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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吧,想看我霖黑化的妹子們……他很難黑,應該是三個攻里最難的一個。

真的把人疼進骨子里,哪怕心里撓心撓肺地想干壞事,又怎么可能說黑就黑?

第二次修羅場。

溫霖vs蔣秋桐。

真.白蓮vs假.大仙

摸下巴,你們覺得誰贏了?

next:

張鶴險些沒背過氣去氣得。他壓低了嗓子喝道:「你又要做什么妖?」

紀抱著一個枕頭,面不改色:「臣妾過來侍寢。」

腦洞。

蔣大人才高八斗,唯不作詩。

他道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他不識愛恨情仇,便不做詩詞貽笑大方了。

後來,蔣大人以一首山水詩震驚滿京。詩中只描繪秋日山水之美,用辭內斂平淡,卻讓人無端生出滿心酸澀,幾欲落淚之感。

友人納悶,問你不是不識情愁么。

他淡淡道,現在懂了。

友人又問,那是什么滋味。

蔣大人摩挲手中信封那里頭是要寄給父親的書信他打算自逐出戶,放棄一切姓氏身份給他帶來的榮耀,進宮,跟他弟弟分男人,做個受人唾罵的禁臠。

他將信交給信使,囑咐他務必送到歸鄉的父親手上。注視著信使遠去,一切再不可回寰,他才回目光,見友人還直勾勾盯著自己,想要一個答案。

什么感覺?

酸澀苦辣,甘之如飴。

第48章

於思遠愛紀,其中有一點,就是愛紀的坦誠。

不矯情,不口是心非,不欲拒還迎,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在床上或在日常都是,十分干脆利落。

雖然其實是他眼瞎,紀跟他在一起大半都在騙他,但不得不說他直覺不錯,紀真的是一個很有一說一的人。

這大概很矛盾,他明明是個謊話張口就來的騙子,卻很坦誠。具體表現在,被戳穿以後,他就不繼續糊弄人了。

比如溫霖。比如蔣秋桐。

他覺得他跟蔣秋桐是一對兒人渣,因此實話說得毫無壓力說真的,這種相處模式還挺輕松的誒嘿。

他是爽了,蔣秋桐卻不爽了。他手里拿著啃了半拉的蘋果,莫名其妙地被對方按在病床上又親又咬,自己越嗷嗷叫著疼對方越來勁

果然就是那個衣冠禽獸蔣秋桐!

等徐葉葉推著仿佛老頭子一般的張鶴回來時,一打開門,就看到蔣大佬半跪在病床上,捏著紀病號的手腕,正激烈的強吻。

徐葉葉眼睛都看直了這顏值,這體位,這喘息,這激烈程度,好他媽香艷刺激啊!

張鶴的反應截然相反,他仿佛又回到了一次又一次撞見紀活春宮的恐懼,氣得眼前發黑額角青筋直跳,低吼了一聲:「這他媽是老子的床!」

床上的兩人這才發覺門開了,蔣秋桐松開手,直起腰,重新戴上眼鏡,用拇指拭去唇邊津液,又成了那個人模狗樣的蔣副教。

「你們好。」他彬彬有禮道。

他居然還有臉打招呼!若無其事地打招呼!

輪椅二人組驚呆了。

紀更是沒臉沒皮,他仍舊躺在床上,連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張鶴讓徐葉葉推他過去,然後敲了敲床頭,示意紀趕緊滾。

紀這個平時軟骨頭的慫貨,今天卻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跟張鶴杠上了,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