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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剛一開口,就被祁御澤暴躁地咬了一口,一下子痛的她差點流出了眼淚,兩人唇齒間逐漸有血腥味蔓延開來,也不知道這血是來自於誰。

「我還死不了。」

兩人分開之時,祁御澤在白月耳際吐出了一句話,他伸手一把將白月抱得更緊,掐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森然一笑:「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

瘋子!變。態!色。狼!

白月飄在了半空中,氣息不穩地看著下面交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形,咬牙切齒地罵了幾句。

祁御澤這種人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標准的今朝有酒今朝醉,連自己的命都不看重。正因為他什么都不看重,反倒讓白月覺得萬分棘手。

讓這樣一個人愛上她?白月自覺自己還沒有那種人見人愛的魅力。何況祁御澤心里頭還有別人,這種情況下更是難上加難。

她有些氣悶,沒想到季白月看起來軟綿綿的沒什么性子,這次任務卻把她狠狠坑了一次。

這次下面兩人幾乎又鬧了半宿,白月被迫聽了半夜的牆角,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快到天亮時她才回到了身體里,第一感覺就是身體疲倦無比,每根手指頭都有些酸軟無力。

被子下兩人都是赤/裸著的,祁御澤的胳膊還攬在白月的腰間。白月嘶著氣將他的胳膊移開,邁著酸軟的腿,正准備下床時冷不防又被人用力拉了一下,重新跌進了祁御澤的懷里:「去哪?」

祁御澤的聲音還帶著未睡醒的沙啞,有種慵懶性感的感覺。他並未睜開眼睛,手卻又在白月赤/裸的背部上下滑動了起來。

白月有些煩躁地將他的手一把推開,泥人也有三分脾氣,被迫聽了半夜的活春。宮,她現在滿肚子的火氣,聲音里自然帶著些冷意:「我去洗澡。」

祁御澤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白月一眼,將她又重新拉了下來,手壓在她腦袋後將她摁在了自己的胸口,淡淡道:「待會兒去。」

「……」白月瞥見了祁御澤眼底的青影,心底滿是惡意。也虧得他能夠睡得著,受了傷之後還劇烈運動,這種人怎么不失血死在床上呢?

被迫貼在他的身上,鼻尖縈繞著男人身上黏膩冰冷的血腥味,白月根本就毫無睡意,再怎么疲憊也不可能在這種幾乎滿床血的情況下睡著。可是禁錮在腰間的力道太大,她掙了兩下,沒逃開也就不再繼續掙扎了。

也不知道睜著眼睛躺了多久,祁御澤終於起了身。在他起身之後,白月連忙抱著衣服去了另一個浴室。

等梳洗結束後回了房間,她驚訝地發現本該離開的祁御澤居然沒有離開,而是西裝整齊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出來。白月瞅了眼沙發旁邊的醫葯箱,心里明了,祁御澤這次沒有叫她,應是不想自討苦吃,所以自己包扎了傷口。

往常祁御澤從未在這里過夜過,就算再晚他也會離開。他根本不拿這里當自己的家,反倒像是個偶爾過來的旅館。

祁御澤留下來,他不開口,白月也懶得去問他為什么還在這里,就當房子里沒這個人,自己該干什么干什么。等拾整潔之後,自顧自去廚房里利用冰箱里剩余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