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掙扎一下,牽得那鐐銬嘩啦啦響,鐐銬內側鑲了羊皮,倒是不硌手,可那銬住手腕的一部分貼在手腕上,陷入是給小狼定制的。
小狼大怒,叫道:
「放開我!」
陰朔星復又在椅子上坐下,道:
「你自己想想錯在哪里。」
小狼一貫是吃軟不吃硬,他被鎖在桌角上站不起來,就跪坐在地上,仰著臉說:
「我沒錯!」
陰朔星不理他,小狼氣得咬陰朔星膝頭,啃兩口以後,就腦袋靠在陰朔星的膝蓋,過一會兒低聲說:
「小狼是我辛辛苦苦生的,我舍不得。」
陰朔星摸摸小狼的腦袋,說:
「你這樣慣著他,以後比你還無法無天,是害了他啊。」
小狼不吭聲,陰朔星說:
「我到現在還是不知怎么和父親爹爹他們說我們的事情,爹爹他心軟,要不將小小送去冬園讓那邊養著。」
小狼扁扁嘴,陰朔星解開小狼的鐐銬,將他抱到腿上接著說:
「你能護得了小小一時又護不了他一輩子,他終歸是要斷奶了。」
小狼垂眸眨眨眼,又吸吸鼻子,說:
「嗯,你送去吧……別當著我的面送。」
那模樣就好像要將小小送給別人家一樣,陰朔星在他臉上親一口,說:
「又不是不接回來了,你要是想要寶寶,我再給你一個。」
小狼說:
「疼都疼死了,我不生!」
陰朔星卻已經脫了他褲子,就著小狼側坐在他腿上的姿勢,硬起來的陽物抵在小狼合起來的陰戶往里面擠。
小狼稍微將腿張開以便陰朔星進來,而後復又夾住腿,花穴就將陰朔星的東西緊緊咬住了。
陰朔星在小狼屁股上揉一把,耐著性子說:
「把腿張開。」
小狼屁股在陰朔星胯上磨一磨,哼哼說:
「我不。」
陰朔星就著這姿勢將他放到桌上,而後抬起他一條腿,露出兩人相連之處,只見那穴口都被撐圓了,陰朔星在花核上揉一把,小狼呻吟一聲,男根已經顫巍巍站起來了。
陰朔星不及抽插,而是伸手摸到小狼被撐開的花穴,而後緩緩貼著陰莖送入兩根手指,花穴本來就被擠滿了,又被塞入異物,窄小的穴口都撐到極限了,緊緊綳著,似乎雖是要裂開一樣。
小狼又疼又舒服,扭著腰抽氣說:
「哥……輕一點,疼……哈……」
等到泄出來以後,小狼身下的宣紙都被汗水浸濕,他抖著腿想要從桌上爬下來穿衣服,結果腿一軟險些從桌上摔下來。
小狼歇了下去洗澡了,陰朔星理一下衣服,想了想,將蘇綉兒叫來,說:
「你幫小小拾一下,每天就派人將他送到冬園。」
蘇綉兒只瞧陰朔星一眼就瞧見他脖子上一塊新鮮的淤痕,她只掃了一眼就低下頭,而後點頭說:
「奴婢這就去辦。」
小小得知要離開小狼,還以為小狼不要他了,抓著枯榮山庄的門框大哭了一場才被人抱走。小小一走,小狼一天都沒見到兒子就覺沒勁,陰朔星耐著性子哄了又紅,還讓小狼上了一回,小狼壓著陰朔星操的時候才樂意了,非要內射,說是要讓陰朔星給他也生個小小狼。
誰知次日,小狼就覺有些不得勁,大夫來瞧,說是已經有一月身孕,小狼此時已經回枯榮山庄待了兩月,也就是說剛剛回山庄一月就有了。
小狼聞言癟癟嘴,對陰朔星愁眉苦臉,道:
「哥,我不要生。」
陰朔星在他臉上親一口,說:
「給小小添個弟妹,讓小小高興高興。」
小狼氣得踢陰朔星,道:
「我看最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