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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下流到了極點。

於思遠笑了一下,笑容很寵溺,然後他溫柔握住紀的腳腕,將人硬生生拽了回來。

「乖。」他張口,說了這場性`事里的第一個字,然後握住紀的腰,將自己又一次送了進去。

紀是真的不行了,他在二十四小時內接連射了五次,平時飽滿的囊袋已經空了,於思遠卻還不放過他,他一邊操`他,一邊揉`捏他兩邊的乳`頭,力道不輕不重,卻讓紀又一次發起抖來。

「真射……射不出來……了……哥……饒了我吧……」

於思遠眉毛一挑,伸手去捏紀沒剩什么東西的睾`丸,紀那里現在根本碰不得,靈活手指只揉搓幾下,紀的眼淚就一下子落了下來。

他流著眼淚,腦子已經徹底糊了,胡亂央求著:「好哥哥……爸爸……別、別操……饒了我……」

於思遠忽然愉悅起來,他一下下舔著紀敏感充血的耳廓,把它叼在嘴里舔咬玩弄,含糊地說:「再叫一遍。」

他的聲音沾染上情`欲之後,格外低沉性`感,人型荷爾蒙不是開玩笑的,那嗓音落在紀敏感到極致的耳朵里,無異於驚雷乍響。

紀十指緊緊攥著床單,口水淚水汗水滴在皺巴巴的床鋪上,洇出一個個深色的印子,他斷斷續續地叫:「爸……爸爸……」

於思遠低低嗯了聲,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紀的臉,溫情脈脈。與此相對的,是他猛地用力捏住一只紀通紅的乳尖,另一只手掐住紀的陰`莖根部,就著粘膩濕滑的體液不斷揉搓對方的陰囊和會陰,同時陰`莖快而狠地搗入後`穴,像是要操爛它似的毫不留情。

紀的手幾乎要把床單摳破,他想躲,然而他的胸前兩點被捏在指尖,陰`莖和睾`丸也被反復玩弄,更不要提那個快被操開了花的肉道。

隨著於思遠動作越來越瘋狂,紀的背脊也綳得越來越緊,直到於思遠重重的一記猛操,在他體內射了。

紀的雙眼猛地瞪大,於思遠習慣帶套,他已經很久沒被內射過了,火熱的`液灌進體內,像是開了什么閘,他的大腿抽搐了幾下,一股強烈的酸脹感涌上小腹。

他預感到了什么,哆嗦著想要掰於思遠的手,語無倫次地喊:「別……別操……不要了……不要再射了……爸……」

於思遠本來已經打算松開他了,然而這小子的哭腔實在太誘人,於思遠才射完沒來得及拔出去,陰`莖還硬著,於是忍不住又抵著他的前列腺,重重蹭了兩下。

「啊啊啊……不要……」

紀滿臉淚痕,他崩潰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兩條腿絞得死死的,卻仍是射出了一道淡黃色的液體。

紀被生生操出尿了。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後入式時受哭著想逃跑被攻拽著拖回來繼續操特別帶感……完全沒法抵抗,幾乎次次寫後入都會寫。

這萌點真變態,深沉臉。

以及很郁悶每次一寫第三人稱的肉就是一股子古風味兒,明明第一人稱不是這樣的……

改了幾遍還是這個調調,郁猝,蹲牆角,大家將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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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思遠疼得眼冒金星,屈辱和難言的恨意充斥了他整顆心,他梗著脖子,沖他老子吼道:「我沒錯!是我想當同性戀的么!我沒偷沒搶,憑什么說我錯了!我有什么錯!」

「可是我不想。我為什么要委屈別人,也委屈自己?倒不是為了多高尚的理由。一個男人,不想著堂堂正正抬頭挺胸的做人就罷了,還拉著別人做墊背,那也太軟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