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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了之後,幾乎是立即將肉棒抽了出去,然後狠狠捅了進來,艾尋從手指到腳尖全部綳直了,爽的頭皮發麻,自己的肉棒硬硬的抵在老爺的小腹上,發出舒爽的呻吟,

「啊……啊……就是這么……啊……」

老爺看著這難得一見主動求歡的摸樣,心道真是淫盪得超乎想象,於是加大力氣干他,一邊說著:「這么爽么,早點說出口……不就好了,這下,這下你可是再逃不掉了。」

艾尋那還聽得他說什么,只覺得被操的爽的不行,啊啊叫著,用雙腿夾著那人的腰讓身上的人用力干他。

老爺聽了更是放開了做,提著他的大腿,飛快的頂弄著,問道:「你這浪貨,老爺我頂到你最騷浪的地方沒有。」

艾尋說不出話來,張大了嘴發出無意義的叫喊,下面卻是夾緊了些,不一會就泄了出來,噴在老爺和自己小腹上。可老爺哪里滿足,依舊是大力干著,狠狠頂在同一個位置上,艾尋也被慢慢的干的又硬了起來,他伸手摸索著自己的胸口和肉棒,卻被抓住手繞在老爺的脖子上,上身被抬起來。艾尋只覺得體內的物件又捅的深了些叫他更加大聲的喊出寫淫聲浪語,且攀著老爺的肩便扭動了起來,被從上而下的頂弄的重力的壓迫玩弄到快要再一次泄出來,老爺卻一把將他推倒在床鋪上。

老爺看著艾尋倒在床褥上,頭發散了一片,眼神迷離,嘴角掛著津液,一副被好好疼愛過的摸樣,饒是他也難以自持。他一巴掌打在艾尋臀側罵道騷貨,卻只見艾尋又溢出些淫水,當即翻過他的身子提高的臀部,想野獸一樣從後面操了進去。每頂進去一次,就會聽見身下傳來一聲淫叫,更是大大刺激了他,老爺伸手拉住套住艾尋脖子的鐵鏈拉扯著,逼他仰起頭來與自己接吻。一邊啃咬著,下身又是發狠頂弄,操干了好幾百次之後,老爺終於將自己灼熱的液射在艾尋內里,被熱流刺激著,艾尋也再一次顫抖著泄了一腿一床單。

老爺泄了之後,穩了穩,緩緩將稍軟的肉棒抽出來,帶出些濁液,引得艾尋又是一陣輕顫,後穴也緊了些。老爺覺得舒服,就多抽抽插插磨蹭了幾次,搞的自己和艾尋都又硬了,只見艾尋抖得有些厲害,身下那些被自己濁液弄臟的床單又濕了一層,伸手將臉扳過來一看,竟是不做聲的哭了。

「怎么了,爽完之後覺得委屈了么。」老爺冷著聲音問道,艾尋不說話也不看他,只是眼淚無聲息流淌著

老爺看了心煩,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彈了下他翹起的肉棒說道:「你別覺得是對你用了葯才這般,你就是這么一個淫盪的貨色,往日哪次你不是喊著不要泄的爽快。」看著艾尋臉色暗了,又說:「總之,什么旁的你也不用想了,想了也沒用,後半輩子你是別想離了我。」

看艾尋不做聲,老爺抽出肉棒後往里狠狠頂了一下,滿意聽的一個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後又將人翻來覆去做了好幾次,直到艾尋快要暈了去,才在天明之前住了手。

肉10

決心在肉文里面嘗試掉所有風格!(不過只有劇情勉強換了個文風,而且越來越不萌了,連自己都無萌感,肉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tat,誰來教教我怎么樣寫出不一樣的肉……如果都是一樣的話一百篇的意義何在啊)

向泯跟哥幾個打完球散了往家走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暗了。

五月下旬,天黑的晚,向泯覺得這八九點鍾的天色最煩人,說是沒有黑透,路燈還沒亮,泛著暗暗的藍色,最是看不清楚。

「唔」向泯聽著隱隱一聲,有點愣神,四處看了兩轉,才瞧見是對街巷子里黑壓壓圍了幾個人,他看著其中兩顆色的腦袋皺了皺眉頭,又站在原地定睛看了看。

不仔細看還不打緊,向泯覺得被圍在中間跪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些眼熟,路過的車子車燈一照,果然看見白的晃眼的皮膚亮了亮。

向泯朝地上啐了一口,有點埋怨自己的味道。那小子是他們班的,叫沈瀾,沉默寡言的,挺不愛與人交際,倒也不是有什么惹人厭的,就是覺得冷冰冰的有些怪異。可是遇上這檔子事,既然看見了也不好不管,沈瀾既不像是惹事的人,那小身板也不像是扛得住事的人。向泯罵了一句,就竄過了街。

「喂,是公安局嗎,啊這是xx學校東門口,有人勒索搶劫,是,是……」向泯走到巷子口,裝模作樣的打著電話,幾個混混唰的轉過頭來,一臉驚疑又惱怒的表情,有的還沒住臉上的笑,看起來頗為滑稽。

「你這小子發什么神經,管你大爺的事考慮好後果了嗎!」站他面前的人壓低聲音吼著

向泯隱約感覺到沈瀾也在看他,但是他沒管,只是撩了電話說:「警察來了之後,什么後果,你也考慮考慮。」

那人聽完就炸了毛,揮著拳頭撲過來,向泯躲了躲,眼神還瞄著後面站著的人,沒還手,遠處響起救護車過路的聲音,幾個混混驚了一下,想起那不是警笛,不也有些慌,一個人蹲下去扯住沈瀾的頭發給了一巴掌,惡聲惡氣的說:「今天算是便宜了你這死娘娘腔,下次再叫老子碰上,非給你扒光了送到東街館子里去。」

東街館子是賣肉的地方,向泯不禁有些怒了,搶錢威脅兩句也就罷了,居然說這種話。沈瀾倒是一聲不吭,向泯看了他一眼,才發現他襯衣被扯開了好些口子大敞著,臉頰和肩膀處都是擦傷和淤青,白嫩嫩的皮膚上有幾處手指印,褲子膝蓋的地方也磨破了,向泯呆了呆終於明白過來,這還真不是搶劫,要說,也是劫色。

他還沒回過神,混混幾個就罵著走掉了,臨走前有個還踹了他一腳,他也沒理會,只是覺得眼前人一大片肌膚白的亮眼,又被「劫色」這個事實整的有點暈。眼看著沈瀾緩緩站起來,拉了拉衣服想遮住,也沒什么效果,然後叮叮當當的開始系皮帶,向泯更是被連褲子都脫了這個認知驚住了。

「謝謝你了。」向泯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沈瀾是在和他說話,他沒怎么聽過沈瀾講話,有點清冷和沙啞。

「你怎么……」向泯想問,但又覺得不太好意思,於是說:「我其實沒報警,你不用著急。」

沈瀾頓了頓,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

向泯想了想,把因為打球熱而脫下來搭在手上的外套遞給他說:「你搭上點吧,要去醫院看看嗎?」

沈瀾接過衣服搖了搖頭,向泯又問:「你家里有人嗎?」沈瀾還是搖搖頭,向泯有點氣又有點想笑,說:「那我跟你走回去吧,給你上點葯,衣服我也就順便帶走了。」

沈瀾低了一下頭,撿起地上的包向前走去了,向泯老半天才明白那是點頭,追了幾步跟上去,說:「你還真是不愛說話,其實倒也無所謂,不過總有人看不過眼,要吃虧的。」

沈瀾輕輕笑了一聲,眼睛看著前方,有點亮,又有些不清楚的味道,看的向泯呆住。半響,沈瀾說:「你今天也算來的正巧,我就快忍不住了,可我不能動手。」

向泯不大明白,想問為什么,卻忍住了。

跟著沈瀾回了家,向泯才算證實了沈瀾是有錢人這個事實,老覺得他舉手投足里一股貴族味,放在他們這些人中,尤其顯得不搭調,想來這也是好多人不喜歡他的一個原因。沈瀾把外套擱在沙發上,想進屋換衣服,又想先洗個澡,最終被向泯拉住上葯。

給沈瀾臉頰處上葯時,向泯總覺得沈瀾身上有什么暗暗的香氣,抬眼看一眼,覺得那些袒露的肌膚讓他暈眩,他蹲下去,小心翼翼把沈瀾褲腿卷起來查看他受傷的膝蓋,不小心摩擦著他溫暖的皮膚,向泯更加恍惚了。

用棉簽清潔了傷口,再塗上葯,最後薄薄地裹上兩圈紗布。向泯突然覺得有點好笑,自己是為什么要來做這些無謂的事情。抬起頭看見沈瀾竟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上葯都能睡著,還真是不怕疼。

向泯笑了笑,四周環顧著嘆了口氣,隨即把棉簽衛生紙什么的撿了一下扔掉,葯瓶子也挨個放回到原來的葯箱里,回頭正好看見沈瀾幽幽的睜眼來。

將近十點的天空是濃重的墨藍色,背光的少年是一個邊際泛著微光的剪影,唯獨眼睛亮晶晶的。他用手撥了撥頭發,抬手看表的動作也優雅的不得了,說:「遭了,今天這日子,要出事的。」

向泯問:「這日子怎么了,你難道是狼人,滿月了還要變身不成。」

沈瀾帶著一種異樣的神情勾起嘴角,眼睛微微眯起來輕輕的笑開了,他十分緩慢地從沙發上站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看著他,說:「要變身,還真說對了。」

向泯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一樣的相貌,卻徒增了些妖孽的氣息,眼睛里的光都流向那上挑的眼角處。向泯呆愣地看著他,只覺得那香氣又重了些,迷迷糊糊間,沈瀾已走到他跟前,腿叉開坐到他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說:「變成這樣了,你管管。」

向泯腦子里噼里啪啦像禮花一樣炸開,手卻不自覺搭上沈瀾的腰,他一邊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