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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了下,又喝了幾口。

「哈哈,這你就錯了,特別就特別在這藍莓汁上,有催情作用喔。」

「呵呵,我說凱利啊,先辦正事要緊,情過會再催也不遲嘛。」裴臻拿他沒辦法地放下酒杯。

「怎麽會不遲?待會你小寶貝就要來了,我可得抓緊時間啊。」自從名草有主後,凱利每次都忍不住調侃他。

「少來了。不是聽說你也有小寶貝了麽。」狹長的美眸戲謔地斜看他,「什麽時候也讓我見見?」

「──你們兩個臭小子有完沒完?!快把我解開!」那頭中年男子火大地咆哮。

可惜沒人理他,兩人仍舊在那說笑談天,當他是空氣。

直到房門被一個身材高大、氣質爾雅的英俊男子推開,中年男子才終於受到了注目,如果換成別人他一定會熱淚盈眶、感激涕零,可惜來的是永遠跟他不對盤的兒子──

「唐睿你個臭小子,還愣在那里干嘛?!眼看著自己老子任人欺負嗎?!」

「你怎麽會在這里?」唐睿奇怪地瞟了眼牆上大字型的「裝飾物」。

「都是那個叫凱利的臭小子把我騙來的!你快過來幫老子解開!」揮舞著甩不開的鐵鏈向自己的兒子求救。

「等我算完帳再說。」沒有再看他一眼,唐睿往組合沙發走去。

「啊啊啊啊──你個殺千刀的混帳小子──」中年男子再次受到了冷落的打擊……

「呀,唐總來了,我只能讓位啦。」凱利看到來人,識相地站起身,期間順帶吻了吻一旁美貌男子的臉頰,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我在等你解釋。」唐睿從袋中掏出一張報紙扔在茶幾上。

「有什麽問題嗎?」裴臻瞄了眼報紙,拍拍身邊的位置抬頭燦笑,「坐啊,寶貝~」

「布魯斯銀行擁有了這批債券的全部90億美元。」指了指報紙頭條,依言在他身旁坐下。

「嘻嘻,人家是有大賺一筆啦,寶貝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財大氣粗地大手一攬,在他臉上狠親一下。

「呵呵,我那個姑姑因為跟著你裴總也大賺了一筆,剛才還打來電話,說是已經累積了資金要向我開戰。」伴隨著溫柔的笑容,一手捏起他下巴,磁性地低語,「對了,還有那個色情刊物,裴總是不是怕我最近太閑,忙著為我找事做?」

「呀呀呀,唐總裁別忘了有傷在身,別對人家這麽猛嘛。」拋出個纏人的媚眼,用力扳開牢牢捏緊他下巴的手指。

「我還有更猛的,你要不要嘗嘗?」逼近他的嗓音非常優雅,卻有更多嗜血的情緒隱藏在其中。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的,唐總裁。」小生怕怕地向旁邊挪了一步。

「裴總可以放心,我已經好久不用暴力解決問題了。」勾唇一笑,持續逼近中。

「那你想對人家怎麽樣?」勒緊領口,美眸怯怯地垂下望向一邊。

「呵呵,我想對你怎樣,你還不知道嗎?」一抹邪笑躍上嘴角。

完全就是一出淫賊正欲凌辱良家婦男的戲碼。可惜下面良家婦男的台詞卻顛覆了整個中心思想──

「那,那你要對人家溫柔點喔,人家是第一次……」臉頰上熟練地出現了羞澀的紅暈。

「那你自己坐上來,就不疼了。」惡魔般的黑眸中邪氣開始泛濫。

「討厭,人家不會,你示范一次我看看好了。」狹長的美眸中也邪意凝聚。

「你不聽我的話?」俊眉一挑,把身體壓向他。

「嘿嘿,我只聽你『這里』的話。」手繞過他腰,隔著褲子伸向後方隱秘部位,魔手輕按慢戳,「呀,它說它想要了耶。」

「呵呵,你聽錯了。」拉回那只賊手,鼻間聞著他發梢迷人氣息,不禁摟過他頭吻下去,舌尖傳來的淡淡酒香,讓人忍不住越吻越深。

「喂……」裴臻呻吟一聲,推推他暗啞地低吟,「……我剛好像喝了點催情酒,你別隨便點火……」慵懶的目光深處閃著不陌生的火焰,告訴他後果很嚴重。

唐睿雙眉一斂,放開他冷笑著諷道:「裴總已經到靠喝這種東西才行的地步了麽?」

裴臻拍拍他的俊臉,嘿嘿直笑:「寶貝~有種說傷我男性尊嚴的話,也要有種承擔後果喔~」

唐睿橫他一眼,坐起身整整衣服道:「把你搞出來的色情刊物解決掉,有損我企業形象。」

「嘖嘖嘖,寶貝你真是不懂我的用心良苦。我可是在幫你耶,沒發現大家都因為這件事轉移焦點了麽?」裴臻委屈地斜睨他,好似在責怪他沒良心,「你知道的啊,記者無孔不入,再追查下去難不捅漏子。別忘了,你唐總裁的底可沒那麽光哪~」

唐睿不領情地冷哼:「我有請你裴總幫忙了麽?下次再多事別怪我不小心捅了裴總那不怎麽光的底。」

裴臻立即一個白眼過去:「狗咬呂洞賓。」

「你說什麽?」眼睛一斜。

「好話不說第二遍~」毫不畏懼地回視。

唐睿點點頭,英俊的臉上忽然綻開一抹異常溫柔的笑,優雅地挽起袖子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動手打人了,力度拿捏不當還請裴總見諒。」

「你敢?!」裴臻立即從沙發上跳起,擺出回擊的架勢,「你要敢傷我一根汗毛,你裴爺爺閹了你!──再陪上你老爸!」總算注意到那邊牆上還有個活人。

「好啊,只要你有那個能耐。」不受威脅地站起身,帶著嗜血的溫柔笑容一步步逼近目標。

裴臻瞪了他一會,忽地腳跟一轉,開跑,嗓門也跟著放開:「啊──救命啊──強奸美男子啦──」

兩個大男人好似突然童趣大發,在房間里你追我趕,你撲我逃,最後在角落一「裝飾物」處喘氣互瞪僵持。

「,先是暗斗,再來通奸,然後又單挑,現在玩撲蝴蝶?然後呢?還有什麽戲碼啊?」一旁「裝飾物」冷眼出聲。

「然後玩你。」兩個俊男異口同聲。把矛頭指向中年酷哥。

「混帳!你們想干什麽?!」中年酷哥拼命扭動身軀,企圖逃過裴臻正脫他衣服的手,「唐睿你小子難道想近親相奸嗎?!玩到你老子頭上來了?!」以看待禽獸的目光鄙視自己的兒子。

唐睿聞言一臉不可思議:「你腦子真不是一般的齷齪,原本只是想抽你兩鞭就算的,現在麽……」很無奈的一笑,邪眸好似被逼不得不閃現禽獸光芒。

「嘿嘿嘿……」裴臻也停下粗暴扒人家衣服的動作,改為傾身挑逗地在他耳旁吹了口氣,「既然你等不及要獻身,那哥哥們就不客氣了~小甜心~」淫笑聲抑揚頓挫。

「滾啊──反了你們!!想害老子晚節不保嗎?!」中年酷哥氣地漲紅臉大聲咆哮。相信沒有什麽事是這兩臭小子干不出來的。

「你放心,看在我媽面子上,用東西玩玩你就算了。」唐睿很大度地說,隨後拿起桌邊的一個酒瓶在手上把玩。

「就是,對一個年過半百的歐吉桑人家也很難站起來。雖然你身材保持的不錯。」裴臻笑眯眯地,手已經滑向歐吉桑的皮帶扣。

──「住手!」房門突然被一人推開,溫婉卻不失力度的嗓音由門口傳來。

「老──婆──!!!」仿佛看見救世主一般,激動外加深情的呼喚立即從中年酷哥的口中迸發出來。余音輕顫,眼角含淚,就差沒有跪地膜拜了。

「老公,你沒事吧?」一名中年美婦急切地奔向自己的丈夫,卻在滿懷期待等待妻子關懷的丈夫面前拉住別的男人的手,瞟也沒瞟丈夫一眼。

「老婆!!!」意思性問一句就算了?丈夫瞪大眼嚎叫,不敢置信。

「小臻,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美婦人沒理他,徑自拉著裴臻,踮腳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告訴你小睿最怕什麽,你放了我丈夫行嗎?」

「哦?」裴臻眼睛一亮,托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

「媽。」唐睿很頭疼地喚了聲,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又想做什麽怪。

美婦回過頭,朝他柔柔一笑,臉上不禁露出自豪驕傲的表情,抬手輕撫過自己兒子的俊臉:「小睿,有些事我一直想跟你說,可是總找不到機會……」

「老婆……」一旁的中年男子知道她要說什麽了,眼神也逐漸復雜起來。

美婦人看了眼丈夫,笑了笑嘆道:「你們男人其實比女人更脆弱,只不過這些脆弱一直都藏在心里,你這樣,唐旭是這樣,你兒子也是這樣。年復一年,總也消不掉隔在彼此心中的那道牆。」

「原來嘴硬是家族遺傳哪~」裴臻突然恍然大悟插了句。

「呵呵,的確呢,而且全傳了個十成十。」美婦莞爾,側頭理解地向裴臻遞了個彼此心照的眼神。接著清了清嗓子,緩緩道出事情真相,「前程往事說來話長,總之因為我們的自私,查覺對不起你叔叔唐旭。當年那一戰我們雙方兩敗懼傷……所以當唐旭像一頭受傷瘋狂的野獸拿你還幼小的生命相脅的時候,出於對他的愧疚以及父母天生的護子之情……你爸爸做了很多讓你爺爺失望的事,才被趕出家門……」說到此處,隱忍多年的淚珠終於從眼角流下,一旦決堤便一發不可拾,凝視自己兒子的濕潤眼眸中夾雜著多年來的自責、愧疚……

唐睿無言地攬過母親的肩,讓她在自己懷里泣不成聲,英俊的表相下看不出其他的。

「小睿……」好一會唐母才稍許緩和,抓著兒子的手顫聲哽咽,「……媽一直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自私,也不求你原諒,只是想面對面跟你說聲對不起……」

唐睿擁著母親,輕拍她的背,過了會突然道:「說一下你無緣無故讓我去給唐旭送喜餅的用意好麽?」

「呃?……這個……」突然的拐彎讓美婦人一愣,隨後離開兒子的懷抱一點點步向自己的丈夫,吱吱唔唔起來。

唐睿銳的黑眸眯了眯,不放松地盯著她道:「從這次你們回來的第一天起,就在演戲是麽?」

「呃……」美婦顧左右而言它了會,眼見逃不掉,只能挺胸抬頭大無畏承認,「作為一個母親,希望她的兒子幸福,當然要考驗一下他們的愛情是否堅貞了,這有錯嗎?」

「考驗到送自己兒子的入虎口,甚至差點喪命?」

「我們從頭到尾都有跟著,哪那麽容易喪命?更何況是一個在黑市拳壇混過的人?」母親據理力爭。

「唐旭跟你說的?」唐睿倏地揚眉。

「呃……這個……其實你的成長過程我們都有跟……只是沒辦法現身……」兩父母對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為什麽我覺得好變態……」裴臻忽然揉著額角出聲,隨後走到唐睿身邊,好心地拍拍他肩,「我覺得還是不要再深究下去了,最終答案可能會讓人無法接受……」

「我早就想走了。」唐睿如釋重負般地斜瞟他一眼,順手便拉著他往門口走。

「不可能吧,你早就已經得出結論了?」裴臻不信地邊走邊嚷嚷。

「不是,我前面看你忍得這麽辛苦就想走了,說來那個催情酒好像還蠻有效的。」

「咦?!你怎麽看出我忍得很辛苦??」

「你汗流個不停,下半身這麽明顯,你以為我瞎的麽?」

「嘖,討厭~老盯著人家看~人家害羞哩~」

「呵呵,回家可以讓你害羞個夠。」

……

「唐睿……」

「嗯?」

「……還是覺得你更變態一些。」

……

對話聲隨著腳步聲越飄越遠。屋里還鎖在牆壁上的男人與站立著的美婦對看一眼,接著──

「混帳啊──!就這麽走了??!臭小子竟然不幫老子解開!!!」一道非常具有穿透力的咆哮聲自屋里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