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紀還為以前自己的所做過的事情,有所害怕和懷疑,可手掌下的身體卻告訴他,他內心深處深深信賴著他,每一寸肌肉都是放松的。
紀比他、比自己,想象中,更信任這個名叫「溫霖」、對他覬覦多年的家伙。
……糟糕。
本來真的一點都沒想,現在卻真的有點想了。
溫霖一邊在心里腦補著怎么用這個姿勢干紀,紀是穿著病號服護士服還是白大褂,自己用聽診器注射器還是束縛帶,把紀操哭操射還是操尿,臉上卻笑了笑,像個哥哥一樣拍了拍對方的頭,溫柔地說:「當然。」
紀松了口氣:「媽的剛才嚇死我了不是溫霖,你怎么忽然這么嚇人啊!」
溫霖正在心里把紀綁在手術台上肆意玩弄,聞言漫不經心道:「說了現在是哥們兒,哥們兒都是拿來撒氣的,好臉色都是給追求對象的。」
……其實就是一下子沒綳住而已。
他胡謅一番,紀居然真的信了。他趴跪在病床上,很信服地應和了一聲:「有道理。」
溫霖正撈起他衣擺往上掀,想看他後背的淤青,見他這么乖,手頓了頓,差點沒把持住,將腦內小劇場變成真的。
一向張牙舞爪的浪盪子,一旦在你面前聽話乖順起來,這滋味,真是要人命啊。
他在心里嘆息道。
紀背上果然有傷,除了各種淤紫以外,還有一條口子,大概六七厘米長,傷口不深,只破了皮,卻足夠溫霖心疼了。
霎時所有琦念煙消雲散,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傷口邊緣,心疼地問:「這是怎么回事?疼不疼?」
紀滿不在乎地說:「我當時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爬起來時沒留意,被掛里一下。沒事兒,消毒了,不疼。」
溫霖卻沒忍住,俯下`身,想吻一吻那道傷口
「紀,你受傷了?」
正在這時,一個氣喘吁吁的男人推門而入。溫霖停下動作,回頭望去。紀同時回頭,然後就變了臉,他看了眼溫霖又看了眼立在門口的男人,幾乎想撞牆:「卧槽都是誤會!我沒給你戴綠帽!」
來人正是蔣秋桐。
溫霖摁住撲騰著的紀,看向那個臉色不善的蔣秋桐,冷靜道:「你是誰?」
他早就忘了幾個月前的一面之緣,那時他滿心滿眼都是紀,哪里看得見別人。
蔣秋桐不說話,靜靜注視著他們。
紀跪在床上,腰被牢牢按住,兩只手腕被攥著,衣服被掀了一半,露出優美卻飽受凌虐的光裸脊背。
溫霖。
怎么又是他。
直到把這一幕刻進了腦子里,蔣秋桐才推了推眼鏡,不疾不徐道:「不好意思,鄙人蔣秋桐,是紀的男朋友你又是誰?」
哦,是那個老師。
溫霖不再看蔣秋桐,轉而繼續察看紀的身體,他眼皮也不抬,只客氣地笑了一下:「幸會,我叫溫霖,是紀的好朋友。」
好朋友,男朋友。一字之差,天差地別。
他剝開紀衣服的動作是溫溫柔柔的,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我家紀,真是多虧你照顧。麻煩你了,蔣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