不過是他自己擅自添加的感想。

那小子只是誠心想要惹毛自己罷了,雖然不想,每次自己都要被惹到忍不住動手打他才算,也對,那小子就是個欠操的騷貨,一天沒有男人就會受不了的跑到這種地方來,怎樣懲罰調教都不管用,上床的時候就什么都答應,其實一句真話也沒有。

鄭一燃聽在那些話的時候,也是知道那只是那人遵從欲望的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逼他說,可是你又怎么樣讓一個婊子對按摩棒守節呢,他有些自嘲的想。

反正不過就是做愛,反正和他不過就是一起做愛的關系,自己還要去在意什么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的寂寥神色,只是鄭一燃覺得剛才的耳光就像是扇在了自己臉上。

抓住青年的胳膊把他拖出夜店,鄭一燃心里盤算著是就在旁邊的巷子里呢還是塞進車子拖回家慢慢拾,被他拖拽著的人微弱的掙扎了一下,他回頭正想要罵人,卻發現那人臉色可疑的潮紅著。

也許是剛才被我打得?

鄭一燃心中的疑問還沒有成型,只聽見那人說:「一燃幫我,我受不了了」

還是巷子吧。

霍禮平時並不怎么說話,所以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又別扭,卻出乎意料的性感,明明長的一副清純的大學生摸樣,本質確是很淫盪的人。鄭一燃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清楚這一點,所以根本沒有猶豫的把他往粗魯的牆上推搡了一把,粗聲粗氣的吼道

「你這欠干的騷貨,一天不做你他媽的就受不了了,跑出來勾引男人還有臉叫老子幫你,自己脫了摸給我看!老子要是看高興了說不定就把肉棒掏出來讓你爽爽,快脫!」

霍禮有些猶豫地朝明暗不定的巷子口看了看,手指搭在襯衣扣子上反復磨蹭,然後用乞求的眼神看向鄭一燃,鄭一燃毫不在意,往後退了退站直摸出煙點上,說

「干什么,不是你說受不了了嗎,現在又不肯脫,那你一晚上就這么硬著吧」他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煙,冷笑了一聲,「光是被男人看兩眼就可以勃起,老子還從來沒有見過浪成你這樣的。」

霍禮有些顫抖的開始解襯衣的扣子,一面偷偷瞄鄭一燃,發現鄭一燃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從漸漸敞開的領口一路盤旋向下,看著他胸前兩顆緋紅的肉粒在陰冷的夜風中挺立了起來,手臂和鎖骨下一大片蒼白的肌膚泛起雞皮疙瘩,霍禮不禁想要伸手去把皮膚捂熱,卻在劃過乳頭的時候戰栗了一下,停頓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又用手指按壓揉搓了幾下,直到被鄭一燃吼道「快點脫,別他媽磨磨蹭蹭的!老子要看你自己插自己下面!」

聽到男人粗魯的命令霍禮抖得更厲害了,全身沐浴在男人的視女干下變得比平時還要敏感,眼睛已經適應了巷子里的光線,周圍的暗襯得自己顯得更加暴露又不堪,產生了一種不只是鄭一燃還有很多人看著的羞恥感,這種念頭讓他更加興奮,想要把在褲子里的襯衣拽出來,卻因為襯衣摩擦而忍不住叫出聲來

「啊…………啊啊………………」

男人眼里閃現出危險的光芒,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婊子,被罵也能爽成這樣,都不知道被他媽多少男人干過了,一身的騷味兒還裝出一副清純摸樣,接著脫,叫大聲點,哄得老子高興了老子好操你」

霍禮伸手去解皮帶,卻抖得厲害,拉鏈還沒有完全拉開,龜頭便從上方露了出來,還粘著一絲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