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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捂著嘴巴,顫顫地說了幾遍「不可能」,推開她的丈夫瘋了一樣跑到希林跟前,貴婦的氣質全被這個讓她幾乎發瘋的結論給擊垮了。

「不,不可能!你這個庸醫!你為什么要詛咒我的孩子?你胡說!」

希林在她撲過來的時候就往旁邊閃了身子,讓伊尼的母親直接撲在了牆上。

對生死似乎已經根本無所謂,希林毫無悲憫之心,漂亮的臉上依舊高傲又嘲諷,宛若在看一只螻蟻。

在路上,他已經從蘭蒂斯那里得知南鏡的遭遇,對這個被當槍使的少年,他沒有一點好感。

如果不是潛意識中對南鏡有著憎惡,根本不可能被輕易控制到如此地步。

「笑話!本大爺的判斷還從沒出過偏差。」

希林冷笑一聲,甩手就走,「不信的話,你們完全可以用儀器重新判斷一遍。」

屋里刷然安靜下來,就連正在哭鬧的女人都胡亂擦拭著眼淚往病床撲去,尖叫著讓醫生給伊尼做權威診斷。

主治醫生連忙示意手下將松果體檢測儀器打開,連接到伊尼的大腦上。

滴滴幾聲之後,松果體的立體圖像清晰出現在光屏上,所有人都被那團血肉模糊的器官給驚嚇住了……

「怎么可能!」

主治醫生踉蹌往後退了兩步,手指頭顫抖著推了推眼鏡,用力甩了甩腦袋,想要將這個不可能出現的殘影給甩出腦外。

但密儀器出錯的可能性未太小,主治醫師失聲道:「送來的時候他的松果體還是完整的,這、這中間發生了什么?」

溫曼垂在身側的手倏然緊握,垂下的眸中迸發出驚濤駭浪,倏爾隱忍地被壓抑下去。

而阿爾法用探尋的眼神多看了溫曼兩眼,往走廊盡頭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跟了出去。

「你叫南鏡?」

「嗯。」

「年齡。」

「十八。」

「和凶手的關系。」

「普通同學。」

「不僅僅是這樣吧?調查顯示你在開學前基因等級測試的時候和他以及米非拉有過摩擦,這點你為什么不說?」

面對男人步步緊逼,南鏡疲憊地揉揉太陽穴,背靠在大樹樹干上放松緊綳的身體,淡聲說道:「那些事情在我看來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能算是小摩擦而已,絕對不足以造成他對我有深仇大恨。」

南鏡之前覺得心煩意亂,便在伊尼被醫生下死亡結論一片混亂的時候趁機出來透口氣,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就被眼前這自稱是辦案者的男人給攔住了。

見他的衣著和出示的令狀不像是造假,南鏡便可有可無地回了他幾句。

有著鷹隼一樣眼眸的男人直視著南鏡,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秒殺一切,讓所有罪惡和秘密都在刀子一樣的眼神里無處遁形,讓人恨不得將一切都告訴他。

打量著眼前鎮定自若的少年,阿爾法道:「據我所知,伊尼被學校開除和你有關,他對你心懷怨恨也有可能。」

阿爾法這么一說,南鏡回想起米非拉那日帶著幾人到班里圍堵他,理由好像也是由於自己做了些什么而導致伊尼被開除。

南鏡微微一愣,皺眉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那之後我和伊尼完全沒有交集,包括他被學校開除,還是別人告訴我這件事情的。」

他想從阿爾法這里得到答案,但很快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