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全身戰栗,敏感得發抖,一點刺激就讓他丟盔棄甲,而蔣秋桐還不懷好意地故意折騰他,抽送的動作極緩極慢,卻極深極重。他幾乎失聲,虛虛握住蔣秋桐的手臂,嘴唇顫動,卻說不出話來。
蔣秋桐低頭吻他,笑意盈盈:「覺得太慢了?」沒等紀搖頭,他就自顧自地回答,「我也覺得慢了。」
他的動作倏然加快,如狂風驟雨,紀雙腿被打開到極限,淚水無知無覺地順著眼角淌落,蔣秋桐動情至極,親他的耳廓。
他低聲哄他:「舒服么?」
紀的眼睛已經失焦了,被他的吻刺激得一個哆嗦,轉頭,雙眼霧蒙蒙地望著他,神情懵懵懂懂。
蔣秋桐眼睜睜看著紀,一邊低頭按著自己的小腹,一邊用一種像是渴求又像是懼怕的口吻,對他說:「這里……鼓出來了……」
他也輕輕按了按,得到紀一聲小貓似的微弱呻吟:「喜歡么?」說完,又往里,挺得更深了些。
紀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虛虛握住男人的手,像是徹底沒了神:「喜……喜歡……」
蔣秋桐的心忽然變得很柔軟,他摟緊紀,笑了起來。
完事以後,紀昏昏欲睡,蔣秋桐的懷抱很溫暖,也很寬闊,他已經開始習慣了。
蔣秋桐卻沒有睡著,他攬著紀,想抽煙。他煙癮不大,只偶爾想事情的時候會抽。
他在思考溫霖的話。
根據他的描述,紀是個深櫃,性格爽朗熱情,朋友很多,家境優渥並且父母恩愛。
其實他拉拉雜雜說了很多紀的事,然而刨去真假不提,提煉出來,才發現原來溫霖只說了這些。
這些都是基本信息,溫霖應該不會作假,他想要求證非常簡單,就現有的情況看,和紀表現出來的性格也能對的上號。
只有一點有點奇怪。
一般來說,出身較好,夫妻恩愛的孩子,性格大多開朗,但是相對而言,他們往往不夠細膩,這點等他們長大之後會逐漸好轉,然而卻普遍不是在無憂無慮的大學在尤其是高中大學階段這往往是少男少女們最浪最作的時候,看紀那浪得不用槳的樣子就知道了。
那么這里就有個很有意思的矛盾點,相對於紀的爽朗直率來說,他幾乎敏感到過份了。
當然,天生細致的人不少,比如蔣秋桐自己,然而他這是敏銳,不是敏感。這兩者之間,有微妙的不同
蔣秋桐記得自己一開始對紀產生興趣,就是在好奇,作為一個在愛中長大,生活環境相對單純而優越的男生,紀為什么這么善於察言觀色?
這和溫霖提供的還舉了大量例證的信息不符。
當然可以解釋為他是感情經歷太多,練出來的功夫。這點暫且按下不表。
以及溫霖還講了一件事讓他有點在意當被問及紀對伴侶的偏好時,溫霖是這么說的:「只他只喜歡好看的人。」
當時溫霖的態度很奇怪,他聽到問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一個「只」字,隨即立刻改口。
其實蔣秋桐知道紀就是愛漂亮當時勾`引他不就是沖著他的皮相去的么?他一直對此毫不懷疑,然而溫霖這么一個口誤,反而讓他有了不確定。
如果不是因為審美偏好,那會是什么?目前蔣秋桐已知的「前任」,只有溫霖一個。而紀有集癖,刨開男人,好看這兩點以外,他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