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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有極佳的冰靈根,比我三嬸的那個還好,而且我剛才使用的靈氣相當於凝氣後期,也就是凝氣九層的修為,他既然能接下,說明修為要在凝氣九層或者是還要往上,」段城一字一頓,「他才十三歲,我十三歲的時候都沒這么高的修為,這樣的天才少年按理說應該被傳得到處都是,可我之前卻從沒聽過他的名字。」

孟凌心底一沉,也知道事情不簡單,想了想:「你二哥說什么沒有?」

段城便將事情簡單交代一遍:「就這些,至於其他……我二哥還沒查清。」

孟凌沉默,半晌後遲疑的說:「其實我真覺得他沒惡意。」

段城摸了摸他的臉,沒有開口,不管如何,他絕不會讓媳婦受傷。

孟凌把他的手按下:「行了,等你二哥查完再說,出去,我洗澡。」

「出去干什么?」段城雙眼發亮,「反正都進來了,一起洗嘛。」他說著不等媳婦反對,快速把衣服脫了,光溜溜的望著他。

「……」孟凌說,「少年,你先洗吧。」

段城急忙摟著他不讓他離開,牢牢按在懷里,開始解他的衣扣,然後拖到花灑下洗澡,順便吃點豆腐,親熱下流了一會兒,這才滿足的回屋。

孟凌面無表情看著那張大喜床,瞬間想起中午發生的事,不禁摸摸脖子,看向段城,後者同樣望著大床,一臉傻笑,幸福的直冒泡泡。

孟凌:「………………」

「媳婦兒,」段城蹭過來,「睡覺嗎?」

「……天還沒黑呢謝謝。」

「沒事,咱們可以躺著說說話,培養一下氣氛,做點有意義的事。」

「……」孟凌說,「少年,你還是趕緊去打坐吧。」

段城一怔:「你知道?」

「嗯。」

「今天下雨不去了,」段城親親他,「我守著你。」

孟凌知道他是要防著夜決,正想說沒事,卻敏銳的察覺到睡衣里探進一只手,立刻推開他,起身離開:「你不去,我去。」

他說完往客廳一坐,閉眼入定。

段城:「……」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終於放晴,彼時恰好進入開學後的第四個月,除去個別學生,其他人多少都已具有修為,可以適當減少一些打坐時間,用來學習別的知識,再加上劍術課差不多要進入尾聲,因此這天是統一換課表的日子。

孟凌早早醒了,看向段城,有些遲疑:「你……」

段城笑眯眯的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一口:「怎么?」

孟凌起身打量他:「為什么我能看見你的修為?」

段城頓時一怔,猛然坐起:「什么?」他反應幾秒,慘叫,「缺五的丹葯難道有時間限制嗎?!坑爹呢這是!」

孟凌:「……」

39

39、病假...

經過再三確認,段城終於肯定丹葯的葯性已過,頓時怒了,來回轉圈:「他當初沒說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啊,早說我就讓我三嬸多要點了,太萬惡了,他果然對得起他的名字!」

孟凌本來正面無表情看著他跳腳,聞言不禁插嘴:「這和名字有什么關系?」

「他是單系火靈根,五行缺四,而且他缺德,湊一起就是缺五,他自己取的。」

孟凌:「……」

修真界里怎么有這么多的奇葩?

「……別轉了,」孟凌說,「現在怎么辦?」

段城一怔,原地想了想,忽然一拍手,大步離開。孟凌不知他要干什么,急忙跟上,接著便見他直勾勾向夜決的屋子沖了過去。

夜決這時也已經起床,剛剛開門就和段城打了一個照面,他的臉色微變,後退半步,眼神帶著不可置信,聲音卻依然很冷:「……你不是才剛進階不久嗎?」

「嗯。」

「不可能,」夜決盯著他,疑聲問,「你的修為怎么會提升的這么快?」

「因為你哥我是天才,」段城隨口答,上前兩步,滿臉和善,「兄弟……別,別那樣看著我,雖然我這兩天確實看你有點不順眼,但沒惡意。」

夜決再次後退,冷冷望著他,顯然不信。

「你這就不對了,不要那么抗拒嘛,我真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段城笑眯眯,「咱們是同學,要互幫互助,團結友愛,共建幸福和諧的家園……」

夜決終於被他惡心到了,冷冰冰的開口:「有什么事直說。」

段城滿意了:「缺五的葯你還有嗎?」

「什么葯……」夜決微微一頓,「用來遮修為的丹葯?」

「嗯,你有多少,給我一粒。」

「我這里沒有,」夜決打量他,「你是怎么把修為弄出來的?」

段城頓時挑眉:「他沒告訴你丹葯有時間限制?」

夜決:「……」

段城心理平衡了,奇怪的問:「那他怎么說的?」

「他只說之前有一個人試吃過,目前沒反饋信息,應該很成功。」

段城:「……」

段城簡直要忍不住爆粗口,敢情缺五當初根本沒找人試過葯性!那他怎么就敢給他吃啊?不怕吃死人嗎?卧槽,這也太他媽的缺德了!

孟凌大概聽明白了,上前問:「現在怎么辦,快上課了。」

段城過去摟著他,順便親兩口:「媳婦兒,反正你現在挺有名,不差我再給你加把火,要不……我這修為就別遮了。」

「有什么後果?」

「忽然變成築基期,騙鬼都沒人信是因為雙修,」段城頗為心虛,「所以他們應該能猜到我是段城。」

孟凌沉默,他現在的名氣只是暫時性的,早晚有退熱的一天,學院如今有一大部分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尤其是1、2班的,他們覺得他的修為升得快不是因為天賦,而是走的邪門歪道,因此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所以嚴格來說他其實不火,僅到了眾所周知的程度。

可頂上段家的帽子就不同了,從一二班對待段澤的狂熱勁就能看出他們的態度,如果讓他們知道段城在學院,還是他的道侶,那他估計能一直火到畢業。

「……就沒有別的辦法?」

段城想了想:「有,找我二哥,讓他幫我拿葯。」

孟凌點頭:「我去找他,你暫時別去上課了,我幫你請病假。」

段城傷心了:「媳婦兒你也請假吧,你老公病了你總得在旁邊照顧吧?」

「……你不是真的生病謝謝。」

段城戀戀不舍的看他幾眼,完全不介意有夜決在場,一把將媳婦拉到懷里狠狠的吻了吻,這才放開:「那行,走吧,你老公病了,中午和晚上別在食堂吃,買回來和我一起吃,要照顧病號知道嗎?」

孟凌:「……」

段城默默的把他送到門口,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那便宜師父是不是今天來?」

「應該是。」

「記住啊,他身上如果有奇怪的法器最好別碰,要是給你丹葯你先著,拿回來給我看看再決定留不留,」段城解釋,「缺五是一宗某位長老的徒弟,和溫天的關系非常好,特別喜歡他,哦不是我喜歡你的這種喜歡,是因為溫天脾氣好,對缺五來說是絕佳的實驗材料,有什么丹葯沒人試吃,找溫天准沒錯,我記得上次他還研究出一種讓男人懷孕的葯給溫天吃了。」

孟凌默默反應一秒,覺得世界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懷孕?!」

「不是真懷孕,是能診出喜脈,」段城抽抽嘴角,「據說溫天吃完後聽從缺五的建議去找人診脈,結果他那天正好找掌門有事,就順便讓他診了,差點把掌門嚇出神經病。」

孟凌:「………………」

「總之,你那便宜師父身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缺五給的,誰知道有什么功效,」段城親親媳婦,「你小心點。」

孟凌應了聲,見某人的爪子還在他身上企圖吃豆腐,便一把撕開,轉身走人。

早晨是打坐時間,但今天換課表,眾人便都先去教室集合,他們見慣了孟凌和凌愛城同進同出,這時見孟凌獨自一人進門都有些詫異,班長坐在他們後面,忍不住問:「凌愛城怎么沒來?」

「他病了。」

「也是,最近連續下了幾天的雨,他沒修為,抵抗力肯定沒咱們好,病得重嗎?我中午去看看他。」

「不重,不用看了。」

「騙人吧,」班長對他笑笑,「我們都看得出他特喜歡你,如果不嚴重他絕對不請假。」

周圍的人平時和段城的關系很要好,不禁附和,說要去探病。

孟凌沉默片刻,恍然想起前幾天帶著吻痕來上課的賬還沒算,便什么愧疚感的說:「真不用,其實是我昨晚有點不小心,結果他就發燒了,這種事……你們還是別去看了。」

眾人:「………………」

孟凌留下一個「你們懂的」的眼神,轉身坐好,靜靜等著老師。

今天要統一更換課表,因此王老師沒去給別的班做啟蒙,而是親自來了,他同樣問了問段城的情況,說有事及時找生活區的老師,他們會妥善處理,他把課表發下去,開始轉述學校接下來的安排以及一個星期後的第一次考核。

孟凌耐心聽著,簡單看一眼課表,原先的打坐明顯被砍去一部分,劍術課里增加了基本法術的學習,其他空出的時間則用來學習煉丹,至於文化課,由於他們只用了解就行,因此一個星期只有一節。

以後如果還換,估計會把煉丹改成煉法器,對修士而言,丹葯和法器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學院自然要開這方面的課,只是教的不深,都是一些常用丹葯的煉成,用段城的話說就是誰要有興趣,可以畢業後深入研究。

王老師耐心講完,溫和的詢問是否有不明白的地方,見他們都懂了便沒做停留,囑咐幾句要聽代班老