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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因為醉酒語氣有些停頓,但服務生還是一懵:還不准人碰?

說起來蔣召臣平日里身家氣質擺在那里,此時就算醉了酒,言辭中猶帶著幾分厲色,特別是那雙盯著他的眼睛。因此服務生也不敢輕易違背他的意願碰觸他,萬一臣少記得這件事翌日醒來找他麻煩怎么做?

「藍小姐?」服務生只能將目光求助似的轉向白月。

「我來吧。」白月皺眉看了蔣召臣一眼:「你們將醒酒湯放在里面就行了。」

服務生如蒙大赦,連連點頭將醒酒湯放在里面,出來時還碰上了蔣召臣瞪著他的視線。身子一僵,只沖白月點了點頭就帶上門離開了。

「哼。」看著關上的門,蔣召臣含糊地哼了一聲,伸手拿了一張卡在白月身上戳了戳,垂著頭喃喃:「開門、我要開門……」

白月扶著他的胳膊,見他拿著一張卡在自己肩上、胳膊上戳來戳去,便伸手一下子將房卡搶了過來。

「唔?」蔣召臣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好半晌,癟了癟嘴,低頭腦袋就朝白月腦門上碰。

白月連忙伸手擋住,蔣召臣的額頭正碰上她的手心,力度不大不小。約莫是喝多了酒,額頭滾燙。

看著蔣召臣的舉止,白月立即就明白了剛才門外發出的聲音從何而來。大概是用房卡在門上四處胡亂戳卻打不開門,蔣召臣干脆就用頭撞門了,間或夾雜著呲呲聲和撞門的『咚』聲。

「我扶你去床上躺著。」白月沒什么耐心對待酒鬼,現在的蔣召臣臉頰脖子上的肌膚通紅,眼睛也微微紅了一些,肌膚每個毛孔都滲著酒氣。手軟腳軟,一離開攙扶就要坐在地上一樣,也不知道剛才怎么自己走回來的。

「……我不!」蔣召臣拒絕,他有些不滿意白月手心擋住了他的額頭,伸手就去掰開白月放在額上的手。另只手也掙脫了白月的攙扶,蹌踉了兩下勉強站住了。

捏著白月擋在額上的手扔在一邊,伸手捧住了她的腦袋。蔣召臣眼眶周邊微紅,倒是那雙黑眸在燈光的映照下看起來愈加黑沉,黑眸嚴肅地盯了她幾秒。

然而低頭,額頭『砰』地一聲撞了上去。

白月被撞得倒吸了口氣,腦袋往後仰了仰,伸手就去掰他的手:「蔣召臣,你有毛病?!」

「開門!」蔣召臣固執地抿著唇,盯著她道。

「……」白月懶得搭理他,甩開他的手,揉著額頭轉身就往房間里面走。身後輕微地『砰』地一聲,白月扭頭就見蔣召臣坐在了地上,滿臉茫然。

不能和酒鬼講道理,白月嘆了口氣回過身拽住蔣召臣的胳膊往起拉:「起來,我帶你去開門。」

「我不!你騙我!」蔣召臣扯開白月的手,白月再伸手准備扯他時。冷不防對方伸手抱住了她的腿部,腦袋直往她大腿上撞,嘴里還嘟囔道:「我要、我要……自己開。」

「松手!」白月擋住了他的腦袋,將人推得往後仰倒,才得以脫身。這次也不再詢問蔣召臣的意見,直接拽了他一直胳膊將人往里拖。

拖了兩步就有些拽不動了,反而一道低沉的聲音自後面響起:「你在做什么?」

白月回過頭,就見對方依舊保持著仰面躺在地上的情形,胳膊被她拽著,身上的衣服有些皺褶,蹙著眉盯著她瞧。

「恢復清醒了?」白月放下他的胳膊,將頭發往而後順了順:「清醒了就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