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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思遠在一起的時候紀恰好空窗,所以是紀的正牌男朋友,很幸運的沒有被按上姨太太的名頭。

張鶴打量他這一身:「你這是怎么搞的,身上一股咖啡味,又被溫霖強`奸了?」

這句話把紀噎得不輕,他翻了個白眼,剛好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沒再理會紀,低頭玩開了手機。

蔣秋桐在上面瞧著他們倆竊竊私語,心中不知名的邪火蹭蹭蹭往上竄。本來就沒消氣,現在看到兩個頭湊那么近,就更火大了。

其實他剛才發那么大的火,是有緣由的。

先開始,是元旦時紀冷淡的反應,他那時候剛剛動心,決定義無反顧邁進同志這條不歸路,結果紀給他回了個「不約,滾」。

然後,蔣秋桐在機場撞見他跟張鶴勾勾搭搭就算了,那天晚上確定兩人關系以後,紀晚上屁都沒放一個不說,今天是他的課,紀居然曠了!!!

曠了就曠了,結果上到一半才來是什么意思?身上衣服不換一件是什么意思?眼圈鼻頭都紅紅的什么意思?擺明了一副「我有問題我鬼混去了」的樣子,真當他眼瞎看不出來?

這筆賬,他還沒來得及一筆筆地算清,紀倒是先跟他杠上了!行啊!那一會就好好掰扯掰扯!

蔣秋桐著實被氣得不輕,可憐他老人家活了三十多年,一顆老心肝兒無論歷經什么風雨,都跟潭死水似的平靜無波,臨到洗心革面准備教書育人的時候,卻被一個小自己十來歲的學生拽進了紅塵里,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原來知道的不知道的,現在全都體會到了,也是造孽。

下課以後,還沒等教室里的學生走光,蔣秋桐就大步邁下講台,拽著紀揚長而去。

有好事兒的學生跑過來問張鶴:「蔣哥這是怎么了?」

張鶴癱著臉:「我怎么知道。」

那人被噎得不輕,緩了一下,又再接再厲:「你跟紀吵架了?兩個人臉色都那么臭。」

張鶴跟紀雖然不是一個班,不過就是隔壁,連寢室都在一層樓雖然他們都在外面租房子,兩個班都知道這對兒發小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張鶴聞言臉色更臭了:「關你屁事。」

那人被氣得倒仰。

另一頭,蔣秋桐把紀往辦公室里一帶,門一鎖,然後直接把對方按在了門背上。

這會兩人臉對臉地一湊,咖啡的香氣就竄了上來,蔣秋桐皺眉,這才看清紀一身的咖啡漬。很詭異的,按理說正常人看到這一幕,腦袋里先想到的就是被咖啡潑了,發散一點可能想到的是因為跟女朋友吵架/不小心撞到服務生/黑社會要債(什么鬼)……

然而蔣秋桐的腦回路卻瞬間和張鶴接軌了:「你被人強`奸了?」

紀:「……」

你們直男都特么有毒吧,告訴我怎么用一杯咖啡強`奸人?灌腸么?

……神特么灌腸,神特么強`奸,紀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暗罵都是這兩個人,把自己都帶跑偏了。

他沒好氣地瞪了蔣秋桐一眼:「我們不是確定關系了么,我就想著要跟溫霖說清楚,得你心里不舒服。結果我一大早趕過去,被潑了一身咖啡,又急忙趕回來上你的課,你還給我甩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