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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睛,直到對上那雙緩緩張開的深邃黑眸,確定里面有自己影子後,索性把手伸進他嘴里:「……還不快幫人家吹吹~」

唐睿牙關一咬,在他吃痛縮回手後,啞然道:「我只剩這一口氣了,你考慮清楚……」此刻他正腦袋昏沈,四肢無力。

「我去叫醫生。」裴臻剛想從被子里爬出來,手腕就被人輕扣住。

「……陪我睡一會……」貪戀他身上涼涼的溫度及熟悉的味道。

「唐總裁你多大了,睡覺還要人陪?」話是這麽說,仍依言躺回他身邊,「……渴不渴?」

「有點……」迷糊地應著,眼睛不支地閉上。下一秒雙唇便感覺被濕濕軟軟的東西覆蓋,清涼的水隨之流入口中,不禁伸舌舔了舔。

「……這種時候別勾引我。」華麗的男中音突然沈了下來,轉移視線到他肩上的傷口,「說起來,這傷根本沒那麽嚴重,當時你裝的倒挺像。」

唐睿很想笑,卻只是輕扯嘴角:「……被你發現了……」隱隱透出些許得意。

「你這混帳東西!知不知道當時──」裴臻火大地沒有說下去,「你他媽拿什麽來賠我啊?」

唐睿轉過臉去,輕描淡寫道:「大不了負責你後半輩子的衣食住行,你還想怎樣。」

裴臻頓了下,笑了起來:「喲喲喲,唐總裁想包養人家麽?」

「誰要包養你這種浪子,不是自找苦吃麽。」

「咦?人家哪里浪啦?」痞笑立時躍上嘴角,手也不安份地在別人光裸的身軀上東摸西摸。不久,空氣中的喘息聲好似加重了。

「寶貝……是你浪了吧……」嘴唇輕輕貼在他的頰畔沙啞地低吟,性感得令人渾身酥麻。

「……如果不想我死的話……」唐睿顫栗了下,不厭其煩的重申,「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我偏不……」裴臻呼吸急促的回答,由他的耳廓舔咬到他的下顎……

無庸置疑地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他的身體,沒有人比他更知道怎樣才能讓他瘋狂。

「……寶貝……你渾身都在冒汗耶……」回那一雙挑起人永無止境欲望的魔手,裴臻舔著唇邪笑,緊要關頭吐出一句讓人想撞牆的話,「……我還是去叫醫生吧。」

「混帳東西……」不只因為病情而虛弱的病人胸口急劇起伏,「你好樣的……給我記住……」

「誒?不是唐總裁讓人家離你遠一點的嘛~」很委屈地爬下床穿衣服,「人家聽話又不對了喔?很難侍候耶~」朝他拋了個飛吻隨即離去。

裴臻關上門,靠著門板大大吁出口氣,撫額如釋重負地笑了笑,接著低頭盯著自己胯下某個起變化的部分無奈嘆道:「好像每次碰到那家夥結果都害人害己……」

今日財經報道:根據完整可靠數據,sec於今早八時發出停止對nk非正式調查的禁令,已采取措施盡量減輕調查期間企業所受傷害……

兩天後裴宅

!一人用力踢開門。

「唐睿!我警告你,你要再欺負我的人我對你不客氣!給我滾回你自己的老窩去!」一個長發飄飄的美貌男子忍不可忍地捧著托盤沖進房間大吼。

「身為一個廚師,不能做出讓他人滿意的食物就是他的失職。」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手握書看的英俊男子頭也不抬地淡然道,「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欺負人之說。」

裴臻隱忍甜甜一笑,一字一頓:「我很滿意他的食物!」

「那只能說明你的口味異於常人。」聳聳肩,悠閑地翻過一頁書。

「我警告你,我現在是為你的事忙到焦頭爛額,你要再這麽無理取鬧,就給我滾回你自己家去應付那些新聞媒體以及你家那群三姑六婆。」裴臻指著他緩慢而有力地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自從新聞報導sec對nk停止調查後,唐家那些遠道而來看戲的親戚們無一不捶胸頓足甚感失望。

於是,不知是誰暴出nk總裁唐睿身中槍傷一事,其中內幕均為勾結黑道組織填補sec著手調查之漏洞,但最終合作不愉快,慘遭暗殺。

如今唐家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被新聞媒體包圍,醫院更是待不下去,煩得冷院長不顧戀人好言相勸親自開車送客。最後,選擇躲在最安全的裴家避風頭。

「我無理取鬧?」這個詞惹得唐睿挑了下眉,終於放下手邊的書,看向來人,「既然是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什麽時候需要驚動你裴總大駕了?還有,在紐約我的置產有多少你也清楚,誰要你多此一舉把我弄來這的?」

「你──」

「這才叫無理取鬧,懂嗎?」唐睿很適時得澆熄怒火。

裴臻都被他氣笑了:「你這家夥到底在鬧什麽別扭啊?」

「沒有,只是有點渴。」眼睛示意他托盤里的涼水。

「有手有腳不會自己倒啊!」嘴里罵著,還是把水杯送到他嘴邊。

「我有傷。」挪挪肩,很無奈的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不是混黑市拳的嗎?這點小傷就把你打倒了?」裴臻挑了挑眉,把托盤放一旁,回杯子喝了口水,嘴對嘴地渡給他。

雙唇相觸的一剎那,唐睿倏地一手扣上他後腦勺,火舌狂炙地纏上他的,吸干他嘴里的水源,吮吸勾纏他的舌,一手熟練地開始扒他衣服。

「你這兩天死去哪了……」撩開他礙事的長發,輕啃他的肩。

「想我啦。」沒有反抗,任他把自己壓在身下,「只不過唐總裁虛弱的時候還蠻惹人憐愛的,我怕一時控制不住把你給強暴了,就在辦公室睡了兩晚。」

「呵呵,那你現在怎麽回來,不怕了?」性感的薄唇邪氣地上揚,一手拉扯他褲子。

「還不是你不停虐待我的人,他們集體抗議把我招回來解救大眾於水火之中。」挪動身子,抬頭觀察了下局勢,淺吟出聲,「……好像得給你強暴一次了,就知道是個斤斤計較的家夥。」

「知道就別輕易惹我……」纏上他的舌,溫熱的濕度讓人暈眩,反轉著,吸吮著,他的味道,居然如此痴迷。

「喂……你的傷……」腰間有技巧的刺激,不陌生的酸麻感覺,欲望不起也難。

「……這點小傷打不倒混黑市拳的……」一並回答他先前的問題。

「我說…你最好對人家溫柔點……」裴臻不懷好意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傷口處,「不然我就直插進去。」

「不好意思,我好像得先插你了……」埋首暗啞地挑逗他,鼻尖慵懶地摩挲著他耳際、頸項肌膚,手也逐漸從結實的胸腹往身下熾熱亢奮的男性部位撫去。

「喔……等一下……」激情時刻,裴臻撇開頭躲過他又要湊上來的嘴喊停。

「嗯?」唐睿不知道他又想耍什麽花樣。

「跟你裴爺爺表白就給你親,白白讓你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你在威脅我?」

「一句話,表白就給親!否則不給糖吃!」

「你以為你嘴多甜哪,稀罕。」

「好啊,那就從我身上下去。」

「別逼我用強的。」

「哈,你裴爺爺我也是練過的,腕力不會比你小,要不要出去單挑啊?」表情非常認真。

唐睿瞪了他一會:「……耳朵湊過來。」

裴臻立刻美滋滋地嘿嘿直笑,把耳朵湊了上去。

結果被唐睿拎著耳朵,強行接吻,把他的哇哇痛叫聲吞進嘴里。

「……媽的,情願耍陰招也不說。」非常不爽。

「不知道我是吃軟不吃硬的麽?你乖乖讓我上,或許我還會考慮考慮。」

「你個地痞流氓!你裴爺爺不爽讓你強暴了!」裴臻開始奮力掙扎。

「我有傷。」唐睿一邊壓制他,不忘提醒。

「我管你死活!」

……

經過走廊的傑夫好心地替他們關上門,任里面兩個人繼續打打鬧鬧、卿卿我我……

18

早晨,太陽燦燦爛爛地升到正空,開始普照大地,可是卻怎樣也無法穿透厚厚的窗簾,抵達被子凌亂的大床上──

「起來,快點。」一條裸臂橫空襲來,大掌無情地猛推埋在被窩里的黑色頭顱。

「……嗯……唔……」一條同樣光裸的長腿忽地橫出被子,占有性地跨上騷擾者腰間。

「你的睡相越來越差了,裴總。」踢開他的腿,開始擊拍因為動作而從被中露出的那張美麗臉頰,「起來,聽到沒有。」

「唔……吵死了……」臉部被無情地拍擊,狹長的美眸不得不迷迷蒙蒙地慢慢睜開,「干嘛?想要了麽?寶貝……」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嘴角已經邪惡的翹起。

「我一會有個記者招待會,你快點幫我穿衣服。」回手臂,大爺一般躺著,理所當然地斜睨他。

「你說什麽?」裴臻打了個哈欠,兩眼終於放清,不可思議地瞪著他,「我可不是你的保姆,睿、少、爺!」橫他一眼,倒頭繼續睡。

「我有傷。」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

「那是你父母的傑作,等我抓他們回來,你自己跟他們算帳。你放心,逃不了多久的。」信誓旦旦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不在我身邊了……」沈穩的嗓音隱約挾帶某種挑動人心的情緒,「一年難得回來一到兩次,也總是隔天就走,好像逃債一樣……受了什麽大傷小傷也沒人理──」

「唐總裁在博取我的同情麽?」被子一掀,華麗的男中音一字一頓地截斷他,「為了不讓你該死的股票下跌,我今天凌晨才睡的,中午前還要回公司,唐睿你好意思麽?」咬牙笑得甜美無比。

「不幫忙就不幫忙,裴總火氣這麽大做什麽。」頗為無辜地聳聳肩,下床走向衣櫥拿衣服。

「嘿。」裴臻冷笑一聲,「被自己的父母耍成這樣,我很奇怪,你竟然沒事人一樣。」仰面躺成大字型,吐出憋了幾天的悶氣。

「呵呵,本來我也很生氣,可是後來事情發展,讓我覺得賺到了,也就懶得跟他們計較。」

「你賺到什麽啦?」裴臻忽然針刺一般,一個挺身從床上躍起,跑到他跟前揪起他領子,美眸危險地眯起,「你再說一次看看。」

唐睿停下穿衣服的動作,盯著他笑得十分曖昧加欠揍:「別告訴我你在害羞,做都做了,現在害羞也未遲了點。」

「嘿嘿,恐怕要讓唐總裁失望了。」手砰地一聲撐在他耳旁的櫥壁上,美麗的臉逼近他邪邪一笑,「就算是其他任何人我都會這麽做的,你得意什麽?」

「哦?我可不知道一個擦破點皮就嚷嚷破相的人,有這麽好的情操,會為了其他任何人斷手。」特別加重『其他任何人』幾個字,其意深遠。

「嘻嘻,顯然唐總裁對人家不夠了解。」

「呵呵,我不這麽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